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他们从练武场回到小阁楼,风扬坐到在茶桌旁左手托着下巴呆望着前方地板。
魅儿倒了杯水递过去却不见风扬接手,不禁问道:“臭小子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啦,只是不知要干什么?无聊死了。”风扬淡淡回答情绪甚是低下。
“你先喝杯水休息一会等下来看雪境梅花,堆堆雪人玩,就不会无聊了。”她和风扬私下相处没有主仆之分,倒似姐弟甚是亲妮。风扬不时俊美脸上显露着忧伤的神情触动了她内心那柔软的神经,对他格外怜爱。
风扬抬头望着魅儿那白里透红娇美的小脸露满笑容,给人有如三月阳光温暖,不由得失神呆望着。
魅儿见风扬呆呆地望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害羞,伸手轻拍了风扬头顶轻声娇喝:“臭小子看什么,还不快喝水。”那娇羞模样好似与情郎打闹。
“嗯、嗯。”风扬也觉得自己失态,尴尬地接过水杯往口猛灌。
“咳、咳。”喝得太快被噎到了,风扬一手捂着口低着头咳个不停。魅儿见状快步上前一手轻拍着风扬后背一手抹着前胸帮他顺顺气,口中埋怨着:“又没跟你抢,喝那快干嘛。”
“咳,不用我自己来。”抬手往上一挡,只觉手掌触到一片柔软,刚要抬头,就觉得头上一痛耳边传来魅儿娇喝之声:“臭小子,你乱摸什么。”
只见魅儿满脸通红顿着足指着自己。
“咳咳,我怎么了,你怎么打我。”风扬一脸迷茫的不知魅儿为何打他。
“你,你......”魅儿在那边你个没完却不知要怎么说,“臭小子,本姑娘不理你了。”一顿足溜出门去。
留下风扬一脸迷茫还不清楚他那魅儿姐为何突然恼怒离开,心想:“难道刚才伸手挡时碰到她的胸,就算是都这么熟了不小心碰一下,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出阁楼,站在门口心中嘀咕着:“魅儿姐刚才提议去看梅花,这主意倒也不错,现下也没事不如就去看看,记得早上去练武场路边就有梅花,到那边看看就行,还可以上去看山庄弟子比武。”
风扬费了半落香的时间走进后山梅林中,在白雪衬托下梅花显得更加艳丽,花香阵阵,微风带着花瓣漫天飞舞,使人有如置身仙境中。
见到此境不由得深深吸了一下,心中抑郁大减。
在风扬痴迷地盯着前方随风飞的花朵时,从身后吹过一阵风把地上的白雪连同落花一起卷上半空化成一个大旋涡在半空盘旋甚是壮观,突然旋涡消失化成一片雪花雨从天而降。风扬见到此境心有所感,不自觉地身随意动,腾挪跳跃,挥拳出掌,刹时间现出一片掌影,身形灵动场面甚是壮观。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掌声,一清亮的声音:“掌法不错,只是内力太差发挥不出威力。”
风扬听见声响收住了身形转身望去,只见身后立着魅儿和一位相貌俊美身着墨绿色长衣,腰间插着金穗玉笛,廿一二岁的青年。
风扬作揖道:“兄台见笑了,小弟不是内力太差是完全没有内力。”
“没内力?我见你这套掌法甚是精妙,怎没修练内力呢。”绿衣青年一脸不解。
“是小弟受伤时伤及经脉致使内力尽失。”
“哦,原来如此。”
“公子这位是尹长锋公子,是少庄主的表哥。尹公子这是风扬公子,几月前到庄上养伤。”魅儿在一旁帮二人引见。
“哦,原来是风兄弟,在来之前有听表弟说起你,我姑丈医术高超,相信风兄弟经脉之伤不久定能全愈的。”
“多谢尹兄的关心,怎没和少庄主一起过来?”风扬谦和地道。
“梓涵表弟到华山派请绮纹小姐过来赏梅花,应该明早就能到。”
“哦,尹兄这是要到那里?是要到练武场观看比武吗?”
“嗯,是要到练武场看看。风兄弟要不一起去看看?”尹长锋生性阔达,为人豪爽,痴迷于音乐、武道。他对风扬印相甚佳,有意结交故邀请他一同前往。
“对了,你刚才打的是什么掌法?”尹长锋好奇的问道。
“很抱歉尹兄,刚才是小弟看着漫飞花有感随手打。”风扬谦意的道。
“哦。”
魅儿见状忙解释着:“风公子因受伤先前一些事记不起来。”
“哦这样啊,风兄弟一同观战去。”哈哈一笑拉着风扬的手往练武场走去。
魅儿微笑着跟上去。
三人上了练武场,左边的台上刚好胖侯勇踢飞了对手,侯勇神情激动地高举双臂,虽然左臂挂彩长衣下摆不见,完全没影响老哥得胜的心情!意气风发向场上众师兄弟挥手,大有老子天下第一之气势。
“好了,侯师侄你可下去包扎下伤口,明天还要比赛。”那裁判长老在旁道。
侯勇本还想再装装酷,那个不识趣的长老要清场,只能飘下台,心情不爽地离开。
那长老等侯勇下了台接着高唱道:“十一号刘小强对十二号张忠,这是今早最后一场。余下的选手下午申时再行比试。”
刘小强年纪可不小是个身高六尺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听到长者喝到十一号一跃上了台,左手拿着长剑抱拳向台上长老揖身行了礼,走到台左边抱剑而立。这时右边跃上一中年汉子满脸胡须有如张飞再世,向长老行了礼后站到右边。
台上长老上前道:“比武规则你们清楚吧?点到为止,以下台者为输,也可弃剑认输。明了吗?”目光看向台上二人。
“明白。”二人同时回应。
“那好,开始。”
台上二人即拉开招式斗在一起。
刘小强发了一招‘白虹灌日’直取中路,张忠侧身避过,反手一招‘倒扦梅花’向刘小强腋下点去。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一时难见胜负。
二人都是胸绣红梅花的庄中高手,又是同门一师所传,用的招式比此纯熟于胸。比的是各自的应变能力和内功深浅。
站在台下观看的风扬向身边的魅儿低声道:“那张忠要输了。”
“你看错吧,那满脸胡须的才是张忠。”
“我知啊,就是他要输了。”
“你别乱说,刘小强完全处于下峰忙于防守没法进攻,怎会赢?”
尹长锋在旁听了风扬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心里赞道:“这小子年纪不大眼光倒很尖啊,不是池中之物。”他也发觉刘小强故意只守不攻,故意示弱在等待时机使出致命一击。
耳边传来风扬为魅儿解释道:“刘小强虽处防守但游刃有余,他在等时机准备一击定胜负。”
魅儿还不服气正要开口,这时台上张忠一跃而起使出‘漫天飞雪’向刘小强头顶攻来,只见刘小强身形一晃出现在张忠背后顺势一拳,这一拳劲道十足击向张忠后背。
张忠身在半空避无可避只能运劲于后背硬接这一拳。只觉后背一痛身体向台边飞去,见败局已定只好顺势使出‘凤落九天’的轻身身法飘下台,落地身形倒是优雅好似自己飘身下台一样。
这一逆转只在瞬间完成,一些低层弟子还不清楚张忠为什么自己飘下台来。
魅儿盯大眼睁张大嘴巴呆立在那里。
“好了流口水啦。”风扬轻拍着魅儿后脑道。
魅儿反手捂着后脑娇喝道:“臭小子你打我干啥?”
“我见到你流口水啦,提醒你擦嘛。”说罢人已跑出练武场。
“臭小子你给我站。”魅儿在后边追着边喊。
尹长锋在一旁微笑看着这一对主仆不分的二人的打闹着离开。见比试已结束场上的弟子三五成群汾汾离开。
尹长锋刚要转身下山,身后转来一人挡在身前。
“尹兄弟你到庄上怎没找我喝二杯。”一中等身材的三十左右岁的汉子挡在身前道。
“哦,钟大哥你好,小弟也是刚到见你忙着就没上去打扰,打算今晚再去讨杯酒喝呢。”尹长锋微笑着道。
见后边三位长老穿戴的中年汉子走近忙作揖恭敬的道:“许前辈,孙前辈,钱前辈您你好。”
那姓钱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拍了拍尹长锋的肩膀佯恕道:“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前辈,你能和钟师弟称兄道弟的怎就不能尊我做兄长呢,你下次再叫我前辈的我可要生气了。”
“那可乱了辈份了。”
“你和钟师弟就不用讲辈份,到我这里就讲什么辈份了。”他和钟大钏,孙铨,许民权四人是梅清杰师弟。比尹长锋高一辈。他和钟大钏同样为人处事随心随性,视位份做无物。但他必竟比尹长锋年长廿多岁,让尹长锋和他兄弟相称,尹长锋总不好意思叫出口。
“好了好了,咱们下山喝二杯去。”许民权在边打圆道。
“你今天不叫我大哥,我就不罢休。”
“好好大哥,这样你满意吧,。”
“这还差不多,走咱们哥儿俩喝酒去”钱光良大为满意大笑着拉着尹长锋的手丢下钟大钏三人扬长而去。
“喂,喂,要喝酒怎可丢下我。”钟大钏急忙追上去。
孙铨看着钟大钏他们离去的背影笑着道:“这老玩童,许师弟走咱们也去喝二杯。”和许民权二人也跟着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