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马超一枪朝严颜刺去,只是此时严颜还被摔得晕头转向,一时间那里能够闪避,根本不知道已经一只脚踏上了黄泉路,根本就是避无可避,何况一条腿还被战马压着,却只听此时忽然有人大吼一声:“马超小儿,休要张狂,吃我一箭。”
话音落下,不等马超反应过来,一只利箭便已经射了过来,马超不及躲闪,等发现了已经晚了,只得匆匆一低头,然后听见‘当’的一声,却是利箭刚好射在头盔上,那头盔是狮子头盔,却是将造监打造出来的,除了栩栩如生的狮头,便是很坚硬,根本不能轻易射穿,这一箭只是射的头盔一歪,却并没有能伤到马超,却把马超吓出了一身冷汗,那还顾得了去杀严颜,长枪从严颜身边扎过,只是划出了一道血印,到底没有如何严颜,这才算是保住了严颜一条命。
再说马超不由得大怒,只是转头望去,却只见又是一员老将杀来,战马上挂着一只长枪,此时手中持着一张大弓,正准备取箭再来射马超,可不正是黄忠还能有谁,原来刚才黄忠奔过来,远远地就看到严颜连人带马栽在了地上,一时间不由得大惊,只是离得尚远,再无救援之法,幸亏有随身的大弓,编曲下来射了一箭,这一箭隔着一百二三十步,竟然能准确的射中马超的头盔,确实是一张宝弓,此弓名叫基由弓,是黄忠家传宝物,力大者能开十二石,最远可射二百步,加上黄忠家传箭术,确实是战场上偷袭敌人的不二神兵。
此时严颜也缓过劲来,赶忙从战马下爬了出来,顾不得脸面只有逃到一边,毕竟一条腿被战马压得已经伤了筋骨,幸亏马超愤怒只是面对黄忠,不然严颜也不一定有机会逃脱,再说黄忠眨眼及至,早讲基由弓挂在马上,去了长枪便于马超厮杀在一起,这二人一个年少力壮,一个老当益壮,但是无疑却都是一时之俊杰,谁也奈何不得谁,当真是厮杀的很激烈,转眼便有七八十招,正可谓棋逢对手。
不过二人乱战,其他的蜀军也不敢轻易靠近,一时间反而阻挡了蜀军杀过去的道路,加上新军不断地推翻马车,已经形成了一道火墙,令蜀军望而却步,反倒是给了新军机会,便是生生打开了一条通路。
终于通路打开了,便有兵卒招呼马超:“将军,路打开了,咱们快撤吧。”
马超却不敢随意分心,只是且战且走,不敢将后背落在黄忠面前,便又是占了几十招,却已经快要到了大营之外,此时马超不予与黄忠纠缠,不哟肚饿低喝一声,猛然奋力,长枪横扫,于黄忠硬拼了一记,趁着黄忠一顿,只是拨马便走,转眼间已经出了树军大营,身边还围着三百多新军将士,其他的将士却已经完全陷在树军大营出不来了,就算是还有残存的却是逃不出来。
再说黄忠眼见追之不及,毕竟坐下的枣红马,根本赶不上马超的汗血宝马,只是追了几步便已经拉开距离,荒野中再也无法拉住马超,却说黄忠不甘心,哼了一声,已经将基由弓取在手中,低吼一声,只是搭箭拉弦,一张大弓便开成了半月状,望定马超远去的背影,猛地大喝一声,一支利箭便射了出去,人荒马乱之中,谁也注意不到这一支利箭,幸好此时马超回头查看黄忠是否追上来,当见一只利箭而来,不由得大惊失色,人在马上猛地一扭身子,却还是不能完全避开那支利箭,只是被一箭射中了左臂,幸好有甲衣护身,这一箭也不曾射得太深,却也让马超闷哼一声。
马超不敢停下,只是捂着伤口拼命催马,在等黄忠搭箭,马超却已经出了一百多步,即便是黄忠的箭术,也不免一箭射得偏了一点,正中一名新军将士,那将是惨嚎一声,警备贯穿了后心,一般兵士的甲衣确实不能和马超的黄金狮子甲相比,这黄金狮子甲算是救了马超一命。
这一战新军损失了一千六百多人,马超只领这三百多人逃回了筑阳城,损失不可谓不惨重,而且还都是马军,就连主将马超也受了伤,虽然伤势不住,但是也让新军将士的士气大落,望着城下的蜀军大营却是有些沮丧,而蜀军也损失了辎重一批,再加上死伤了七百多人,但是这一战却是大胜利,而且用诸葛亮的话说:“如果是攻城战,拿下这一千七百人,只怕是需要死伤四五千将士才行,如今只是七百多将士,却已经是大胜利了。”
随即传令犒赏三军,蜀军士气大振,虽然已经是疲惫不堪,但是还是吵嚷着要杀进筑阳,杀光新军,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一向张狂的马超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这又能如何,只是不知道,如果要是晚上去偷袭的话,只怕一个都会不俩了,诸葛亮的这八卦离火阵就是对付夜晚摸营的。
不管是新军还是蜀军这一夜必然是消停的,谁也不会再动手,蜀军太累,新军是在没有能力,放开这一边不说,此时的武当也正面临围城,不过赵云的七千人马,不足以让马腾担心,五千对七千谁胜谁负还说不定,而且新军是守城之战,随意面对汹汹而来的赵云,马腾脸色很平淡,毕竟征战疆场十几年,大大小小的仗不知道打了多少。
再说赵云也很稳重,在五里外扎营,只是侦骑四出,却并不多想,只是盯着武当的动静,再说一只挨到夜里,马腾的副将梁习终于忍不住来劝马腾:“将军,咱们为何不直接夜里去偷袭——”
不等梁习说完,马腾却是摇了摇头:“何必理他,赵云新来,他们只想攻破城池,巴不得咱们杀过去,只怕此时已经准备好了等着咱们去呢,如今咱们的任务只是守住武当,不让赵云过去就行,何必去冒险,等他们攻城再说,七千人赵云不敢攻城的,僵持下去对咱们有利,蜀军远路而来,补给就是个问题,而咱们却只有几十里路而已,就算是要打也不能去摸营,难道赵云就没有防备吗。”
梁习不说话了,想想的确是守城有利,也就下去张罗着防守城池,却说赵云果然这一夜防备着马腾摸营,毕竟马腾是西凉老将,闻名已久,赵云也不敢小视,但是一夜过去却没有丝毫动静,仿佛马腾根本不想理睬他。
再说第二天,赵云眺望着武当城头,心中有些烦闷,正如马腾所料,赵云着急破了武当,但是七千人也的确不敢攻城,所谓兵倍四而攻之,赵云此时攻城不过是自取灭亡而已,但是想要过去,却是不可得,毕竟纵然是打的太远,但是粮道被堵,却也是无可奈何,一时间有些焦急。
正捉摸着主意,忽然副将李严凑上来,只是低声道:“将军,我与马腾手下的成宜有旧,此人原本是韩遂手下,乃是八部将之一,后来韩遂兵败,便去投了马腾,此人于马腾绝不忠心,若是可以联系上他,我有把握将此人劝降。”
赵云一呆,不由得双眼一亮,正愁无法破武当,若是里应外合,此战必胜,不由得沉声道:“李将军当真有把握,那我便给将军制造一个联络的机会。”
随即赵云便于李严密议,随即赵云领一军于李严一起杀到城下,却只是叫骂不已,不过赵云也有算计,之地哦啊自己叫骂马腾必然不应,便找了一个说傻不呆的兵卒,只是城下叫骂,而且骂的颇为难听,何况谁也看得出这是个傻子,时间久了,自然有人看不过,马腾手下的属将杨秋便到来寻马腾:“将军,末将受不了了,一个傻子也敢骂个不停,不弱让末将单身而去,杀了那傻子也好出口恶气。”
马腾皱了皱眉,眼光在将士们的身上扫过,却是不由的叹了口气。只见将士们一个个激愤的不得了,马腾这才点了点头:“那也好,你自己小心一些,蜀军让一个傻子骂战,那必然有其他的阴谋,你要多想想再说。”
杨秋一呆,脸上闪过一丝凝重,被马腾一提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心中也就不似刚才那么愤怒,最少已经冷静下来,只是点了点头,便已经下了城墙,随即有人打开城门,杨秋手持长枪便已经杀了出去,望见那傻子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杨秋啐了一口:“孰那傻子,还不给我闭嘴,待爷爷割了你的狗头。”
说话间便已经杀到,手中长枪便已经朝着傻子攒去,不贵杨秋却还是很小心,并没有用尽力气,只是留了一点力气随时准备变化,切哪知道就在此时,那傻子只是傻笑着望着杨秋,连刀都没举,只是一声惨叫,便已经被杨秋一枪灌死,杨秋当时就呆住了,怎么会这么容易的?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心中肃然一惊,赶忙推开一边,小心翼翼的戒备着观望着,片刻之后,便见一员将领杀了出来,长枪指着杨秋:“贼将休走,待我李严来会一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