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冲于白政不明白阎行的意思,只是呆呆的望着阎行,还道是阎行不愿意承认失败,让阎行有些恼火,只是瞪了二人一眼:“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杀了这费孙,李傕还能派出人来吗,这费孙一眼便知道有些傻呼呼的,李傕若是还有其他人选怎么会拍出如此一个人物,难道李傕就不要面子嘛,要是不要面子也不会出来斗将,如果磁欧石斩杀费孙,李傕一旦无人可派,那必然会直接用大军掩杀,到时候咱们就只能依仗城池陷入苦战,,只是这不是咱们想要的,如今之计,能拖就拖,也好等到张将军派援军来,估计这此时袁军已经在路上了吧。”
原来如此,马冲于白政这才恍然大悟,还是阎行想的周到,让这些老将都不得不佩服,果然如此,还是能拖就拖,不然这两千人可不是李傕的对手,也阻挡不了李傕的脚步,此时诸将于马冲都是降将,若是败了,可不好与刘岩交代,便是自己也没有脸面只要拖下去,一旦援军到来,众人也就可以不用在孤寂,如果再有三千援军,这一场仗也就有把握了,凭借着城池之利,绝对能将李傕拖在此地,除非李傕肯舍弃这座城池,不过那样一来,鹑觚不去,李傕的粮路就要受到威胁,李傕是绝对不会冒险的,想到这,二人不由得朝阎行一抱拳:“还是阎将军想的周到,我等佩服。”
佩服不佩服言行不在乎,在乎的是张辽派出来的援军到了那里了,其实对于李傕犯边的消息,张辽知道了以后当真是吃了一惊,虽然西线很紧张,韩遂近日来动作频频,也许眼见着就是一张大战,只是却不得不抽调五千大军,请徐庶为主,领军往鹑觚方向而去,也是张辽手下却无独当一面的将领,如李傕这等精兵,张辽也只有请徐庶前往。
只是从略阳方向道鹑觚也有几百里,如果阎行坚持得住的话还行,如果坚持不住的话,身后的阴盘更是没有防守之力,鹑觚一破,阴盘也就随即而破,而这两城一去,那么临泾和彭阳也就危险了,毕竟作为后方,临泾和彭阳并没有太多的兵力,也不过只有两千郡兵,鹑觚若破,这三座城池也就不保,载入北地郡更是没有多少防御之力,便是安定郡全境也在没有防守之力,如此一来,并州在凉州的根基可就有难了,这也是徐庶亲自出马的原因,这一战对新军太重要了,一切只是寄希望于阎行。
大军到了朝那,不好的消息就已经传来,李傕攻鹑觚的同时,派了一支偏军攻北地郡的戈居泥阳,如今已经占据那里,又往临泾方向攻去,这支偏军五千人,刚好攻打临泾,受不受得住徐庶心中也没有打算。
再说第二天,阎行一大早便吃了早饭,依旧领着人去了西凉军大营辕门外,望着大营只是高呼:“昨日那大汉出来一战,今日一定要来杀了你。”
自然有兵卒将消息报去李傕那里,此时李傕昨夜喝了酒,今早还没有起来,听到报告也就是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去叫费孙出去应战,我现在躺一会,有事情再对我禀报,好了,下去吧。”
那亲兵也不敢多言,便已经转了下去,只是到了费孙所住的营帐,在外面招呼了几声,也不见费孙答应,等直接走进去,却直接费孙躺在榻上正在呼呼大睡,鼾声如雷,那怪在外面也听见什么声音,亲兵上去推了推费孙,也不过是让费孙翻个身,却是继续鼾声如雷,怎么叫也叫不起来。
原来昨夜费孙足足自己喝了三坛子酒,即便是费孙好酒,酒量也不错,但是这样下来也是醉的一滩糊涂,到了早上也还没有清醒过来,亲兵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又去回禀李傕,直说费孙此时酒醉还没有醒来,怎么叫也叫不醒。
李傕呆了呆,不由得气的哼了一声,想想又无可奈何,只是摆了摆手:“算了,你令人出去挂了免战牌,今日就歇息一天。”
亲兵无奈,也只得退了出去,随即在辕门外挂了免战牌,让正在叫骂的阎行也是颇为无奈,知道是不可能叫出那费孙,不过也好,倒是松了口气也就自行转回了鹑觚城。
回到鹑觚城,阎行就将马冲白政招呼来,眼光扫过二人却是一阵沉吟:“两位,今日西凉军挂了免战牌,给了咱们一天时间,咱们到底该如何利用这一天时间为自己争取一下,决不能只是在城中等待,不知二位可有什么建议?”
马冲白政呆住了,对望之间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挠了挠头,便是苦笑不已:“阎将军,如今咱们只有两千人马,又如何还能做些什么,哎——”
听马冲如此说,阎行有些失望,只是白政也是摇头不已,李傕大营防守严密,想要袭营却是不可能的,心中想来想去,却是烦恼的很,半晌,却忽然灵光一闪,猛地一拍脑门:“既然有这一天时间,如果快马加鞭的话,从鹑觚去戈居一日夜就可以折返,如今戈居被王方领人占据,如果现在启程,换人不换马的话,估计这不到天黑就能到达,如是出其不意斩了王方,还可以在明日早间折返回来,到时候西凉军的偏军没有了主将,也就不能再对咱们形成多少威胁,免得王方去攻击临泾阴盘,让咱们成为一座孤城。”
“什么?”马冲和白政当时就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阎行,这真的能行吗,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白政迟疑道:“将军,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阎行哼了一声,望向白政有些瞧不起,此人胆子也太小了,就算不去做又能有如何,那不过是瞪着败亡,除非援军及时出现,现在不就是在争取时间吗,不由得哼了一声:“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既然咱们如今内外交困,便是冒一冒险又能如何,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好。”
马白二人一呆,略作寻思,果然如此,做了总比不做强,其实反正也不是他们出马,白政点了点头,不过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阎将军,卑职到时还有一个顾虑,不知将军打算领多少军马前去,我只怕多了的话,绝对会引起西凉军的主意,如今鹑觚周围都是西凉军的探马,如果真的要大军启行,就只怕到时候西凉军会成咱们空虚攻城。”
这一点阎行到时早就想好了,只是点了点头:“我指领一百亲兵便可以,至于鹑觚就拜托两位了。”
话音落下,也就不在多耽误,便召集亲兵,一人两骑变笨北地郡的戈居而去,戈居距鹑觚也不过二百的来里,快马加鞭换马不换人其实也就是半天的功夫,这一路奥运行拼命赶路,就算是被探马发现,才只有百十骑也引不起他们的主意,还以为是阎行派出的求援之人,自然也就没有报告回去,却不知当真耽误了大事。
再说这一路过去,到了未时十分便已经赶到了戈居城下,阎行等人甚至连饭都没有顾的吃,到了城下这才暂时安歇下来,以来是让战马能够休息一下,二来也还让兵卒们吃一顿饱饭,不然哪有力气来打仗呀。
占据戈居的是王方,奉了李傕的命令,攻打北地郡,随即攻打临泾,在于李傕汇合,此时攻下戈居,却已经是很疲惫,于是只是便在戈居打算休整一下,却不知此时忽然有亲兵来报:“将军,城外有一对并州的新军约有百十人,此时在城西扎营,正在准备饭菜,您看咱们——”
有人,王方到时没有多想,不过百十骑而已,也就是一个探马,估计这去求援的,这倒是正好可以消磨一下时间,反正王方有没有参与攻城,心中一动,不由得哈哈大笑:“来人呐,给我穿上衣甲,取了我的大刀来,我要去杀了这队探马。”
“将军,还是让我们去吧,您还是不要冒险了。”一名屯将抱了抱拳,却是不想王方去冒险,可惜错看了王方,却只听王方嘿了一声:“不贵哦百十骑,想必便是去并州求援的,这有什么危险呢,好了,给我穿上衣甲出发——”
亲兵也不敢怠慢,便已经给王方穿上甲衣,随即王方领着三百亲兵便已经杀了出去,心中还是蛮高兴地,随后城中的兵卒还多站在城墙上看热闹,看来这些敌军是死定了,只是望着威风凛凛的王方杀了出去。
再说阎行一顿饭还没有吃饭,也还没有休息过来,却已经有敌军朝这边杀来,让阎行也有些颇不是滋味,他娘的,还没有一吃饱饭呢,不过也不敢大意,只是各自翻身上马,准备厮杀,阎行才到了跟前,朝到来的王方高呼道:“那贼子,可敢容小爷吃饱了饭之后,略作休息再来一战。”
王方到时没有觉得什么,还以为阎行是在拖延时间,不由得哈哈的道:“这有何难,那我就给你一个时辰,到了申时二刻便要大战一场,你可别吓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