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一呆,才知道赵云是想偏了,不由得哈哈哈大笑:“赵云,赵子龙呀,你说的好,大丈夫立世当新村高远,以别人的亲人为要挟,实在是让人瞧不起,我也瞧不起这人,两军相见,各占手段厮杀,不困胜败,那是凭的自己的能力但是用别人的亲人要挟算什么东西,只怕天下英雄都会鄙视的——”
“你——”赵云一时呆住了,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刘岩把道理说得头头是道,赵云也无从说什么,但是既然你刘岩知道这些,却为何有用我的亲人来要挟,赵云甚至都怀疑刘岩是不是已经劫持了自己跌亲人,要逼自己就犯,心中想来想去,只是咬了咬牙道:“刘岩,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刘岩一头雾水的挠了挠头,眼见着赵云咬牙切齿的模样,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望着赵云啐了一口:“赵云,喝着你以为我抓了你的大哥小妹想来要挟你呀,真是可笑,赵云,你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轻轻地摇了摇头,刘岩一脸嘲弄的看着赵云:“我说你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赵云,我来问你,你如今是个什么身份?”
赵云一呆,有些狐疑的望着刘岩,却是沉声道:“我如今是公孙将军帐下牙狼将。”
刘岩点了点头,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那我再来问你,你这牙狼将统带多少兵马?可能影响到公孙瓒。”
迟疑了一下,赵云只是低声道:“公孙将军岂是我能影响的,我不过一个牙狼将,手下三百人马而已。”
哪知道话音方落,却引来了刘岩一阵哈哈大笑,笑的眯着眼道:“那就是了,赵云,如果我与公孙瓒大战,双方各起几万大军,你觉得就凭你如今的地位,手下的这三百兵卒,你能对着战局有多大影响,莫说兴霸大哥能把你拖住,如是换做典大哥来,甚至可能赢你,你觉得你值得我抓你的家人要挟你吗,况且之前也不知道你会来。”
赵云一愣,却是这个道理,人家刘岩好像真没道理对自己怎样,自己也值不得刘岩费这么多心计,想到这不由得讪讪的一笑,迟疑道:“那你为何对我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很多事情我从来都不曾对别人提起过。”
这一次换做刘岩发呆了,自己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在上一辈子,无赖的时候研究三国,就曾经对赵云的生平仔细研究过,主要是自己喜欢这个将领,甚至于玩游戏的时候,还用它做过君主,但是这话说出来,别人还不以为他是神经病,不过也亏得刘岩有急智,眼珠子一转,不由得呵呵笑道:“不瞒子龙说,我手下有剑王的弟子洛寒,你应该知道他吧,这小子一直对他师父曾经落败在你师父手上耿耿于怀,便总想和你师父的弟子一较高下,多方打探你们的消息,对你和你的两位师兄很是关注,这些事情都是从他嘴里听来的。”
“洛寒——”赵云失声叫了出来,因为洛寒他见过,那一年赵云刚刚跟童渊学艺,剑王王越便曾领着两名弟子到了师傅的隐居之地,寻师傅童渊一战,当时师傅于王越去了深山之中,以至于比都得结果也没有人知道,但是看师傅的淡然,和王越回来的时候那阴沉的脸色,就知道王越定然是有失败了。
当然这和赵云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和赵云有关系的是洛寒,当时洛寒从师已经七八年,一身剑术在同辈之中也是佼佼者,只等童王二人离去,洛寒却执意要和赵云比武,赵云当然不干,自己才学了几天,那什么和人家比,结果洛寒可不管赵云同不同意,说着便打,哪一天是赵云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天,年仅十三岁的赵云被已经十六岁的洛寒,而且是已经跟着王越修行了七八年的洛寒,好好地打了一场,当然其结果大家也能想得到,那就是赵云被罗湖那痛扁了一顿,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一下也没有碰到洛寒,反而被洛寒打的鼻青脸肿的,赵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才是此时听到刘岩提起洛寒,为何会失声叫出来的原因,或者赵云今日有此成就就是因为记得哪一天的耻辱,才让赵云拼命地习武,也好找机会报仇,狠狠地通达洛寒一顿,只是刘岩却不曾知道这些故事,眼见赵云的神色有异,刘岩不有的狐疑起来。
想想,招远到时放下心来,自己的确不值得刘岩惦记,相信刘岩所说的是真的,应该不会对家人有伤害,但是再想到洛寒,赵云脸色阴沉下来,哼了一声:“刘岩将军,能不能告诉我洛寒此时在何地?”
刘岩心中一动,他也不傻,看赵云脸色阴沉,眼中迸射出来的怒气,就知道赵云和洛寒那是一定有仇的,不过刘岩另有打算,只是嘿嘿的笑了:“怎么,子龙莫非想念洛寒了,不过洛寒好像并不想你,嘿——你要是想见他的话,那也容易,我就带他做主了,三个月之后就在并州美稷城,我让他和你见面,不过丑话说到前头,我不希望有人流血,他也好你也罢,都不能受伤流血,不然到时候可别怪我不仁义。”
看看赵云皱了皱眉头,一副迟疑的样子,刘岩吁了口气:“放心吧,洛寒是我暗间司的副统领,他自然会听我的话的,不过我能问一问,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被刘岩问起来,赵云脸上抽了抽,不由得啐了一口,却是死活不肯说:“刘将军,多谢你成全,至于我跟洛寒之间是私人恩怨,就不必向将军提起了,将军说的话我都答应了,三个月之后就在美稷城于洛寒相见,到想看看他这些年究竟长了什么本事。”
话音落下,赵云朝刘岩一抱拳:“刘将军,我胜不了甘兴霸,一场恶战这就回去向公孙将军复命了,告辞——”
说罢,竟然调转马头就朝会而去,临走倒是不忘记对甘宁抱了抱拳:“甘兄好功夫,等有时间在于甘兄好好地大战一场,今日实在是不过瘾。”
说话间便已经远去,只留下刘岩和甘宁站在大营门口,刘岩只是摇头道:“可惜呀,好一个赵云,真希望赵云能够投到咱们并州来。”
甘宁也点了点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此人的确是个人才,一身武艺隐隐比我还要高一线,如果不是气力略逊,今天怕是我就要落败了,如果此人来并州,那无疑是多了一员虎将。”
且不说刘岩开始捉摸着怎么算计赵云,只是说早在甘宁赵云酣战之时,典韦单骑到了公孙瓒大营辕门外,只是望着里面骂道:“公孙瓒小儿,有种的出来和爷爷比比武,让你看看爷爷的手段。”
听到典韦的叫骂,大帐之中的公孙瓒如何安耐得住,毕竟公孙瓒一向是自持武力,从来不怕和别人对战,甚至很多时候便是特意的要和别人斗将,此时有人骂战却又如何肯就此罢休,自然是领着白马义从的将领杀了出来。
不过毕竟公孙瓒自持身份,不肯随便下场为敌,出来之际,边有白马义从的一名小校李成杀将出来:“孰那贼子,休得猖狂,待我李成来会你。”
只是典韦和曾将这李成看在眼中,眼中就只有公孙瓒,虽然不知道公孙瓒长得啥模样,但是公孙瓒的气度和位置摆在那里,典韦如何看不出来,便猛地一催马朝前冲去,于李成打马交错而过,却已经短戟交错,将李成掀下马来,随即奔公孙瓒而来,好在还记得刘岩的话,并不成伤人,只将李成摔得三魂去了二魄。
眼见李成一个照面就被典韦打了下来,众人皆惊,公孙瓒也是暗暗心惊,最少自己不可能随便讲李成掀下马来,只是来不及多想,典韦已经冲到近前,公孙瓒身边的诸将只是一对眼色,便一起迎了出去,十几名小将围着典韦大战,却纷纷呗典韦打下来了,也不过三十回合,却让公孙瓒心中更惊,依然知道自己不是典韦的对手。正迟疑间,典韦已经杀到,双戟抡起奔公孙瓒而来。
双方靠近,公孙瓒一只丈八大槊一摆,却与典韦战在一起,也不过是几个回合就觉得吃力,这黑大个力气也太大了,所谓一力降十会,公孙瓒只觉得自己向北一座山压着,眼见二十几招,公孙瓒就要落败,心中这才害怕,大喝一声,虚晃一枪,竟然掉头就走,坐下白马却是典韦追之不及,也只看着公孙瓒逃走了。
剩下的那些小将,却那里干在于典韦交战,纷纷退回了大营,当然没有伤到一个人,但是典韦却是不走,只是在辕门外叫骂不休,可惜公孙瓒明知道不是敌手,却是死活闭关不出,等着典韦退去,可怜典韦叫骂了好久,却不见公孙瓒出来,最终喊不去了,只是恨自己没有带水,嗓子都快冒烟了。折腾了良久,典韦也是无趣了,怎么叫骂公孙瓒也不肯再出来,除非调动大军,不然绝对无法获胜,最终典韦无奈,边准备撤退,哪知道就在此时,去自家大营那边叫骂的那个小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