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彪形大汉体格雄
“好,好”法海不停歇的点头表示,并及时地用行动来增强表达效果。
“那大师觉得这西湖女子又如何啊?”梁山伯突然附到法海耳边问道。
“哈哈哈哈,”法海听到这忽然扬声大笑了一阵,放下手中的蟹壳,两只油腻腻的大手在胸前身后抹了几抹,又揭起桌布来擦了擦嘴,接着站起身走到临窗的一瓶花前,心不在焉的摆弄着。
“是不是令法师为难了?其实这只是个纯学术『性』讨论,大家没事的时候就一起研究一下啦,既然法师”梁山伯起身正要向法海致歉。
法海摆摆手打断了梁山伯,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眼神凝重地注视着手中刚从花瓶里抽出的一枝纯白的花。
“其实,我只是在想用什么样的比喻能让公子更加明白我的意思。这西湖女子就如这天下女子一般,可分为两大品种:一种是红花,红的发紫,紫的发黑的那种。这种花是生在土里的,需要别人浇洒黄黄的大便来孕育自己的姿『色』”
法海边说边缓步走到紫蛮身边,见紫蛮正在撕咬鸡块,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在说到“黄黄的大便”的时候加上了重音。紫蛮赌气似的盯着法海猛吃了几口。法海又继续踱起步子。
“而另一种女人呢,则是白花,白的清纯,纯的透明的一种。这种花是长在水里的,有着可遇不可求的洁净高雅,撩人的气质,以及遥遥超越了一般女子的灵『性』和执着。”
法海定定地站在窗前,两眼『迷』茫的直视着半空,半晌才自我陶醉的说:“这样的女子呵,一出现全世界都为之清净。”
“经典,真是经典。”过了好一会梁山伯也才从法海的这番话里超拔出来,大手鼓起掌走向法海,“法师果然是佛理精湛,见解超群,天马行空,非同凡响。只是在下还有一些不解,法师所谓的大便与水又所指何物啊?”
“哦,这样啊。公子看见对面那条小舫了吗?”梁山伯沿着法海的手势望去,果然有一条别致画舫正悠然水上。画舫中窗大开,有两个豪门阔少正各拥着几个女子寻乐。
“看见了”梁山伯仍然不解,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看见那些女子了吗?”法海继续循循善诱的引导着。
“看见了”
“满颈戴的什么?”
“黄金缀饰”
“缀饰是何颜『色』?”
“黄金缀饰,黄金缀饰嘛,当然是黄”说到此梁山伯豁然开朗,惊叫道:“高!实在是高!”
法海轻摇着头,谦逊的一笑。紫蛮在背后冷哼了一声。
“那这个水字又是何解呢?”梁山伯更加饶有兴趣地追问。
“这个水嘛”法海背负着双手屹立在窗前,两眼又开始直直的注视着湖面。
咔
突然一声惊雷从天而降,一道粗长且多处分支的闪电割裂开湛蓝的天空,梢纵即逝。然而那一声爆裂的雷音却在天地间轰轰回『荡』。
“晴天霹雳?!”梁山伯、紫蛮大声惊叫,一齐呆呆的望向天空。
许久,声响全无。
“法师呢?法师”梁山伯二人等了一会不见下文,都『迷』『惑』地转过身,但是却不见了法海的踪影。梁山伯连忙惊叫。
“公子,在那儿呢。”紫蛮忽然随手指了一处。原来法海正瑟缩着趴在桌子底下,双手掩面,还在不停地抖。
“怎么了大师?怎么了?”梁山伯连忙跑过去将法海扶起。
“不打雷了吗?”法海心有余悸的询问,还一边小心翼翼地从梁山伯身后向窗外看。
“不打了敢问法师,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刚刚这雷所主甚凶?”梁山伯有些急切地问法海。
“妈的,我最怕打雷了。”法海爬起来理了理衣服,竟愤愤地说。
紫蛮又冷笑了一声,再一次发自内心的对法海表示了鄙视。独自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的吃起来。
梁山伯则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也走到桌子边坐下,之后就忧心忡忡的自言自语说:“晴天霹雳,没有奇情便有奇事啊唉”
突然一阵大风自窗口刮进来,吹的众人一个哆嗦。再待向外看时,半空中已经浓云翻滚,好似从千万里外汹涌而至,霎时间原本清朗的天空暗如黑夜。狂风漫卷着湖畔的烟柳,垂死般无助。不一会儿,暴雨如漫天银屑纷洒而下,顷刻间已如泄如注。
“下雨了,快收衣服啊”远处传来一声叫喊,但是转瞬即被饥渴的大雨淹没。
“我靠!什么世道。你最大就了不起啊?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下雨。”法海向着南天门的方向切齿不已。
这声音犹如一道电波跃出窗口,飞向天空,穿过层云,贯入南天门,直『逼』凌霄殿,钻进了玉帝耳中,电的玉帝周身一震。
“谁在骂朕?”玉帝突然脱口大叫。
正文第十章天庭闹剧
众位仙家正伏在案上办公,顿时被玉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不知所措,都慌忙站起身齐声道:“臣等不敢!”
突然其中一人一下仆倒在地,拼命地叩头求饶:“玉帝饶命,玉帝饶命。罪臣只是因为公务过于繁忙才发了几句牢『骚』而已。玉帝饶命啊”
众仙一看原来是奎木狼星君,他此时正像小鸡啄食似的向上磕头。
“神兵何在?”玉帝一推龙椅扶手站了起来。
“在!”立刻跑上来四个天兵。
“摘去奎木狼仙顶,推下轮回井,贬为凡妖。”
“是”四个天兵上前抓住奎木狼四肢,一下提了起来,往外就走。
“玉帝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奎木狼绝望地呼号着。
“能手下留情就不是玉帝了。”玉帝淡然一笑,“千里眼、顺风耳何在?”
“来了,玉帝。”从凌霄宝殿两旁人中各走出一人。右边走出来的是顺风耳,穿戴的花枝招展,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忸怩弄姿,手里还甩着一方丝帕,用来不时地擦擦脸鼻。这样一边走来一边抖开丝帕,嗲声应道:“来了,玉帝。”活像个三等『妓』院的老鸨子。
从左边人堆里挤出来的是千里眼,一个彪形大汉,体格雄奇,虬髯冷面,声如洪钟:“玉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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