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空空一脸不可思议,他是真没想到这妈妈是真的有那么些彪啊,直接把官兵叫过来了。他那些那块令牌,和那些官兵面面相觑。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来的人相互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举着人。
这人是谁?
这举着的是个啥玩意儿?不认识啊!
不管了,带走!
被抓住的人早已被他们的举动给愣住了,靠,这玩意儿在手你们都敢抓?
“少爷?少爷!你们为啥要抓我们家少爷?”
华笑刚刚正在那边吃着东西等着司马空空出来,看官兵来了就凑过去想看看热闹,瞧一瞧发生了什么,挤到了前面,却没想到看到的竟是他们家少爷,看热闹看到了自己家了。
“啊,没,没事儿。”司马空空理了理衣衫。
“没事儿,我去去便回,你回家等我。”
“我,少爷!”华笑瞪着眼睛看着抓着他家少爷的官兵,“你们知道这是谁?也敢抓?还要不要命了?”
“滚开!”
“……”
被扒拉到一边的华笑眨眨眼。
有人扒拉他,有人欺负他,他要去告诉少爷!
不对……
“少爷!”
最终,张妈妈噼里啪啦一顿操作,拍桌子公子成功被带走。
“啐,还以为是个什么厉害的身份,敢来我们挽花楼砸场子,嘁,给你装的。”
张妈妈嘴里说着又回去做自己的事儿去了。
花灵听到了消息出来的时候这场闹剧自然是落了幕。
“我,我夫君呢?嗯?怎么不见啦!”
紫衣看着东张西望伸着脖子找人的花灵,有些不确定道:“花灵啊,那位公子,不会真的是你夫君吧?”
花灵点点头略带疑惑道:“对啊,你不是都知道的嘛?还是你告诉我的呢,啧,不过人去哪里了呢,哦,肯定是回家拿钱去了!”
紫衣:“刚刚的那事儿你没听说?你那位夫君跟妈妈拍桌子,直接被官兵给带走了?”
花灵毫不在意:“肯定是假的,我家夫君才不会那么傻嘞!”
紫衣:“……”
嗯,如此看来,你们俩,还真是绝配呢。
花灵知道王爷是绝对不会丢下她不管的,她就是有这个自信,那可是她的王爷,她的亲亲夫君。
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无论有没有与她有关的记忆,这个人都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况且,抛开别的,论王爷的人品,也绝对不会如此,他说会来,就一定回来。
“嘶,不过,你不是说,你那夫君是生来带着异物的吗?”
花灵点头:“对啊,肯定是这样子的。”
紫衣疑惑:“可这寻安城中,这么些年只有一位含着异物出生的人,那乃是寻安城中数一数二的行医世家慕家之子,城主的义子,除此之外,这便是没有其他的了。”
花灵问道:“他姓司马,不姓慕,所以不是慕家之子……那你见过那个人吗?”
紫衣摇摇头:“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据说他常年不是跟着父亲学医,便是和城主在一起,他可是寻安城中的祥瑞象征呢,生来便是与人不同的。”
花灵似懂非懂的,反正无所谓啦,说不定他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呢,只不过是有什么事来到这里而已。花灵心里美滋滋的,她找到了王爷哦!叫司马空空来着!
至于其他人是谁,花灵是根本不在意的。
……
“义父。”
岁城揶揄的看着他:“呦,这不是我的好儿子吗?听说,你在青楼被抓了?”
“还说呢,你这什么玩意儿,根本就不好使,今天丢脸死了!”
“没良心的东西,你这块令牌,可是你父亲我的贴身之物,见它如见我,我亲儿子都没给呢!”
慕子辰一脸嫌弃:“哦,结果呢?有什么用?本来想好好炫一下,结果翻船了。”
岁城可一点也不同情他,反而还笑他,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行了,反正丢人的是司马空空,又不是你慕子辰。”
慕子辰长呼一口气,也就这点,可以悄悄安慰自己一下,又因为坑了某人,而有那么一丢丢的爽。
“你说说你,出门总是打着人家空空的名头,结果一点好名声都没捞着,反而负评那是数都数不过来,等着吧,看这回空空怎么来找你算账的。”
慕子辰一脸无辜:“那我也不能直接打着城主义子的身份出去吧?多乍眼,这也是不想给您和我爹脸上抹黑嘛。”
岁城笑着指了指他:“你啊,什么理都给你说尽了,肚子里一堆的歪理。”
慕子辰耸耸肩,把玩着这个他一开始很信任觉得它很有用的令牌。
岁城碰了碰他:“哎,跟义父说说,你今天都干了啥啊,咋就得罪了人青楼的妈妈,还让人家直接报官了?”
慕子辰:“啧,我说义父啊,您每天繁忙得很,有这好奇我无聊的心思,还不如好好睡一觉呢,你看看你,都有白头发了。”
岁城:“嘶,别跟我瞎扯啊,是不是为了姑娘?嗨,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这也成年了,进了情关也是正常的现象。”
慕子辰觉得有些好笑,还情关?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只听那一声长长的叹息,慕子辰整个人一僵,又慢慢抬头看了看岁城的面容,暗道不好。
一般一声叹息再配上那一副若有所思的面容,熟悉岁城的人——尤其是慕子辰。
就知道要坏了,这老头又要念经了。
果然,岁城的声音下一刻就在他耳边响起:“不过我倒是有些惊讶,这姑娘到底是谁啊?能让你动了心?这怎么还是青楼中人呢?”
慕子辰咽了咽口水:“义父……”
“ 哎你们认识多久了?她是怎么到那种地方的?如今还配得上你吗?你是真的喜欢她吗?我看你也是真的有动了心的,但怎么说也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义父啊还是劝你放弃换个别的,这天涯何处无芳草呢你说是不是,啊,当然了,我也不是说青楼的那些姑娘都不是好姑娘。但看上的女人,不能说出身有多么大户,好歹也得是清清白白的你说对不对啊……”
慕子辰一个头两个大!
岁城这语速快的都让人插不上嘴,只得让人无奈的听着他叨逼叨,肩还被人家给按着,想要溜走都走不了。
“子辰?我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捂着头干什么?你头疼?用不用请个大夫来?”
“不用!”慕子辰抓着岁城的手,“不用了,我就是大夫。”
“哦,”岁城点点头,“也是,不过这俗话说得好医者不能自医,你要是有什么事记得一定要说不来啊,那个我……”
“义父!”
“又怎么了?”
慕子辰腾地一声从椅子上起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父亲让我回去看医书呢,我就不跟你在这儿多呆了啊,我走了到时候再来看你!”
“哎?这么着急的吗?”慕子辰已经跑远了,岁城在身后喊着,“不过呢,我觉得的,你爹应该不是为了让你回去看医书,如今应该是打你为主要目的!”
然而,人早已经一溜烟跑没了。
慕子辰回了家,进了房间一入眼的就是那张惊悚恐怖的脸。
“爹……”
慕言明闭着眼,也不看他,只是问:“今天干嘛去了。”
慕子辰啊了一声,尽量在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坐下。
“那个,出去了一趟。”
“嗯。”
慕子辰喝了口茶,随后面不改色道:“和司马空空出去的,我们一起去了趟挽花楼,不过爹,我可是什么都没做的,单纯是被迫的。”
“哦,司马空空。”
“嗯,对,就是司马空空,就是义父的宝贝徒弟,哎呀你说说,他今儿个啊,可真真是……那可真是让人一言难尽,他,他竟然我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个那花楼里的妈妈叫板儿,结果还被官兵抓了去呢,哎呦那个场面你可是没见着,那可真是好大的一场笑话。”
慕言明睁眼看他:“哦,是吗?”
“是嘛可不是嘛!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爹,经历了这次我可是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这么下去早晚给我带坏了,我啊,以后还是少跟他来往吧,咱们家可就我一个独苗,我可得好好努力,为家族做事儿,避免走弯路!”
慕子辰一边说着还一边喝着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慕言明:“可是我怎么记得,今日空空不在城内来着?”
“噗!”慕子辰一口水喷了出来。
慕言明微微一笑,就靠在那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像再说,你编,我听着,等会儿就揍你!
慕子辰咽了咽口水。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他……提前回来了?”
慕言明就笑:“哦,原来,是他提前回来了。”
慕子辰啊了一声,心虚虚。
“我看啊,你是想提前挨打了。”
慕子辰:“……”
看,那位带着浅笑的人,是慕言明,慕子辰的父亲,让慕子辰产生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很显然,他的预感,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