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刃轮先生的事情充满了神秘、血腥以及荒诞的味道。
陈默听到这故事,能感觉到冰刃轮的诞生充满了个人特性,不可复制性,独一无二性,不具备参考价值。
但陈默也不由的感到好奇起来,冰刃轮先生诉说那些往事,他脸上的表情是冷淡的,仿佛那只是一场不值得生气的复仇,又或者说他的生气情绪已经在那场疯狂的复仇当中消亡了。
陈默在想着,对方居然是通过杀掉了一个人后亲手打造出来的东西,这看起来是有些奇妙的。
不过这位冰刃轮先生确实不愿多说了,毕竟过去的往事他早已看开了。
而手持着冰刃轮刀,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借着柄锋利的冰属性的东西来赚一些小钱了。
坐在同一马车里的重甲骑士投来诧异的目光,不再以看待正常人的目光看冰刃轮先生。
陈默依旧抱以看待正常人的目光看着冰忍轮,还详细问了一下这位冰刃轮先生所在的地点和森林位置。
在知道位置之后,他便习以为常了,不再谈此类神秘力量的话题。
他跟随大家回到了皇家城堡,接受册封,获得大量的奖励。
而另外两位人男性勇者只是离开了此地,去休养生息。
女牧师则在事后邀请陈默,去牧师的殿堂里面坐一坐,有可能的话,可以带他做一趟礼拜,进行神圣的祈祷。
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陈默并不觉得,对方是当然以身相许,而是带着别的目的。
毕竟他不能成为女性牧师,但从各种角度来看,都沾染了一些神秘的力量,让牧师有些好奇地想要揭开陈默背后的一角面纱。
同样的,陈默也对圣经背后的真相感兴趣。
在这个异世界里,回去已不是最着急选项,陈默的希望就是追逐那不可名状之事物,有时候不需要他主动去寻找,人家已经找上门来。
他有预感,这个女人不简单,会有自己想看的东西。
“走吧。”陈默用布匹包裹着铁剑,压住了数千度的火焰。
“嗯。”女牧师轻嗯一声。
……
就是怎么说呢,这位女牧师没有实际的战斗力量,辅助作用居多。
陈默有时候在想,信仰克图格亚的家伙,真的会那么简单吗?
那可是象征太阳的东西。
怎么也得,跟火有关吧。
对方表现出来的“光”,在他看来太过单薄了,不够有力,不够灼热。
对方一定有更猛烈,能燃烧一切的东西。
他便随着这位少女而去了,在前往的路途当中,他打开圣经书本,对其上面的文字内容进行不断的学习。
这上面的文字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但是这文字确实可以被他直接看见。
他在只能在前往教堂路上,跟女牧师练习当地语言文字的意义。
学习起当地的语言,陈默的学习速度并不慢,这让女牧师有些震惊于他的学习速度,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
对陈默而言并不难,他现阶段只想学习,脑机芯片也是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没有再思考那不可名状之事物,内心十分的专注。
他坚信来到这个世界既然有不可名状的力量,那么他肯定要学完之后才能回去了。
毕竟从各种意义上来讲,都是废土世界当中的不可名状的事物要更加多一点。
然后陈默在学习时接受闪光的祝福,外面的景色越发的凋零,充满了破败的景色。
半小时后。
他们在进入一座废弃的殿堂之后,他发现这里光秃秃的一片,似乎没有任何的繁华的景象,只有一些碎石,和破烂的殿宇立在那儿。
然后他问道:“这里就是你所在的圣堂?”
然后这位女牧师点点头说道:“是,这就是我所在的圣堂。”
她指一下残破的壁,也说到:“这里是不是很漂亮?很繁华?很神圣?很洁净?”
“是吗,但是我之所见,全都是破败,到处都是凋零的白石建筑体,遍地都是灰尘,这里哪里有什么神圣而言?”
陈默的话很直白,也很冲。
女牧师听了就很生气了。
“你怎么可以胡言乱语,这里看上去明明哪里都很好,在哪里都是发着圣光,怎么可能有你说的脏破旧东西呢?”
女牧师有些不喜,陈默的表情分明就是不信。
她就带着他,去拜见太阳神的雕像。
走入圣殿当中,他便看到所谓的太阳神,居然是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要说这玩意,他是没有看见什么触手之类的东西。
但是雕像采用的是超脱人类想象,又无法找到具体形容词汇的抽象派事物,它有许多丝线,让人想到密密麻麻的磁感线。
它们像火焰的外层,分布在雕像最外侧。
雕像里侧,则是他所无法理解的,有些扭曲的石像本体。
很显然,所谓的神像就是不可名状气息的一种小源头物品。
而他面前的这位小牧师见了雕像,当即露出神圣的表情,默默的念出祈祷声。
在长期的祈祷吟唱中,他能够感觉到有某种视线降临到他身上,对他进行了注视。
窥视当中,他能感觉到一阵灼热气息而来。
自己手臂上的火焰,以及剑上的火焰,都熊熊燃烧。
这时他若有所感,体内的寒冷本来被压制了,现在突然冒出,似乎与体内的火热疯狂的对抗。
只不过,在太阳神雕像面前,体内的寒意真的不行,被单方面镇压。
这说明自己与克图格亚似乎是比较有缘分的。
在祈祷结束后,少女脸上光彩照人,仿佛上下好像蒙了一层光。
陈默看着周边无事发生,那种奇异的注视感也消失了,便知祈祷真的结束了。
陈默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他要接触人外之物,像这种体验就很好,他喜欢这里的感觉。
表面看似凋零,但是非常非人化,不是正常人不可能能在这里活得下去,精神迟早不正常。
而陈默早就不是正常人了,待在这里反而不觉得有什么很难受的,反而有种隐约期待徘徊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