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走了两天,眼看着就要快到戈居附近了,当晚扎营的时候,墨盈终于和一众弟子将拿刀术数题做了出来,才知道被五只羊七只羊给缠了两天,差点没有都崩溃了,特别是有一名很喜欢术数的弟子差点就要走火入魔,吃饭睡觉都顾不的了,不过也亏得他,终于算是做了出来,墨盈迟疑了很久,还是拿着答案去找刘岩,不过已经没有人阻拦墨盈了,除了到了刘岩的大帐前才被阻住。
“让她机那里吧,我等了两天了。”刘岩在大帐里传来声音,近卫立刻就放墨盈进去了,让典韦很无奈,偏偏这时候实在不适合他过去保驾,只能和朱奎守在外面说闲话。
墨盈进了大帐,刘岩还是懒洋洋的坐在大椅上,一脸古怪的笑意看着墨盈,让墨盈心中一阵烦躁,知道刘岩食髓知味,早就在等着她了,至于要做什么,无非是那晚上的事情,上一次已经被无赖了一次。
将竹简丢给刘岩,却不肯在靠过去,只是将头扭到一边,冷冷的道:“这道题已经做出来了,第二道题呢?”
哪知道刘岩笑而不答,朝墨盈勾了勾手指嘿嘿的笑道:“那里那么着急,来,到我身边来咱俩说会话,我可是一肚子话要给你说——”
墨盈脸色一变,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满嘴的银牙要的‘咯嘣’直响,阴晴不定的望着刘岩,心中真有心给刘岩一刀,但是却还勉强克制着,哪知道刘岩却是蹬鼻子上脸,竟然轻声道:“来,老婆,到我身边来,这么远说话多费口舌,过来。”
“你若在这样,我可真要杀了你了——”墨盈脸色一寒,满脸的怒意,只是神色间却隐藏着一丝无奈,为了密卷已经付出了太多了。
只是刘岩却不以为意,从大椅上反身而下,两步便走到墨盈身边,伸手便过来抱墨盈,结果墨盈怒极,一拳便砸了过去,刘岩身子一扭,到底是避开了,反而欺到墨盈身边,也是墨盈没有存心杀他,十成力道只使了七成,却是伤不到有防备的刘岩,反而被李岩嬉笑着一把抱住。
墨盈挣扎了一下,却挣不开刘岩的钳制,愤恨之时,刘岩竟然要打横抱起墨盈,结果墨盈脸色一红,猛地咬了刘岩一口,哼了一声:“放开,我自己会走。”
可惜刘岩并不理睬这些,也不过肩头的疼痛,打横抱起墨盈,耳听墨盈轻呼了一声,却已经到了大椅上,猛地将墨盈抛在了大椅上,不等墨盈挣扎起来,就已经扑了上去,将墨盈压在身子底下,墨盈挣扎着,却越来越没有力气,知道自己只要想要将造篇就逃离不了,其实也不单是如此,还是因为墨盈自认为已经有过了,便是再多一次,也是无可奈何地事情,否则也不会明知道会这样还会来这里。
“刘岩,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墨盈闭上眼睛,紧紧地咬着牙关,一脸恨意的道,却没有一点的作假。
一边灵巧的拖着墨盈的衣服,一边凑到墨盈耳边低声道:“墨盈,我都说过了,现在开始,我把你当成我老婆,你也要慢慢适应,我怎么会骗你呢,星辰篇不是给你了吗,三道题也不过是多几次机会让你自己来找我,你不觉得咱们需要培养一下感情吗。”
墨盈一扭头,任凭刘岩压在她身上,心中却是有些紧张,身子绷的紧紧地,却冷哼了一声:“不要脸,谁要和你培养感情,啊——”
又是一夜春宵帐暖,喘息声与压抑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一直到半夜,墨盈才有些疲惫的离开了刘岩的大帐,手中拿着一张竹简,却是那第二道题,刚才墨盈看过,比第一道题难了许多,这可真是要命的事情,只是刘岩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如果真的做不出来也没关系,只要墨盈陪他三次,就抵消了这道。”
这让墨盈觉得很是委屈无奈,怎么也感觉自己再拿身子换密卷,只是这一次承受那些,心中却已经没有了那些愤怒,最少离开的时候,脸上出了疲惫就只有红晕显现,身子更是无力,即便是在踢打刘岩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很多,究竟这事怎么了?
最少刘岩的话让墨盈知道,只要刘岩信守承诺,那么最不济也只要再陪刘岩六次,密卷的将造篇就能回归,自己也不会白付出,只是墨盈没有发现,好像自己根本就没有真的怀疑过刘岩会不会欺骗自己,好像刘岩根本就不会欺骗她一样,对于刘岩对她的称呼,还有那些恼人的话,甚至那时候那些赤裸裸的不要脸的言语,墨盈好像越来越接受了,或者说习以为常了。
回到了营地,墨盈就发现弟子们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古怪,一个个脸上都是那种古怪的笑,墨盈真有点想发狂,但是只是压抑着,将竹简丢给他们,自己却有气无力地回去马车上睡觉,或许这辆马车已经成为她的避难所,只有呆在里面才不会觉得尴尬,好像弟子们已经知道了什么,真是有些羞于见人,但是墨盈还必须强撑着。
只是墨盈没时间在考虑这道题了,因为戈居县城就在前方几十里远,就在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山谷之中,梁家的家主的营地就扎在哪里,墨家弟子很容易就发现了梁家安排的密哨,之后墨家弟子便躲了起来。
刘岩也不是没有发现这些密哨,只是暂时不想惊动他们,六名近卫扛着大椅径自朝山谷中走去,不过暗中却又几十名近卫朝两侧的山岗上摸去,这里很适合搞伏击,不过能确定没有大军占据着,或者只是梁家的家将而已。
刘岩端坐在大椅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梁家家主,只是轻轻的道:“家主约刘岩前来究竟有什么要说的,怎么现在不开口了呢?”
梁家的家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面白无须,人有些阴沉,最少刘岩并不喜欢这样的人,穿着锦袍绫缎,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此时也正上下打量着刘岩,听刘岩说话,梁家家主呵呵笑道:“刘将军着什么急,在下还没有介绍我自己,鄙人梁今,添为当代梁家的家主。”
只是刘岩丝毫不给他面子,嘿了一声:“我知道你是梁今,那就少废话,直接说明你的意思,我没时间和你磨叽。”
梁今脸色一变,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不过再一想,却勉强压下怒气,淡淡的哼了一声:“既然刘将军这样爽快,那梁今也就长话短说,将军要在安定郡实行变法,取消农奴制度,从新分配土地,这已经眼中的威胁到了我们梁家的根基,所以今日请将军来此,就是请将军收回成命的。”
刘岩挑了挑眼眉,一脸好笑的看着梁今,半晌,才吐了口气:“梁今呀梁今,我是该说你幼稚呢,还是说你不识时务,就凭你们梁家也想和我谈条件,我呸,我该诉你,只要在我的辖地,所有人就要听我的,我说的话你就给我老实的听着也就罢了,偏偏你竟然敢对我玩这些下作的手段,那我也让你知道知道你们梁家有几分重,没有绝对的实力,就不要来挑战我的耐性。“
话音落下,也不管梁家的人都变成一副什么德行,刘岩脸色一沉,猛地大喝一声:”梁今,你当我还不知道你玩的什么鬼把戏,勾结段煨企图拿下我是不是,今日便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敢算计我就要付出代价。“
梁今脸色陡然大变,听刘岩说出这番话,便已经知道要糟,原来是自己行迹败漏了,怪不得刘岩以来就这样冲,只是此时一时间那里想得出如何解决这样的情况,可惜刘岩更是不肯给他留时间,随着刘岩话声一落,便有一阵号角声响起,接着四下传来惨叫声,却是摸上两边山岗的近卫营的弟兄已经发动的攻击,强弩之下,那些自以为藏得很深的伏击者,在强弩下显得如此脆弱,几乎都是一箭毙命,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虽然人数上多余近卫营的人,但是慌乱之中,几乎被一瞬间消耗的干干净净,一边一百人根本来不及施展,便作了死鬼。
至于暗哨,也被近卫营手拿下,在最短的时间清理干净,这些近卫营对于弩箭的运用几乎出神入化,而且早已经盯好了目标,号角一响起,近卫便已经勒马冲出,手中的弩箭直接落在暗哨那里,只听见一阵惨叫,竟然没有人能逃得过。
到了此时,梁今那还不知道刘岩这是要施展雷霆手段,心中大惊,不过毕竟见多识广心机深沉,心中一动,便招呼家族的家将护卫,而自己却抽身而退,这些家将也算是尽忠职守,大部分留下来阻击近卫营,剩下的几十人护着梁今便朝山谷的另一头狼狈而逃,其实早已经准备好了退路。
眼见梁今逃跑,随着刘岩一声令下,朱魁便领着一百近卫营追了出去,务必要活捉梁今,其中自然有其他的缘由,喊杀声响彻了整个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