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极玄,为终身效力于南宫家的守护剑之一,这位是……”
“老朽雪牙,请多指教。”
“阿勒克图。”
对方如此礼貌地报上了名来,阿勒克图也不能失了礼节,虽然只是单纯地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而已。
“这次就拜托你们两个了,这次的对手看来不是我们这些人类可以战胜的。”
极玄和雪牙两人的脑里响起了南宫的声音,就像是附身状态一样,是南宫附在了这两个人的身上,只不过南宫像是主机一样,是极玄和雪牙连在了南宫那里,所以才能同时听见南宫的声音。
“欸?也就是说零夜是在那边吗?”
“应该是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身体的控制权已经到我这里了。”
这边操控着南宫身体的哈迪斯把圈内的时钟众人都搬到了安全位置,剩在圈内的人只有阿勒克图以及极玄和雪牙了。
“话说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露出这么凶的表情还真是浪费呢。来,笑一个~”
雪牙虽然拿着剑,但是跟本就不像是来战斗的,表现得相当轻佻。但能表现成如此状态,说明他本身的魔力抵抗能力相当的强了。要知道在同样的状态下,时钟众人感受到的可是无限的压迫感,即使是强迫自己都不能做到面带笑容。
极玄这边的魔力抵抗力也是相当高,只不过她本来就没什么表情,一直都是保持着严肃的面容。
“那么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把身体的控制权还给雪枫她自己呢?”
极玄和雪牙是南宫的佩剑,南宫的所见所闻他们两个基本上也都知道,所以现在的大抵情况都还是清楚的。而且条件也是说得很清楚了,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想要把阿勒克图彻底杀死什么的,只是想让雪枫回来而已。顺带一提,极玄一度想要加入雪枫后援会,只不过没有肉身确实很难。
“所以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情况。”
阿勒克图并不想多说什么,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还请你们在不要过多伤害雪枫身体的情况下,把阿勒克图给压制住。”
南宫给两个人设定了如此的条件,可以说是十分苛刻了,但雪牙依旧是很自信的感觉。
“压制住就行了吧。”
雪牙横剑一挥,周围突然飘起了白雪。本来炎热的夏天,顿时间变成严寒的冬天。而雪牙口中所谓的压制就是这个了,对阿勒克图的行动压制。
阿勒克图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僵硬,就像是自己的关节被冻住了一样,动一下子都能吱吱作响。
必须保护好雪枫的身体,这是两边都要注意的问题,但是阿勒克图这边需要注意得更多,因为一旦雪枫的身体没了阿勒克图就是魂飞魄散从此就在世间消失了。
用魔力将自己及周围的温度给提起来,只有这个样子才能让那个自己自由行动。然而这样就是说必须随时支付一定量的魔力量,而且这支付出的魔力量比阿勒克图想象中的要多,那么她用来进攻的魔力量就不多了。
而极玄这边,她可不是一个祭司,而是一位相当纯粹的剑士。
一个俯冲,直接来到了阿勒克图的面前。速度太快,无奈,阿勒克图只能用双手给硬挡下这一击,双腿向后滑了几厘米。
极玄一个借力,往后弹开随后再次往前冲刺一次。剑尖直指阿勒克图的喉咙,阿勒克图也是下意识地抽出了一点魔力做了点防守。
不过老实说,极玄这次攻击是真的很危险,万一成功了那就是一件封喉,雪枫的身体肯定就死亡了,这也是为什么阿勒克图会这么努力要挡下这一击。
但是对于极玄的实力来说,就算极玄剑已经碰到了雪枫的喉咙她也能马上把剑给收回来,这点控制力还是有自信的。
所以现在极玄和雪牙就是跟阿勒克图在打消耗战。对于极玄来说不存在体力消耗之类的事情,更不存在魔力消耗的问题,基本上是可以无限期地跟阿勒克图给拖下去。
而雪牙这边在给出了寒冬天气之后也是加入了战斗,两个人都是很极限地在伤害与不伤害雪枫身体的界限游荡。
阿勒克图很清楚,自己要保护雪枫的身体,对方当然也不会伤害。但问题是,在紧张情况下,不论是人还是神都很难遵循自己的理性行动的。
在两个人极限地攻击控制下,阿勒克图经常下意识地用魔力或者体力来保护自己,如果再这么消耗下去,阿勒克图可就没有反抗之力了。
“真不愧是少爷,能想出这样的战术呢。”
这一系列的行动当然都是南宫想出来的,当然极玄和雪牙也是执行得相当好。
“我只是把自己最讨厌的事情施加在了别人身上而已。”
南宫也是被附身的人,自己也想过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会最恼火。这样的消耗就是南宫最讨厌的事情了,而且几乎是无解的。
“当附身者都没有力气来支配身体的时候,身体的支配权自然会回到本人那里。”
就像是南宫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哈迪斯自然就掌管了南宫的身体是一个道理。
终于,在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消耗后,阿勒克图倒在了地上。眼中红色的光芒也是终于散去,黑色的翅膀也化成了羽毛随风飘散。
“终于……成功了吗?”
休息了一个小时,其他的人也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也只是在一边观战着,直到阿勒克图倒下的那一刻才送了一口气。
不过雪霰花的表情依旧是那样,因为她知道,这样只是把阿勒克图给逼回去了而已,她仍然是在雪枫的体内,并没有达到让她从雪枫身体里出去的目的。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借着极玄的视野,南宫感觉有些怪。
按道理来说,阿勒克图已经没有操控雪枫的身体了,那么雪枫就该自己回来了才对。但是现在的雪枫宛如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