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吃菜就凉了,这天,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两人相差岁数摆在那,可吴昭暮和她相处一点都没觉得有隔阂,反到总是被她照顾。
吴昭暮有些不好意思得咳了咳:“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你可别不承认了。”
一顿饭后,吴昭暮帮着莲花把家里收拾了一下,然后他就出门去了。
其实,事情还真有些棘手,上次院长受伤的事情还没查清楚,现在副院长又一次受伤。
要不是怕打草惊蛇,这个时候整个研究所里的人都会被看管起来。
就是不知道这次是内鬼还是外来人。
如果是外来人,吴昭暮不相信。
因为过年期间,外来人只有莲花和她的两个朋友,要副院长出事的时候,马大姐和谭燕已经离开。
吴昭暮个人担保了她们两个。
所以,内鬼的嫌疑更大,可就是找不出是谁。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日子他要莲花留下来的原因。
不管是给自己还是给所里的人看,莲花必须在所里。
白安国那边正忙着,这些事情他还不知晓,吴昭暮一脸的狠意:“别让我知道是谁?”
敢拉他媳妇下水,那就做好去死的准备。
莲花是真不知道他怎么了,这些日子天天让自己在这里午休,晚上还陪着自己一起回去。
不过,莲花只当他是想自己多陪陪他,也是还有七天,她也要离开了。
一想到离开,莲花心中就很是不舍。
没错,才短短时日,她就舍不得离开他了。
可能,这就是爱情吧?
莲花有些茫然,一个午觉,莲花睡的很不安稳,心里慌的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这边被梦所影响,而外面,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见他一只手垂在身边,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断了一样,而另一手还扶着。
虽没见着血,但那人脸人苍白的很,一看就是受了重伤。
“姓吴的,想找老子,老子就让你找,到时候看谁先死。”只见那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铁丝出来。
在屋子前的那把大锁上**起来。
没几秒,那煽大门就被打开来。
而屋内的莲花,心悸越来越重,她被惊醒过来,一醒过来,她就听到了外面的声响。
她在这边休息,中午习惯把家里所有的门都给锁住。
莲花看了看自己手上带着的手表,发现离吴昭暮出去不过半个小时而已。
而他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莲花立马紧了心。
轻轻从床上起身,打开房间门,看向外面。
她看到一个身高不高但体形有些纤瘦的男人走了进来。
莲花大动作不敢有,加之,她很是害怕。
她不是不识人心,吴昭暮这些天的变化她怎会没看在眼中。
只当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才留下自己,每天亲自陪着自己。
就算是因为自己要走,可离开京都的事情全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再不舍,他也不会拿她一家人的性命来开玩笑,所以,肯定是出事了。
只不过是他没打算跟自己说。
现在看到有人进来,莲花心里立马警醒起来。
只怕这次出的还是大事。
从空间里拿出一把菜刀来,这是为了作弊,她在空间里准备了不少的菜刀和柴刀,都是用来以防万一的。
怕吗?
她害怕。
只见那人轻轻开门走了进来,闻了闻屋内的味:“哼,生活到是不错,有肉有菜,妈,的,老子天天吃馒头。”
进来的那个人闻到了屋内的肉香味了,为了前些日子的事情,他吃没吃好,睡没睡好,整个人都快老鼠了。
要不是这些天一直看到姓吴的天天往家里跑,他还没想到,那人还有个小媳妇呢。
没错,那人过来的目标不是莲花。
看着屋内的摆设,他羡慕的很,但是愤恨。
“小娘们,老子知道你在屋里,出来吧。”那人大摇大摆得就坐到了沙发上,对着房间叫道。
但声音不算大。
最少只有在屋内才能听得到。
现在的屋子隔音效果还真差,声音稍大一点就会被外面给听了去。
还好这楼上住的人少,现在又都外出,没什么人在家。
不然他也不敢上来。
莲花紧了紧手中的刀,直接把门给关了上来,还发出了声响:“你是谁?你来干什么?”莲花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这个时候的莲花完全忘了她会武功的事情了,就像平常人一样,遇到到这种事情本能反应就是害怕。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你男人得罪了我,伤了我,所以,你和为他赎罪。”
那人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放心,死前爷爷一定让你体会一下做女人乐趣。”
说完,那人就发现了嬴荡(不是错字)的声音。
莲花那叫一个气,“你,你闭嘴,你快离开,不然我,我叫人了。”莲花紧紧抓着手里的菜刀。
听着外面的声音,莲花知道,那个人在走动。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莲花泪水不自觉得流了下来:“你走啊,你快走,不然,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莲花听到脚叔声在自己的门口停住了。
“呵呵,想不到还是个小辣椒。”这姑娘他看到过,长得很是清秀,到是一盘好菜,给姓的,呵呵,糟蹋了。
不如让他也帮他一把:“呵呵,你是自己开门呢?还是···”一脚,那男人的就把屋子的门给踢开了。
莲花也被门给反弹到了床上。
这是一间小屋子,原本说做成书房的,可吴昭暮没让,在这里放了一张小床,方便以后来人住,或是···他住。
看着穿着单薄,又诱人的小姑娘倒在床上,让来人立马眼红起来。
他天天过的跟个老鼠一样,而姓吴却在这里消受美人恩:“呵呵,小娘们,想不到这么有料啊。”
也不知那人怎么做到的,他那只垂下去的手居然能动了。
莲花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男人就扑向了莲花。
莲花当然要回击,她一开始只不过是被吓到了。
现在。
“你要干什么,你滚,滚开。”一边说,还一边对那人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