司徒黄琬,刘岩忽然笑了,阻挡自己就任匈奴中郎将的不正是有司徒黄琬吗,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刘岩呵呵的笑了,上下打量着黄石,心中感叹无比,原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什么时候那里都能间的道拼爹的,刘岩不由得想起我爸是李刚,越看黄石小的越厉害,倒是让黄石犹豫不决,看着模样不像是害怕,黄石竟然不敢轻举妄动,哪知道就在此时,刘岩忽然指了指自己嘲弄的望着黄石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黄石一愣,众人都是一愣,难道此人还是闻名天下的大人物不成,一时间都望着刘岩惊疑不定的,让刘岩终于绷不住了,仰头哈哈大笑:“黄石,我告诉你,我就是刘岩,说方军的刘岩,这次我的匈奴中郎将却正是你父亲给搅黄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要不要和我再说点什么。”
刘岩一脸的嘲弄,自己要的只是董卓的一纸军令,能够安稳的把粮食换回来就行,至于这些人物,一年之后都将不复存在,哪用得着自己去关注,就算是现在得罪了又能如何,刘岩既然打算现在不再是争取匈奴中郎将,而且还要冷藏一阵子,那还会与黄石虚与委蛇,自然是真敢教训黄石。
“刘——刘岩,朔方郡的刘岩——”黄石脸色一变,一时间爱你那里想的起来什么,不过片刻之后,黄石忽然想起来了,父亲和他提过的,而且还打算举荐他去上郡任职为定阳令,而刘岩是那位他自然就想起来了,现在满朝文武都在盯着这个刘岩,此人强行兼并了上郡和西河郡,甚至朔方郡都是强行夺在手里的,还来朝廷所要匈奴中郎将的位置,却被在朝诸公给拦住了,原因无他,不过是大家都想在那里安排自己的人,以此扩大势力,原来鲜卑鞑子经常南掠,没有人愿意去任职,但是现在听说这刘岩杀的鲜卑鞑子不敢南掠,于是现在就开始有不少人盯着这三郡之地,拿下这三郡之地就等于有了基业,谁能不动心,正是因为如此,刘岩的匈奴中郎将才会没了希望。
黄石脸上变了几变,虽然刘岩现在不过是个白身,但是不管是谁提起这个刘岩,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绝对是个了不起的将领,甚至于说是杀神,黄石的父亲司徒黄琬更是对刘岩赞不绝口,也正是因为如此,黄石才还记得刘岩,提起刘岩才会畏惧,但是畏惧归畏惧,黄石却还是仗着身份戈声道:“刘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对我这样,难道你就不想你的匈奴中郎将吗?”
其实黄石想得简单,不过就是拿这个来要挟刘岩,要比刘岩就范,好讨回颜面而已,可惜黄石算记错了,刘岩讥诮的看着黄石,嘿了一声:“今天还真没想到回遇到黄司徒的儿子,那正好给你爹带个信,这匈奴中郎将他们不想给我,那我还不想要了呢,我已经打算好了,这三郡之地我还就不管了,完成我这一次大营三郡百姓的换粮之事,我就领着几个兄弟去周游天下,我到还想看看你爹他还能怎样拿捏我,说句难听的话,我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惹烦了老子,我还真什么的都敢干。”
刘岩挑了挑眼眉,还一直烦恼怎么把这个消息传给当朝诸公,免得还有人要在为难自己换粮的事情,不想今天倒是赶了个巧,正好借这黄石的嘴巴说出去,刘岩不说自己运气多好,看看黄石就想笑,朝黄石一勾手指头:“你不是想要打我吗,来呀。”
面对着刘岩这般模样,虽然刘岩在笑,但是黄石总觉得刘岩笑的太阴狠了,刘岩朝他走了一步,黄石下的一哆嗦,下意识的朝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了椅子上,一张脸变得煞白,畏惧与刘岩身上的杀气。
见黄石这般怂样,刘岩不由得嘲弄的笑了一声,再也不理睬黄石,转过身来朝不远处的李炳抱了抱拳:“是李炳大哥吧,小弟这一次费尽心机的上来,所谓不是别的事,只是想请李冰大哥帮个忙,小弟相见董太师,还请大哥牵线搭桥。”
李炳连抽了抽,刚才还真被刘岩镇住了,不过此时一听刘岩对他有所求,李炳再也不怕刘岩了,不过也没想过去招惹刘岩,毕竟人家连司徒的公子都不看在眼里,拿自己还是少惹点事的好,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脸色有点阴沉:“这没问题,不过今天不行,今天是诗社聚会的日子,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理,你留下名帖,我明天帮你递过去就是了。”
刘岩倒是也不多话,明显的看得出李炳不高兴,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不过既然把事情办了,刘岩那还管那么多,反正这些士子最是讲究的信义,只要答应的事情还是能办到的,所以也只是朝李炳抱了抱拳,将名帖递给了李炳,便退了几步,又转身朝董秉言和伏文才抱了抱拳,一脸的歉意:“两位兄弟,刘岩是个粗人,更习惯于铁马金戈血溅沙场,若是那里做得不对的,还请两位兄弟见谅,我敬两位兄弟的为人坦荡,也就不见外了,今日一别,他日不知何时再见,若是将来两位兄弟遭逢大乱,不妨到朔方郡去,就算是我刘岩不在了,但是朔方郡的将士和百姓也一定会维护两位的周全。”
然后刘岩叹了口气,说起在的,他对董秉言和伏文才还有些好感,毕竟是做官先做人,这两人还算是比较忠厚,看上去也有些学问,去了朔方郡,肯定能帮的上自己的忙,所以话音落下却略一迟疑,忽然从身上掏出一面令牌,上面只有一个岩字,是刘岩的军牌,前走两步,便直接塞到董秉言手中:“两位兄弟,今日一别,说不定来日我就去浪荡天涯了,将来若是有麻烦,或是觉得这长安城是在呆不下去了,便拿着这面牌子道朔方三郡,将这面牌子随便交给个当兵的,便自然有人来照顾两位兄弟周全,相信两位兄弟回用得到这面牌子的,多条路总是不错的。”
只待话音落下,不等董秉言伏文才二人说话,刘岩有抱了抱拳:“那就告辞了,将来再见吧,多谢而为兄弟还能瞧得起刘岩,刘岩足感盛情,告辞。”
说罢,也就不再迟疑,转身便要离开,丝毫不给董秉言伏文才说话的机会,哪知道就当刘岩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却忽然听到有人冷哼了一声:“刘将军来此叫了我们的诗社聚会,难道就要这么走了,秉言兄和文才兄说你是个大才,那就如何也应该留下的什么吧,也莫要小瞧了天下英雄。”
刘岩一呆,回头望去,说话的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此人脸上倒是看不出瞧不起人的意思,但是却也一脸的倨傲,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刘岩。
本来正要出言挽留刘岩的董伏二人,此时也是脸色微变,不高兴的瞪了说话的那少年,伏文才更是开口道:“德祖,你怎么也来多事。”
哪知道这话音方落,就见当中年龄最小的那个女孩子,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嘟着一张嘴瞪着刘岩,撇了撇嘴娇声道:“杨修说得没错呀,刘岩,你来了刷了一阵子威风,大家还都以为你是个高人,既然如此,那你就露一手,不然你的事情休想办得成,我说话可是算数的。”
刘岩嘿了一声,也懒得和一个小丫头较劲,只是将目光落在那年轻人身上,上下打量着,忽然笑了笑:“你就是杨修杨德祖?”
杨修微微一仰脸,脸色平淡中带着倨傲:“不错,怎么,刘将军还听过杨修的名字不成。”
“哈哈哈,我还真听说过你的名字,都说杨修杨德祖足智多谋长于机智,今日一见,倒是有些不凡的意思,”刘岩对杨修可谓是记忆犹新,这人论机谋不会比任何人差,但是却只为了显摆自己而送了性命,三国历史之中也是个可怜可悲的人物,不过此人有才确实不假,若是能投到自己手下,相信自己一定能让他发挥才干的,心中不免一动,便笑道:“既然你非要我留下点什么,那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众人一听这要有热闹来了,一时间都来了精神,一起朝刘岩和杨修望来,这边杨修被刘岩说得不由得一愣,迟疑了一下:“打什么赌?”
刘岩挑了挑眼眉呵呵笑道:“当然不和你们比武艺,那不是明显的欺负你们吗,这样吧,杨修,你不是一直以才思敏捷而闻名吗,咱们就赌一赌这敏捷二字,你自己出一道题目,你我二人一起朝前走三步,让秉言兄弟数数,咱们每人作一首五言诗,如何?”
话音落下,在杨修脸上转来转去,一脸的兴趣,不等杨修作出决定,便有笑道:“当然,咱们要有些赌注的,如果我赢了,我倒是正缺个人作伴,你便陪我逍遥几年,当然如果你赢了,条件你来开。”
杨修皱了皱眉,条件倒是不算是苛刻,还没等他做出决定,其他的人便一起起哄:“德祖,还犹豫什么,难道你还能怕了他,和他赌了,我们都支持你,莫要坠了咱们诗社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