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们要快点去瞅瞅热闹去!”英台应道。心中又暗想道:“俗话说的好啊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看来这个山伯兄台不仅是很有血性的人,不然他就不会引导那些流民弃恶从善了。而且听他说的扩招一事那他也一定是消息灵通人士。于这样的人为伍,可谓近朱者赤也。”英台忍不住多看了眼前这个英俊的书生几眼。
……
“怎么英台贤弟忽然没话了!”
“哦,我是想着到时能不能跟山伯兄台同住一屋呢?这样便于互相探讨。”英台眉眼间一抹媚气道。
“正好,我也有这番打算。”山伯道。
“如此便好。”英台道。
二人互相拍了拍肩膀。忽然山伯眼睛一亮:“英台贤弟的胳膊好像很小呢!这皮肤似乎也挺好,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有了前世的经验,山伯自然知道自己会遇见这祝英台,更知道祝英台是女扮男装,没想到的是,这祝英台倒是先摸起自己来了,礼尚往来,出于尊重,那山伯只好也摸了回去,小胳膊还挺好摸的,本来是要拍拍她胸部的,因为在地球上和那帮兄弟基本上都是拍对方胸部互相鼓励的。但想到对方是女的,才作罢,山伯觉得这点正人君子的修养是必须有的。
“看他那样子八成又是魔症了!难不成真的是在练功?”英台开始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低声又道:“总之,就是怪物的行为!”
“咚!来自英台的讨厌指数+2!+2。.”
……
“银心,你的担子有那么重吗?你看起来很累?”四九看银心有些乏力,关心道。
“还行!”银心道。
“银心,你的眼睛很好看耶!”四九发现了银心水灵灵的大眼睛,又见他的眼睛老躲着自己,更好奇了,道。
“你的也好看!”银心气死了,出于尊重道。
“哦,那你怎么不看我的?”四九问道。
“我看路,没能分心。”银心加快了脚步。
“银心,你的脚丫怎么这么小?”四九注意力经过银心那圆圆的翘臀而下,锁住了他的小鞋,惊奇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父母生的,多大就是多大,我怎么知道!”银心被四九吵死了,心怕自己女儿身的秘密暴露,特意离了四九远点,可四九却哪肯落下半步,自个追着银心跑,非要他陪自己消遣。
“这梁山伯怎么搞的,自己家的书童也不好好管教,这么多话,损友!”银心对着山伯马上的背影,暗暗怒道。
“恭喜宿主,来自银心的讨厌指数+6,再一次的暴击!”
“看来这个银心真是个活宝,以后要多气气她才好,现在都没有主动气她,她的贡献就这么可观,真是始料未及……”山伯心中暗喜,想道。
……
“银心,你等等我嘛,我发现你身材很好……”四九不依不饶,从银心身上发掘了很多亮点。
“四九,你别跟着我了,我要清静!”银心气死了,对四九就像看到大苍蝇一般。
就是如此,四个人继续赶路,又过了约莫三日,便来到了杭州。
英台的父母早已经命人将许多行囊运在前头,去往了杭州尼山学院,这时,当英台与山伯他们来到杭州,天色已晚便在早已打点好的客店过了一夜。
第二日才结伴前往尼山学院报到。
……
尼山学院。
那是一个天下最盛产武学苗子的地方,但同时,却也是天下最严格筛选武学特才的地方。
世上凡是听过尼山学院之名的人,都知道它位于杭州某山顶,是一处美仑美焕的风雅庄园,园内亭台楼阁,美女武仆也不少,园外一条宽阔的石板主路,蜿蜒而下,直通山脚的官道。天南海北、水陆两行的人都可以很轻易地到达这里,可以很随意地入它的门庭。除了食宿都要收取相应的费用以外,尼山学院对来客几乎没有其他任何的限制。
然而就算是这样明明白白地敞开在天下人的眼前,迄今为止也尚无一人能够弄清楚它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组织,它究竟是如何运作的。
人们只知道,无论你想学何种兵器,只要带着足够的银子进到尼山学院内,就能得到满意的答案,数十年间,没有一次倒过招牌。
曾有人很奇怪地问过尼山学院庄主:“你不可能真的什么武器都精通,你不是常说,天下凡是可以弄死人的东西都可以称为武器吗?如果有人来问新婚之夜因为妻子太美,用力过猛干死了,那他的妻子岂不是成了人间凶器?你怎么回答?”
尼山学院庄主邪恶地一笑道:“因为所有问题都由我定价。比如刚才那两个问题,我就定价六千万两银子。谁肯付这么一大笔钱,只为了砸我的招牌玩玩?人们真正花钱要知道的事情,多半都是可以解释出来的事情,至少我目前为止,还没遇上象你这么无聊的人。”
那人撇撇嘴失望地道:“咦,你原来是个骗子。”
可惜其他人并不这样认为,尼山学院门前每天依然车水马龙,盛况不衰,银子流水般地进来,名气也一日比一日更旺。
不过虽然尼山学院明摆着以赚钱为宗旨,但它也明白应该偶尔回馈一下江湖人士的道理。
免费的东西大家都喜欢,尤其是它既免费又不失稀奇的时候。
每年更新一次的各大排名榜单,就是尼山学院回馈江湖的大礼包。
天下十大特工排名,天下十大帮派排名,天下十大富豪排名,天下十大美人排名,天下十大公子排名。
前三个自是不用说了,后面两项还有个附加条件,就是必须是单身。
……
到了尼山学院庄主周士章的门口,就见白色粉墙,八字门,里面种了几百根竹子,遮掩到门外,规模挺大可不是那种村里的私塾了。两人到了门里,门旁有一人闪出,问来馆有什么事。
梁山伯道:“在下叫梁山伯,这位叫祝英台。我们是特意到杭州来,打算投奔周先生名下学武的。未知能通报否?”
那人道:“我是他看门的武仆。周先生设了学院多年,各方来读书的,现在共有一千多人。周先生倒是一位博施济众的人,对于来者总不拒绝。请二位稍等,我去给二位通报。”
说着,武仆便把梁祝二人的姓名籍贯记了,向屋里去禀报。过了一会,便出来相请。二人便随了进去,见一座堂屋,正中摆了一字长案,案上摆了许多抄写书籍(注:东晋时期,没有印刷,书都用手钞。书不用本子,都是用卷轴。所以一“本”书,古人讲一“卷”书。可见古人藏书以至读书,都是不容易的事)堆叠得像砖墙一样。四围都是书架,大小卷轴摆满。
那先生头戴古母追巾,身穿蓝衫,三绺苍白胡须,有三四寸长,正站在案头外边。那看门的就告诉梁祝二人,这是周先生,然后告退。梁祝二人一看周先生倒是落落大方,先作了一个揖,都报了姓名。
周士章道:“两位请坐,有话细谈。”
说着,将手一引身旁,有两排木椅。说道:“请坐下。”自己也在对面一张胡床坐下。然后对梁祝二人道:“二位来这里的动机,可以略说一二。”
梁山伯道:“久仰大名,早已想来的,只是之前与家中老人难以分合,所以未能成行。但是今年春季,家母眼见山伯渐长大,到周先生名下求学,已不可耽误,所以就命弟子前来。行至中途,遇着英台仁兄,晓得他也是来求学的。淡得非常投机,于是结伴前来杭州求学。自觉有二人在一处,遇事都可勉励一点……”
周士章手摸胡子,只是点头。他在梁祝二人之间,只觉得山伯和英台都有点英气扑人,但英台英气之外,总带几分媚柔。便道:“祝贤弟到这里来的缘由,也可略说一二。”
祝英台道:“慕先生大名,正和梁兄一样。想到国家正在用人之际,所以想求点实用,以备国家采纳。其余的话,也同山伯一样。”
周士章道:“呵!二位可知道我这里的规矩。”
二人都答应道:“知道,便是明日考试,通不过者,学费不退!”。各在衣服里面,将银两取出,双手捧着送上。周士章将银两取过,也不看。便道:“好!二位看着,还有些进取模样,我就收两位作我的学生。我的正式学生共有一百零八名,今年学院扩建之后,正要扩招,二位赶上了,明日要好好表现才是!每逢二四六日是理论大课,就在这后面,有一所顶大的讲堂,那就是为众生预备的。其余的日子,学生将有规定的任务,前去完成,我倒也会抽空加以指导,按照每个班级的情况对症下药。若有不懂的,也可自行来问我!不过这些都要通过了明日的考试才行。”
梁祝二人各答了是。就请周先生上坐,各拜了四拜。
周士章道:“二位既是同气相投的朋友,就在这后面有房两大间,分作读书休息之用。”
梁山伯道:“谢谢先生。还有两个学生家里带了来的书童,也要住房。”
周士章道:“也给你二位两间小住房,这住房就在你二人读书房子对面,正好以便于照应。”
梁祝称是,告称回寓。第二日,把东西挑了进馆,看门人已经将房间打扫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