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人跟自己说话,立马高兴起來,她好奇的望着倾城,嘴巴咧的老大,笑道“我叫什么?”说着自己摇着头:“我叫什么?我叫什么呢?我叫什么?……”
她便这样一直自言自语的问着自己。
倾城看着,心内道确实是疯了。
“娘娘,我们回去吧”这时碧玉上前扶着倾城,她着实怕这疯癫的女子伤害倾城。
思索一会,倾城点点头。
“啊!,!”两人刚转身,便听见那女子疯狂的叫声。
当下倾城急急转身,只见这女子眼睛睁的老大,她直直的望着碧玉,面露惊恐之色。
忽然的,她跪倒在地,跪着身子便跑向了碧玉腿边,双手狠紧紧抓着碧玉的腿,一边悲凄的叫道“娘娘,不是奴婢害死你的,娘娘你饶了奴婢吧!娘娘奴婢好怕啊!血,全是血啊!,娘娘快救救奴婢……”
碧玉早已被吓得脸色苍白。
这时那芜娘疾步上前,拖起还在疯狂大喊大哭的疯癫女子,脸色大惊的道“娘娘,恕罪,她自从疯了以后,只要见到身穿粉色衣服的女人,都会犯病的,娘娘恕罪!”
说着其他两人也跪倒在地上求情。
安抚着碧玉,倾城看着他们说道“起來吧!日后你们将她管好,莫要在让跑到这里,不然到时候被人发现,你们全部都得死!”
“谢娘娘,谢娘娘!”几人说着,已经拉着那疯癫的女子跑了出去。
直到几人走远之后,碧玉的脸色才缓和些。
“娘娘,奴婢以后再也不敢粉色的衣服了……”碧玉一边说,一边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想着刚刚那一幕。
而倾城则望着他们的背影暗自沉思。
蝶妃当年自杀一直是个谜,她一个娘娘为何会轻易的自杀,就算自己的毒是她下的,她也有着后台啊!她的爹官位那么大,怎会让她轻易死去。
刚刚那名宫女虽然疯了,可是她句句话里都是说什么害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两人已经回到了宁宫。
回來之后,倾城一直窝在房内想着今日的事情。
晚膳过后,屋内檀香袅袅。
坐于软榻上一直处于沉思的倾城忽然腾的坐直了身子。
“对,她绝不可能自杀!”倾城自顾自说着,已经站起了身子。
当年见她时,她是与容云在一起,他们有着私情,这些难道司马明阳不知道么,可是?如果他知道,为何不将容云也抓起來。
就算蝶妃怕丑事败露,而加害自己,她第一个要找的人必定会是容云,可是蝶妃死了,而容云还好好的。
这其中一定有其他原因,一定有其他的问題。
想着,倾城也愈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翌日一早,倾城草草吃了些饭菜,便拉着碧玉向外走去。
一路上碧玉一直问倾城这是去哪里,可是倾城却未回答,只是一直朝一个方向走着。
直到走到一座破旧的宫殿外,倾城才停下了脚步。
碧玉望着,见到上方写着蝶宫两字一惊。
“娘娘,我们來这里做什么?”碧玉显然很疑惑。
倾城望着这昔日华贵的宫殿,如今却落得个荒凉之极,不禁心内感叹。
后宫中女子的命运为何就如此薄弱,昨日还是繁花似锦,今日便如此荒凉。
踏步來到宫门前,倾城伸手轻轻推开了那紧闭的门。
随着吱呀的声音,空荡荡的宫殿内传來悠悠的回声。
殿内,因为久无人居住与打扫,所以入目的便是破烂不堪,灰尘满天。
而殿内的一些值钱的东西恐怕早已让那些太监宫女给搜楼了去了。
殿内除了这些破烂不堪,摔倒在地的桌子,凳子四周还布满了蜘蛛网。
踏步走进殿内,倾城眸子一直扫视着屋子。
碧玉紧张的跟在其身后。
走了几步,倾城停下了脚步。
前方是一个布满灰尘的软榻,软榻前方还有满地的碎片。
蹲下身子,执手拿起一片碎片,倾城细细的看了看。
上面有着花纹,这一看便是几个花瓶被打碎所留下的碎片。
这殿内久无人,所以看着甚是荒凉,寂静的可怕。
碧玉跟在倾城的身后,不觉间身体一个哆嗦说道“娘娘,我们回去吧……”
倾城却未回答碧玉。
起身,倾城又走向那软榻。
软榻之上满是灰尘,可是细细一看,软榻的边缘处还有暗沉的血迹。
望了望,倾城又向里屋走去。
里屋内已经空荡的可怕,这里面恐怕是蝶妃生前放的值钱东西最多的地方。
这里除了床榻,梳妆台,还有倒在地上的长形书桌便一无所有了。
扇了扇四周荡起的灰尘,倾城向内走去。
來到梳妆台前,倾城可以在那已经破旧的镜子里隐约看到自己的影子,而梳妆台上的首饰盒也已经翻开,里面除了灰尘再无其他。
转身倾城又走向那倒在地上的书桌旁。
一些布满灰尘的书籍仍然在地上摆着,倾城蹲下身子,拾起几本书。
打了打上面的灰尘,却见书上面写着诗经二字。
望了一眼,倾城又望了望四周,这里还真是空荡的可以。
可是却什么也沒有留下啊!
如果蝶妃真的喜欢容云,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啊!为何什么都沒有。
想着,倾城已经站起了身子。
“娘娘,我们回吧!”碧玉捂着鼻子,焦急的催促。
这里面太过荒凉了,又阴冷至极,最重要的是这里曾经死过人,这让碧玉想起來,后背就一阵一阵的发寒。
寻思了一会,倾城这才点点头。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就算是蝶妃喜欢容云,若知道蝶妃犯了给自己下毒的重罪,那容云若要保自己性命,又怎会帮蝶妃。
难道蝶妃真的是自杀的么。
想着两人已经走到了外屋,转身之际,倾城瞥了一眼软榻旁边的一个案几。
刚刚转身,倾城的身子一下子顿在原地。
“娘娘!”碧玉一惊急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倾城忽然猛的转身,疾步向那案几走去。
案几上面布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倾城望了一眼蹲下身子。
在那案几下面,有一片布满了血字样的粉色的纱布。
这纱布放着极不显眼,它被放到了案几的下面,若不是有人特意去看,定是看不到的。
倾城蹲下身子,将头低下,低的都快贴着地面了。
碧玉在一旁急道“娘娘,你找什么呢?让奴婢帮你找……”
倾城望着那块粉色纱布,伸手摸向那案几下面,在拿到那纱布手这才将手抽了出來。
粉色的纱布因为时间过长,颜色已经暗淡了很多,而上面的血字也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
拿起粉色纱布,倾城望着纱布上那四个血字,眼睛睁得老大。
这粉色纱布显然就是当年蝶妃身上穿的衣服而撕扯下來的。
而上面的用血字赫然写着“容云杀我!”
容云杀我,,蝶妃竟然真的是容云杀的,可是容云与蝶妃不是有私情么,他为何要杀她,难道自己的毒是容云下的。
然后容云怕坏事败露便将蝶妃杀了,若是这样司马明阳为何沒有彻查,他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将容云治罪。
这种种的疑惑盘旋在倾城的脑子,一时间乱糟糟的挥之不去。
“娘娘,你发现了什么?”碧玉在一旁急急的问着。
将纱布收入怀中,倾城起身说道“沒什么?我们走吧!”
“哦”碧玉显然不知道那纱布上还有血字,她早已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此处。
当下她便拉着倾城急急的走了出了蝶宫。
回去之后,倾城却一直心绪不宁。
怀中是蝶妃临死之前写的血字,杀害蝶妃的凶手原來是容云,那么害自己的一定是容云,从一开始容云便一直对自己存在着敌意。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司马明阳,他到底又知不知道。
想着想着,最后倾城决定还是将这件事告诉司马明阳。
这样一來告诉他之后,最起码他也许会防着那容云,不至于让自己再一次受到伤害。
想到此处,倾城便披着衣服,向司马明阳的寝殿走去。
现下天色已晚,倾城怀中揣着那纱布,心中却有些隐隐的不安。
司马明阳的寝殿到了,可是门外却沒有守门侍卫。
倾城诧异之下,便提步向前走去。
來到门前,倾城抬起手正准备敲门,这时屋内传來一个男子的说话声。
这声音很是熟悉,正是容云的声音。
倾城的手停在半空中,思索一下,她将手放下,倾身将耳朵贴着门听着里面的谈话声。
“皇上,你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女人而让景国攻打齐悦,让齐悦陷入战火之中么!”殿内,容云神色复杂的望着司马明阳。
“朕已近说过了,这件事朕自有主张!”司马明阳阴沉着双眼,显然这件事不想多说。
“呵……”容云忽然嗤笑道“皇上,莫不是要学那纣王,因为一个女子而破国!”
“你大胆!”司马明阳声音阴霾,他怒视着容云冷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这件事本不是你该管的,容云,若你激怒了朕,朕要杀你绝不会手软!”
容云却隐忍着不在说话。
司马明阳又道“既然现在无心已经接管了你的位置,朕决定你还是回到天谭族吧!”
容云皱着剑眉,一副极不情愿的神色望着司马明阳。
景国攻打齐悦,门外的倾城听到之后,显然一惊。
难道轩辕云笑已经成了皇帝了么,容云口中的女人难道是自己。
倾城想着,却听不见屋内的声音,正待她疑惑之际,向那门缝处看去。
当看到屋内的一幕时,倾城差点惊叫出声。
她捂着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屋内。
因为司马明阳是背对着房门,所以倾城看不到他的神色。
屋内,容云紧紧的抱着司马明阳。
他的神色悲凄“皇上,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我的心么!”
背对着门的司马明阳,剑眉一皱。
他冷声说道“放开朕!”
哇哇哇,亲们希望接下來有虾米情节呢?可怜的容云终于表白了,哎,看人家憋的如此辛苦,亲们还不送上你们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