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好好整理了一下秦妈给买的那一大堆东西。
可以想象,背靠那个科技发达、物资丰富的世界,张宇和秦淮茹以后的生活水平将会直线上升。
吃的,穿的,用的,甚至还有婴儿用的摇篮、奶粉、尿不湿,孕妇装、苦茶子、大号创可贴...
看的秦淮茹眼皮一跳一跳的。
好在现在秦淮茹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以小别致为锚定点进入张宇的空间了,然后再以小葫芦精为坐标,回到院子内。
为了保险起见,这些东西秦淮茹打算还是在空间里堆着吧。
用着的时候,自己再进去拿。
张宇抱出来一袋五常大米,和着金枪鱼肉,煮了一大锅粥。
再次尝到那个世界精致的食物,两人都禁不住有些感慨。
终于不用每天都吃那种喇嗓子的玉米面粥了。
去上班前,秦淮茹从兜里拿出两块手表,给了张宇一块,两人约定好了晚上进空间的时间。
这表是秦妈从商场里买的,两块加起来一百多块软妹币,看起来可比这年代的那些花里胡哨多了。
但用来看时间,已经足够了。
两人也不用直接戴在手腕上,装兜里带着看看时间就行。
傍晚下班后,秦淮茹跟着何大清和许富贵去办理了房屋买卖的业务。
第二次来这种地方,她已经有些轻车熟路了。
写了契书,开了房屋售卖的证明,秦淮茹顺利的拿到了四百块钱。
自此以后,她和张宇就跟那座四合院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接下来就是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管四合院闹什么风风雨雨呢。
再看看自己每周的神奇技能,能不能彻彻底底的把她和张宇送回原来的那个世界。
要是能够重新变回男人,那就更好了。
“芝麻开门”虽然有限制,但却给了她和张宇极大的信心。
晚上,四合院,何雨柱夫妻俩跟着何大清收拾着原来老贾家的屋子。
以后这就是何大清的住处了。
他并不打算把白寡妇和她的那几个孩子接过来一起住。
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年纪又不小了。
到时候自己吹灯拔蜡了,还指不定给亲生儿女留下多大的麻烦呢。
何雨柱对他这个可算靠谱了一回的爹的决定表示支持,每月邮钱的事让他现在对何大清并没有多少恨意。
况且,在同一个院子里,有个长辈罩着,何雨柱也不用担心别人再觉得自己势单力孤。
何大清对陈采薇和她那个闺女并没有太多的意见。
虽然接触了只有几天的时间,但何大清也看的出来,陈采薇是真心要跟自己这个傻儿子过日子的。
至于小何茗长得不像何雨柱,何大清也不在意。
要是五岁的丫头真长着一张何冰老师的脸,那才叫惊悚呢。
一个小丫头而已,又不用等她长大了给她买房子娶媳妇,分自己家产。
到时候嫁出去就是了。
晚上,吃了晚饭,在外面疯跑了好一阵子的棒梗,蹦蹦跳跳的回到了中院。
当他看到何雨柱一家人在原来贾家的屋子里忙前忙后的搬着东西,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现在还记得当初张宇把他和小当过继给易忠海时忽悠他的那句话。
棒梗始终都认为自己身为贾家唯一的男丁,奶奶和妈妈不是真心舍得把他送出去的。
跟着易忠海改姓易,不过是为了他赚得多,能几天就吃一顿肉。
等易忠海两口子死了,他是要带着易家的财产改姓回贾的。
那样自己最后就能同时拥有贾家和易家的财产了。
但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傻柱和他爹在原本属于自己的房子里?
棒梗早就把贾家的这间房子当成了自己未来的私人物品,哪里容的别人来染指!
“傻柱,你这个大傻子!”
“为什么在我家里?谁让你们进来的,这是我的家!”
棒梗叉着腰,堵住了门,这一声“傻柱”可把何雨柱给腻歪的够呛。
平日里别人叫叫,那都是长辈或者同一辈儿的人。
你一八岁的崽子,还敢指着鼻子骂人大傻子,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
“小兔崽子,傻柱也是你叫的?”
“什么你的家,你都改姓易了,这是贾家卖给我家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
“再特么嘴没个把门儿的,我揍你信不信!”
何雨柱的话,让棒梗破防了。
那俩娘们儿,还真把贾家的房子给卖了啊。
当初贾东旭还在的时候,贾张氏可是指着这房子跟棒梗说过,这是留给他以后娶媳妇的。
“大傻子,你胡说!”
“这是我的房子,你们不能住!”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棒梗红了眼,小蛮牛一样朝着陈采薇身边的小何茗冲了过来。
他虽然年纪还小,可心思一点儿也不少。
在场的这几个大人,他一个都不是对手,唯独瘦瘦小小的何茗成了他的目标。
他觉得自己现在背靠易忠海,跟何茗动手,顶多就算小孩子之间的打闹。
推她一跤,让何雨柱几个人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事后他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何雨柱吓了一跳,怀里抱着的盘子,抡起来就朝着棒梗的后背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闷响,棒梗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盘子也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儿。
陈采薇赶忙拉着小何茗就躲在了何雨柱的身后。
“小崽子,你特么不想活了!”
“赶紧滚蛋,不然我揍死你!”
何大清从里屋走出来,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刚才都看在了眼里。
伸手就把趴在地上满是愤恨表情的棒梗给提溜了起来:“不能就这么放过这兔崽子,必须得找易忠海要个说法儿!”
“还特么敢用这眼神瞅我,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水儿呢!”
何大清伸出巴掌,“啪啪”就给棒梗来了两个大逼斗。
棒梗当即便捂着红肿起来的脸,呜呜的哭起来。
何大清也没理他,拎着棒梗的领子,拽着他就去了对门的易忠海家。
一通熟练的口腔体操过后,易忠海憋屈的给何大清赔了不是,当着面又训斥了棒梗一顿,何大清这才满意的从他屋子里走出来。
对待这种熊孩子,就不能手软。
有些孩子,天生就是坏种,他认为棒梗就是这样。
深夜,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的棒梗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
顺了灶台上的一包火柴和半棵蜡烛,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屋子。
又从一大妈放柴禾的地方抱了一小捆干柴,在夜色的掩映下,悄咪咪的来到了何大清的房下。
“让你们抢我的房子,我烧死你!”
“我的东西,毁了也不给你们!”
棒梗把干柴堆在窗户上,点燃蜡烛,又引燃了柴禾。
眼看着火苗窜出来,来不及欣赏自己的杰作,棒梗就猫着腰,朝着易忠海家跑回去。
满怀忐忑的躺在床上,还没多久,棒梗就听到院子里忽然响起一道惊叫声。
“走水了,沃艹!”
“这特么哪个孙子干的,想烧死老子...”
棒梗感觉有些失望,是何大清的声音,他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醒的这么快。
可接下来,他也没机会睡觉了,何大清敲着盆儿,把整个院子的人都给叫了出来。
易忠海瞅着何大清那间屋子的窗户被熏得焦黑,此刻已经被水泼灭,还留下一小半干柴。
转眼又看到棒梗滴溜乱转的一双大眼睛,顿时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小崽子这是闯了多大的祸啊,世上最恶,不过杀人放火。
这回自己压在棒梗身上的养老计划,算是真要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