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赐见风扬总是在后面对着自己属下下手,气得吹鼻子瞪眼,怒喝着追着风扬急打。
风扬再也不和白天赐缠斗对打,见他掠到就快速避开,转向别的方向继续对着血宗门徒下手。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风扬已放倒了十多名血宗门徒。
白天赐见状,爆跳如雷,怒气冲天地追着风扬急速挥掌,在风扬避开时,白天赐的掌风击中了一名恒山派弟子,这名恒山派弟子被击飞出十多丈远,口溢着鲜血倒地不醒。白天赐见状心神一定,也学着风扬的手段,不再追着他,转而对着恒山派弟子和梅花山庄弟子下手。不到半盏茶的时光,又一名恒山派弟子中了白天赐一掌倒地不起。
风扬见状大急,转眼瞄见呆立在一边的二条药人,心中一喜,急忙从怀中掏出八透骨针射向其中一条药人。‘嗷,嗷嗷!’的咆哮声中那名中了透骨针的药人睁开了猩红的双眼,满脸煞气地看着谷中众人。
风扬指着白天赐对着药人喝道:“快去把那老儿给我宰了。”
那条醒转的药人听到风扬的指令,咆哮着向白天赐扑到。
白天赐见状大惊,急忙闪身避开,心中更时忖道:“这小子怎么能驱使血宗的药人?他究竟是谁?”白天赐虽是血宗长老,但他并不会驱使药人,更不知药人的罩门在那里。只能暗暗叫苦,挥掌对抗着药人的攻击。
其实并不是所有血宗门人都知道药人的存在,只有血宗高层才知道,并且只有血宗的药人堂才能炼制药人并驱动药人攻敌。其他各堂并不会使用药人。
这时白天赐虽被那名药人缠着,但还有余力,时不时对着魅儿他们出掌骚扰。风扬见到一条药人还不能把白天赐缠住,又从怀中掏出八枚透骨针,醒了另一条药人,并命令他对着白天赐发动攻击。
一时间,白天赐被二条找不死,不知痛疼的药人围攻得哇哇大叫。
风扬见到白天赐再也腾不出手来对着恒山派和梅花山庄门徒发掌攻击。心神大定,挥掌拍向最近身的一名血宗门徒的背心。在‘砰!’的一声响起时,一条白色身影随之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口中溢血倒地身亡。
风扬瞬时如化身天魔,到处收割生命,每次闪身上前都是全力施为,随着‘砰!砰砰!’声的响起,一条条白色身影随之飞出,不是气息全无,就是哀嚎着倒地不起。
白天赐见状大惊,心中急转:“真他妈的遇着鬼了,老夫今天带了几十名手下前来,还被这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小子搞得伤亡惨重,老夫这时又被这二条畜牲缠住,无法分身救援,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天只好就此作罢,等下次再讨回今天受辱之恨。”心念至此,高声呼道:“血宗门徒听令,全部往南边撤退。”说罢暴喝一声对手着二条药人全力击出一掌。身子却反而向南边山谷出口掠去。几个呼吸间没了踪迹。
二条药人顿失攻击的对象,站在那里爆燥地咆哮着。风扬对着二条药人喝道:“你们把那穿短袖的人给我宰了。”
药人虽如同死物,但还保存有最基本的人类常识,听得懂风扬所指的目标。二条药人立即把一双猩红的眼睛瞧向血宗门徒,咆哮着扑了过去。
在谷中血宗门徒听到白天赐的命令时已有几位修为高的飞身退出谷外,还来不及撤退的见到二条药人向自己扑到,不由大惊失色,他们都知道这药人的利害,急忙放弃对着古秋师太他们的攻打,围成一圈慢慢向南边山谷出口移动。
魅儿打得性起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和二条药人对着围成一圈的血宗门徒发动进攻。杜阳春、黄英、祺雄也没有停下手同样挥剑袭向血宗门徒。
风扬更是全力出掌拍向血宗门徒,一时间,惨嚎声接连响起,三十多名血宗门徒,接连中招倒地,不到半炷香的里间,伤亡殆尽。
风扬见血宗门徒已经全歼,右手翻起向着二条药人胸口虚抓。在‘嗖,嗖嗖。’声中一十六枚透骨针尽数入手。二条药人也随之呆立在那里,闭上猩红的双眼。
“贫尼多谢风少侠了。”古秋慢步走到风扬身旁双手合十说道。
“古秋师太多礼了,小子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而已。”风扬谦让地说道。
古秋师太微笑着道:“风少侠过谦了。”
魅儿凑上前拉着风扬的手道:“臭小子你几时变得这么利害?”
风扬笑嘻嘻地说道:“你不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利害。”
魅儿捶了风扬一下肩膀,笑骂道:“臭美。”
杜阳春也过来对着风扬抱拳道:“今天要不是风兄弟施于援手,我等可就要折在这里了,为兄在这里多谢了。”
“师傅你快过来看看师姐她们。”慧盈带着哭腔对着古师喊道。
古秋师太身形一晃已到了慧盈身旁,蹲下身子为重伤在地的弟子搭脉,她的一张老脸随着搭脉的时间,越来直皱在一起。
风扬慢步前上问道:“古秋师太这位师姐的伤势如何?”
古秋师太慢慢放下弟子的右手,叹口气道:“很重,只怕回天乏力了。”
风扬轻声问道:“古秋师太,小子也学过几天医术可否让我搭搭脉?”
古秋师太看了风扬一眼,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一边,为另一名弟子搭脉。
风扬在古秋师太让开后,蹲下身子搭起脉来,只觉得这名恒山派弟子的脉相,时有时无虚弱无比,好象一不小心就要断气。风扬对着慧盈说道:“小师父你可有给你师姐服下伤药?”
慧盈泪眼婆娑地点着头说道:“我刚给二位师姐喂下我派的伤药。”
风扬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对着慧盈说道:“你再让你师姐服下一颗丹药。”
风扬转过头来对着古秋师太道:“古秋师太,我这里有神医阎王愁的‘天筋丹’让二位师姐服下应该还有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