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不小心指点着远处倚山生长的一棵白杨树,兴奋地说道:“看那里有棵白杨树,咱们过去看看。”
“走。”风扬说罢,一马当先地向白杨树掠去。
不小心叫道:“这臭小子一点也不懂得尊老敬贤。”口中嚷着,脚下可不慢,快步跟了过去。
“什么人。敢在这里吵闹。”一名黑衣汉子从树上跃了来挡住风扬他们的去路。
风扬满脸含煞地喝了一句:“滚开。”随手一挥,脚下不停向前掠去。只听‘砰’的一声,挡路的黑衣汉子毫无防备,被风扬衣袖拂飞。连哼都没哼就呜呼哀哉。
“大胆贼子竟敢跑这里来行凶,大伙给我把这二个老东西围住。”一名站在高处的满脸落腮胡的黑衣汉子叫道。
‘嗖嗖嗖嗖’十多名黑衣汉子从隐身处跳了出来,把风扬和不小心团团围住。
落腮胡黑衣汉子对着身旁一名黑衣汉子道:“快去禀报有贼人来闹事。”
他身旁的黑衣汉子揖了一礼,快步跑进后边的洞中。
不小心笑嘻嘻的指着周围的黑衣汉子说道:“道友,这些杂鱼是宰了,还是放生啊?”
风扬脸无表情地说道:“道长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不小心好似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把脸一正说道:“本天师还是起个卦吧,咱们可不能做有违天理之事。”说罢旁若无人地半眯着眼,口中念念有词,掐起手指卜起卦来了。
不小心身后一名黑衣汉子脾气不大好,见状喝骂道:“臭牛鼻子,要起卦到阴间起去。”说着轮起手中的流星名锤向他的头顶砸落,只见不小心还是半眯着眼,置之不理继续子丑寅卯的算个没完。
场上众黑衣汉子都知这流星重一百二十斤,被砸中可要变成一陀肉饼,几个敢小的都转过脸去不敢看。
‘砰’的一声巨响,一条黑影划着完美的弧度抛了出去,又是‘嘭’一声。,便没有了动静。
睁着眼看着这边的黑衣汉子,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更搞不清楚挥着流星锤汉子为何会抛出去。不由得都一脸懵相的看着不小心。
“好了,算出来了,你们都得死。唉,天意如此,本天师也不能违逆天命。可悲可叹啊!”不小心一付怨天忧人的说道。
不小心身后一名身向不过五尺的汉子喝道:“放你妈的乌拉屁。老子倒要看是你死还是老子亡。”说着挥剑刺了过来。
‘咦’不小心一见剑招惊叫出声:“你这小子是武当派的?”闪身避过。
“老子是武当派的又怎样?”说着手中的长剑挥得更快,向不小心上中下三路攻来。
风扬阴霾着脸喝道:“不知羞耻的东西,老夫让你狂。”说着右手向武当派的黑衣汉子劈出一记劈空掌。
‘砰’的一声,武当派黑衣汉子被掌劲击退了十多丈无才站稳脚根,眼露恐惧神色看着风扬。
风扬冷笑道:“我还以为有多强,原来只是草包一个,去死吧。”说罢向他凌空抓去,武当派黑衣汉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风扬抓了过来。
‘咔嚓’一声,风扬把他的颈骨扭断随手一丢。转眼看着其余的黑衣汉子。
被风被眼光扫中的黑衣汉子无不心中颤栗,不敢与他对视。
“那来的渣滓敢到这里捣乱。”
风扬闻声心中一震,抬头望去,心中一喜,心中忖道:“这不正是自己的死对头吗?”站在上边的正是把风扬击下断魂崖的吴用新。
风扬指着吴用新呵呵笑道:“你小子原来是窝在这里,那真好!老子今天没有白跑。”
吴用新闻言一愣,不知眼前这白发老头儿见到自己何以这么兴奋,更想不起在那里遇见过他。不禁诧异地问道:“你见过老夫吗?”
风扬笑道:“见过,当然是见过。哈哈哈......”说罢笑了起来。
吴用新一脸懵相地看着风扬心中忖道:“这怪老头是那条根不对盘吧,死到临头还笑个没完,老夫让你到阴间去笑。”想到这里,抬手一挥喝道:“给老夫宰了他们。”
围着风扬二人的黑衣汉子,见吴用新下令,只能硬着头皮,挥动着手中兵器冲杀过来。
风扬双眼煞气顿生,双手随手挥洒,把向他冲过来的四名黑衣汉子抛飞出去,能爬得起来的只剩一人。那名黑衣汉子刚巍巍颤颤站起来,随着风扬袖口微动又一声闷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吴用新见状不由大惊,心中忖道:“这老家伙是什么来路,只是一个照面就放倒我方四名好手。这功夫可不是盖的。”刚想到这里就觉得一股强劲至极的劲风压了过来。急忙闪身避开。
风扬了理了爬起来的黑衣汉子后,便向吴用新劈出一记劈空掌。见吴用新闪身避过,身形一闪掠了过去,随手又是一记劈空掌击出。
吴用新刚站稳脚根还来不及喘口气又一劲风临身。心中惊骇非常,连忙伸手抓过身旁一名黑衣汉子向风扬抛来,抽身暴退。
风扬见过吴用新利用下属做为武器抛投过来,并因此吃过大亏。这次见他旧技重施,不禁大怒,暴喝一声,双手凌空一撕,瞬时把抛过来的黑衣汉子撕成二半向两旁抛去,身形不停快向吴用新追去。
吴用新见状心中忖道:“这魔头怎么对我穷追不舍?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虽然是生性残忍暴戾,但看到风扬生撕活人也是吓得胆战心惊,心神俱碎。急忙如斗败公牛向山洞奔去,口中大声喝道:“大哥快快来求求小弟。”
风扬身形急闪,说时迟那时快,二个呼吸间,风扬三个起落跃到吴用新前面,二话不说,挥掌就向他击去。
吴用新顿见风扬现身在身前,身形不停面目狰狞地挥动双拳,运起十二分功力向风扬当胸击去,口中暴喝道:“给老子去死!”
霎时间,二股劲力疾撞在一起,如山崩地裂般‘嘭’的巨响,风扬被震退十多步远,嘴角流下一丝血丝,站在那里急忙深吸几口气,平息体内翻滚不止的真气,心中骇道:“这厮内家真气这么强劲,老子险些吃了暗亏。”由于刚才急促出掌,运劲不足七成才会被震得真气澡动。
反观吴用新,他可就没有那么好受了,被震出二三十丈远,躺在地上半仰着头狂吐鲜血,这时不要说再运功作战,就是站起来也是不可能了。
风扬阴霾着脸慢步向吴用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