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楚的,别磨蹭了,要想见到她,赶紧行动吧。”秦博昭声音传来,“不会是不明白意思吧?那好,我就为你答疑解『惑』、说文解字。那个婫的本意,就是指盖在上面,不正符合你俩的关系吗?八个字意思很明确,就是告诉你,要想把她带走,就自个把自己骟了。说通俗点,就是把你‘小弟弟’割下来,至于是喂狗,还是自己炖汤,那就是你的自由了。割吧,早割早见她。”
楚天齐岂能不明白纸上意思?只要看过那本武侠书的人,没有不明白的。他清楚,秦博昭说话就是放屁,根本不是拿这做为交换条件,而就是羞辱自己,难为自己,是对自己要挟。
“哎呀,确实痛苦呀,好歹那是身上的物件,有那东西在,不知要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可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要是把那家伙丢了,确实舍不得。我也不难为你,要是不舍得,就直接说出来。也没什么,虽然辜负了一个女人,却可以快活一辈子。你放心,她落在我手里,我指定不会亏待她,会天天让她做女人,连床都不用起。要是老子忙活不过来,也可以让弟兄们帮忙,指定不会让小娘们闲着。”风凉话、讥讽声交相响起。
听着这些禽兽之语,楚天齐恨不得把这王八蛋捏死,可惜对方不在面前,至今都还没见其面。
“老子喊五个数,限你给出答复,要是你什么都不说,那就是默认小娘们归老子了。”秦博昭说完,喊起了数字,“一……”
“二……”
“三……”
“等等,等等。”楚天齐伸手示意着。
“妈的,磨蹭什么,不就一两个字的事吗?”秦博昭喝问着。
楚天齐回复:“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条件。”
“好啊,有种,快点开始。”秦博昭催促着。
“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楚天齐道。
“凭什么?小娘们在老子手里,你有什么资格谈条件?”秦博昭满是不屑。
楚天齐继续着自己说辞:“你口口声声说她在这里,可是到现在我连她的面都没见,怎么知道她是否真在这?”
“我要是不答应呢?”秦博昭反问。
“我都不能确认她是否在这,又怎能答应你的条件?”楚天齐回应。
静了一下,秦博昭的声音传来:“好吧,那就让她最后一次和你‘小弟弟’告别,毕竟她……啊哈哈……不过你可不要耍花招。”
“妈的,磨蹭什么?”楚天齐骂了一声。
秦博昭没有回应,现场静了下来。
忽然,南侧悬空平台上有了动静。
楚天齐不由的心中一紧,定定的盯着那个方向。
脚步声响动,一个粉『色』身影出现在平台边缘处,两边各有一蒙面人架着胳膊。粉『色』身影身上密密麻麻捆的全是绳子,把人捆成了粽子一样,如果没人架着,绝对难以移动。
虽然离的老远,虽然光线不甚明亮,但楚天齐一眼看出来,那绝对是宁俊琦。看到她的一刹那,楚天齐只觉心头一颤,嗓子发紧,鼻管发酸,颤声道:“俊琦,是你吗?”
没有女声回音,但却响起了秦博昭的声音:“少费话,人已经见了,赶快自宫。”
“我怎么判断是她?离的这么老远,本来就看不清,又没听到她说话,万一你骗我怎么办?”楚天齐提出反驳意见。
“真他妈事多。不过你小子别想耍花招,否则你俩立即阴阳两隔。让小娘们说句话。”秦博昭给属下下了命令。
北侧蒙面人伸出手,去撕粉『色』身影嘴上宽胶带,一层,两层,一共撕了三层。嘴被这样封着,想要发声是不可能的,就连“唔”声也难以发出。
“天齐,我是清白的。”粉『色』身影终于呼喊出声。
不是俊琦还是谁?楚天齐的心都碎了,不觉眼中*出现了水珠。
“赶快自宫,快点。”秦博昭又催促起来。
“不要,天……”宁俊琦想要再次呼喊,嘴上又被北侧蒙面者及时捂上了胶带。
“姓楚的,这回没什么说辞了吧?人也见了,还是个活人,你还有什么说的?”秦博昭质问着。
能够看到俊琦,楚天齐踏实了好多,尤其听到“我是清白的”,他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虽然刚才也断定红『毛』就是满嘴喷粪,但也怕万一,如果真出现了意外,俊琦还怎么活?自己又该怎么活?现在好了,现在就是集中力量,想想如何解救她吧。
秦博昭冷哼传来:“姓楚的,不要翻眼珠,我知道你正在打鬼主意。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一旦有异动,那她就会摔的粉身碎骨。”
在秦博昭说话的时候,南侧蒙面人从旁边拉过一条绳子,绳子从铁架房梁处穿过,绳子末端上有铁钩。蒙面人把铁钩挂到宁俊琦背部,然后伸手一推,宁俊琦便双脚离开平台,『荡』了出去。
“啊。”楚天齐惊呼一声,向前蹿去。来在近前,才发现俊琦还被面朝下吊在那里。
“现在你的姘头就这样吊着,要是你有异动,我的手下马上就砍断绳子。那么咱们的小娘们立刻就会摔下去,刹时便会香消玉殒,即使勉强不死,那也只能是个会出气的残废,就连那事都干不了,照样生不如死。”秦博昭警告着,同时提醒着手下,“这小子手段多着呢,全都退后。”
两蒙面人立即后退。
楚天齐发现,那二人退去的地方,应该正是系绳子所在,显然砍绳子之说是在那里实施。
“开始吧。”秦博昭提示着。
“红『毛』,你让老子拿什么弄,老子手边什么也没有。”楚天齐再提条件,“怎么也得给把刀或是剪子吧?”
“剪子?这个主意不错,咔嚓’一声齐根断,刀子也行。可我不能给你,那样不是给你提供凶器了吗?可要是不给你这些的话,你又似乎没法自宫。先前我还真为这事发愁,可是刚才看到你的手段,我放心了。你就学着打瞎藏獒眼睛那样,狠狠一下砸下去,保准‘吧叽’一声见响。”秦博昭说的不疾不徐,“站着不行,那东西悬空着,用不上力。旁边那不是有个小木凳吗?你就坐那上面。”
楚天齐看了一眼那个木凳,盯问着:“红『毛』,我要是按你的要求做了,你可要说话算数。”
“算数,当然算数。”秦博昭说的非常轻松,“别磨蹭了,我要听‘吧叽’一响呢。”
“蹬”,楚天齐向着小凳迈出一步。
“唔,唔”的声响从头顶传来。
楚天齐抬头看去,悬空吊着的宁俊琦,正急着摇头。显然二次贴胶带不够严实,否则她是发不出音的。楚天齐凄苦一笑,收回目光,继续走向那个小凳。
“唔,唔,唔。”宁俊琦的声音不断传来。
没有再抬头,楚天齐一步步走到小凳前,坐了上去。然后右手抓腰带,迟疑起来。
“不会下不去手吧,我可帮你喊数了啊。五、四……”秦博昭又开始起哄了。
“唔,唔。”宁俊琦在头顶发着一声声哀鸣。
“三……”计数声提高了音量。
“二……”
“唔,唔。”
“一……”
“唔,天齐不要。”宁俊琦嘴上没粘实的胶带纸一侧开了。
腰带头举起,又猛然落下,“啪”的一声响动传出。
“啊,天……”
“啊……”
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一声是宁俊琦的,她已经背过气去,没了知觉。
一声是楚天齐的,楚天齐也已从小凳栽到地上,双手捂着下面,惨叫不停:“啊,啊,疼死,疼死我了……”
不知是怔到了,还是惊住了,除了楚天齐的惨叫,秦博昭等人并没有发出声音。
……
就在楚天齐惨叫连声的时候,乔海涛则是焦急万分。看着远处的山坡,他恨不得胁『插』双翅飞上去,可是没有命令,他不能擅自行动。但就这么等下去,黄瓜菜也凉了。
想至此,乔海涛说道:“首长,赶快下命令吧。”
副驾驶位的校官头也没回,冷冰冰的说:“没有首长命令,不得擅自行动。”
“要不这样,首长继续等待命令,我带人先上。照这么等下去,非误大事不可。”乔海涛提出建议。
“违抗军令,军法从事。”校官声音寒冷无比。
“我不是现役军人,即使对我军法从事,也请允许我执行完任务。”说着,乔海涛就要去推车门。
“你的莽撞行为,会要了人质的命,也会要了你们县长的命。”校官警告着。
“哎,等到什么时候呀。”乔海涛一拳重重的击在座椅椅背上。
“放开他吧。”校官说了最和蔼的一句话。
士兵拿开了刚刚抓在乔海涛肩头的双手。
……
过了很大一会儿,秦博昭才吩咐着属下:“快看看,是真是假?”
平台上几声脚步响过,一道强光照向小凳,另一道强光照到地上。
光亮照『射』下,小凳上一片血红,红褐『色』『液』体流的小凳下都是。
光亮照『射』下,楚天齐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惨叫不停,声音都哑了好多。
“老大,凳子和地上全是血,那家伙身上也是,都快疼没气了。”属下汇报着。
“哈哈哈……姓楚的废了,你成太监啦,哈哈哈……”秦博昭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