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左手执着火把率先走进通道。
走了约十丈左右,风扬突感心中不安感觉顿增,回过头来对着身后众人严肃地说道:“你们别跟太近了,前边可能有情况。”见后边众人都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才继续往前行进。
风扬俊眼如明星,眼光犀利地扫视着四周洞壁。
“三弟,就是在这里。我们就是在这里触发了机关的。”在风扬身后的白天使神情凝重向着风扬叫道。
“哦,知道了。”风扬平静地应了一句。停下脚步,举着火把在四周寻找起来。
“三弟,你在干什么?咋停下不走了?”白天焕见风扬停下脚步举着火把四下照起来甚感诧异,不由开口问道。
“别打扰三弟,他正在寻找关闭机关的按钮。”白天使低声叱着白天焕。
“你懂?”白天焕反怼着他哥哥道。
“唉,我说弟弟啊,你哥哥虽然不懂机关阵图。但毕竟还是有些见识的。”白天使语气无奈地说道。他虽然一天到晚与报弟弟白天焕胡闹瞎扯,但他可比白天焕精明得多,对周边的事情不象白天焕般一概不关心。他对一些比较特殊的事情还是留心注意着。所以,平常兄弟俩有什么事,都是由他拿主意。
“是嘛?我怎不知!”白天焕不服气地说道。
“你们别再开口了。让扬弟耳根静一下吧。”魅儿在后边听着白氏兄弟喋喋不休的东拉西扯,不禁开口说道。
白氏兄弟听了魅儿的话,也自觉不妥。便不再开口,静静的依着洞壁站着。
过了约盏茶时间,风扬回过头来对着众人说道:“你们注意防守,我要按下这石笋。”风扬在右边洞发觉一处略高的土块,用手轻摸着时,入手的感觉不象是土块,便抠了一下,把上边的土皮抠了下来,显出里边的石笋,而且这石笋与四周有着小小的缝隙。他从这些断定是陷井的机关按钮。
风扬见后边众人都做好了准备,自己也动起真气护住周身,再把石笋慢慢按下。随着风扬按下石笋,通道中发出‘咯哒咯哒’的声响,从洞壁中每隔二丈翻出一只火盆来,把通道照得亮如白昼。
白天焕见状抛掉手中的火把,高兴得跳了起来,大声赞道:“三弟你真利害,把这通道的机关关闭了。咱们再也不用怕,可以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地往里边闲逛。”说着就要往里冲。
“别!二哥,咱们还是小心一点,悠之点。慢慢走过去。”风扬拉住白天焕,认真地说道。
“为什么还要慢悠悠地走进去?你不是把机关关闭了吗?”白天焕迷惑地看着风扬说道。
“关是关闭了,但黄老贼这老东西可是多疑成性。你也见识过,他做事都留着后手。咱们不可不防。”风扬认真地解释着道。
“是啊!弟弟。三弟说得在理。黄浩那小子贼得很!难保他不会在后边还有陷井,咱们还是小心为上。”白天使在后边轻点着头说道。
白天焕哀怨地看了看通道里头,回过头来甚是委屈地说道:“那好吧,咱们就慢悠悠地,象乌龟一样爬进去就是。”
“就这样吧,我还是在走前头。”风扬说罢把手中的火把随手弃在地上,慢步往里边行进。在行进期间,他并没有放下警惕,俊眼四下观察,双耳凝听着八方动静。
一行人,就这样慢吞吞地走了约半盏茶功夫。风扬发觉前边右边的火盆上的火苗有些怪异。别的火苗都是向上,但这只火盆上的火苗却是略略向着洞壁歪倒,如果不注意并觉察不到。
风扬心中感到有些怪异,小心地靠近那只火盆,细心地观察着火苗歪倒的洞壁。
风扬凝神注视着洞壁,发觉壁洞壁上密密麻麻的小孔,再看左边洞壁也是一样布满着密集的小孔,就连上面洞壁也同样布满着小孔。
风扬见状心中懔然,心中不禁忖道:“黄老贼这厮在机关陷井的布设上真是个高手,这样的陷井就是一流高手陷身进去,也难保全身而退。”心念疾转,双眼却四下扫视。
“怎么了三弟?”白天焕蹭近问道。
“这里有陷井,二哥你还是退后一点。让我找出按钮先,关闭陷井咱们好进去。”风扬平静地说道。
“去,找什么找。机关不都被你关闭了吗?”白天焕不耐烦的说道。
“你相信这里的陷井已关闭了?”风扬头也不抬,细心地寻找着每一处地方。
“当然。那有人这么不厌其烦地,把陷井搞得这么繁琐复杂吗?”白天焕将心比心地说道。
“白老二,你就不要在那边添乱了,快回来。”魅儿见白天焕在那里叽叽歪歪地扰弄着风扬,不禁开口叱道。
“弟弟你还是过来吧,不要打扰三弟找按钮。”白天使也跟着开口说道。
白天焕不耐烦地瞪了风扬一眼,裂着嘴说道:“我就不信了,这里的陷井还没被关闭。好,你找吧,我在那边瞧着,你几时能把暗钮找出来。”说着叽叽歪歪地走回到白天使身边。
“二哥你不信这陷井没被关闭,小弟就试给你看看,是关闭了还是开着。”风扬从地上抠了地大块土块,往前边通道地上摔去。‘嗖嗖嗖嗖嗖嗖’随着土块掉落地上,洞壁左右上边的洞壁疾速射出了一阵箭雨,把风扬丢过去的土块射成刺猬。
“哇,他妈的真的没关闭!黄小子这贼东西搞什么鬼啊,把陷井弄得这么利害,里边是宝库吗?”白天焕见识到陷井的威力后,哇哇叫道。
“好了,白老二这下你别再开口出声了,让扬弟静心找出暗钮关闭陷井。”魅儿也被这陷井的箭阵吓了一大跳。芳心还砰砰地跳个不停。听到白天焕还在大呼小叫地,俏脸黑线直冒地娇声说道。
白天炮心有不甘地瞪了魅我一眼,不出声地骂着魅儿:“臭丫头,没大没小地,对老夫出言不逊,要是在外边,不把你小屁股打烂才怪。”嘀咕了一阵,才心里略感平衡地靠着洞壁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