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赤狗后背中了一刀,猛然挣扎着跳起来,一副要立即跟我拼命的模样。
但在一旁的冰冷美人青叶一枚银针打中了老赤狗的眉心。
在场丐帮兄弟顿时一阵哗然,有人蠢蠢欲动。
估计是老赤狗的亲信。
让我意外的时候,老赤狗在后背中刀后,第一时间暴起,竟然想要跟我拼命。
这个老杂种,竟然还有这么一手拼命的凶招,这倒让我始料未及。
“老赤狗的死是罪有应得,以后大家还是丐帮兄弟,不会有任何一人受到老赤狗牵连!”
我高举着丐帮令大声对周围众人说。
躁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
“你们之中谁是棒头?”
我高声问。
棒头就是在丐帮兄弟之中,身份仅次于老八的存在。
一般这种人也是老八的亲信。
所以,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半晌没有人出现承认。
我又问了一遍,终于有一个神情猥琐的家伙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我!”
我一眼看了过去:“叫生命?”
“山猫!”那人回答。
“好!你以后依然是棒头!”我肯定了他的身份,然后手指指向了我身旁的猴子。
“这位!”
猴子走上前来,我继续介绍:“他以后就是你们新的老八!”
在这之前,我们已经有过了商量。
“大家兄弟,今晚就挑一个好地方,一起打草谷!”
猴子高声说。
丐帮兄弟在简单沉默之下,有人率先高声喊了出来:“老八,老八……”
刹那之间省城老八易主。
丐帮这一群乌合之众,似乎并没有人觉得不妥。
老赤狗这种老奸巨猾的货色是绝对不能留。
在你荣耀的时候,他有多么的跪舔,在你落魄的时候,他就会有多么的嚣张。
解决了老赤狗后,我带着人去了精神病院。
我要去看银宝。
这个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依旧记得我们往日恩情的人。
然而,在我来到了精神病院的时候,却被告知银宝已经在转院。
转去了哪里无人知道!
在省城我动用了丐帮的关系,却始终没有查到任何的消息。
这让我隐隐察觉有些不可思议。
银宝有足够的钱,在这个精神病院里面住一辈子。
为什么要转院呢?
我猜测要么是王忠权出事了,要么就是王忠权和银杏出事了。
如果是前者,我还不必如何担心。
以王忠权的级别和能力,他即便出事,银杏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如果是王忠权和银杏出事了,比如王忠权发现那个孩子不是他……
那么问题就会变得非常严重。
王忠权身居高位,绝对不是良善之辈。
想到这里,我立即就不安起来,想要立即飞回到宁市去看个究竟。
云省的省城是一个安静的城市。
虽然是一座省城,却远不如宁市热闹和繁华。
说起来我和这座城市算得上是有缘的。
我和银杏就是来这里偷情的。
如果那个孩子是我的,那么也是在这里有的。
我在云省省城的街头抽了一支烟,离开的时候再不看这里一眼。
以我现在的身份回宁市注定是安静无声。
提前来到宁市的刚子已经安排好了汽车。
我们是直接飞宁市的隔壁城市南市,然后再由刚子等人开车过来接。
南市的经济不如宁市,但却有非同寻常的特殊地位。
除了西南三省,便不再是丐帮的地盘。
我一直疑惑,为什么丐帮势力如此强大,却一直只盘桓在西南西北地区?
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控制着这一切吗?
汽车进去宁市,一股熟悉的感觉立即就扑面而来。
宁市下高速,立即就可以看见王忠权布局,由孙晓军和我一手打造而成的经开区。
此时的经开区已经大变模样,所有的基础建设已经全部完成。
当然,作为整个经开区,乃至整个宁市的标志性建筑,立山大厦依旧是那么灯火璀璨地立在那里。
只是,在大厦的顶楼那耀眼的立山大厦四个字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几个字的消失,在某种程度上是深有意味的,代表着权力的更替。
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亲手构建的,什么人可以在不经过我的同意之后,直接将这一切变更?
汽车开进了经开区,进入了市政广场,我盖起来的经开区权府大楼是那么的辉煌璀璨。
我曾经是里面的常住客,如今只怕是再难进入其中了。
还有孙晓军呢,这位经开区最有权势的男人,如今沦落到了什么程度了?
所有的一切我都需要一个人来详细给我说说。
我需要找到一个不会出卖我,又没有受到牵连的人。
在宁市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条件——于嫣然。
汽车在经开区行驶一圈,开向了我无比熟悉的街道。
在街道的尽头左转,然后就没有路了,于嫣然家就在这里。
汽车缓缓停了下来,那个狭窄的出口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我坐在车上安静地等了十分钟。
我很想在走进去,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但我不必走进去就会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老母猪一般的房东李红霞立即就会发出杀猪一般的怪叫声。
如果我成了权府的敌人,她立即就会报警。
这个肥胖到令人恶心的家伙,我看见她就会觉得很烦躁。
我希望可以等到于嫣然出来,或者是白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了半个小时,里面似乎没有人想要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脸黑色的奥迪停在了我的车前面。
车上走下来了两个人。
女人是于嫣然,她手里提着水果和抱着鲜花。
下车的是一个身材高瘦,戴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
他们脸上都带着笑容,彼此之间似乎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在别人看来,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了。
于嫣然是幸福的,很幸福。
男人开奥迪,黑色的a6l,虽然算不上是有钱人,但也只是个衣食无忧的中产家庭。
我笑了一下,对司机刚子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