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情绪和她们的身体一样奇妙,那一抹湿润让李路由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在她耳边说道:“水水有好多水水啊……”
“那是怎么回事啊……”安知水很奇怪,以前并不这样,然后才感觉到这是因为李路由触碰到了女孩子最隐蔽的地方,连忙并拢双腿不让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说明水水已经做好了准备……能够和她男朋友做那种事情了。”李路由紧抱着安知水,稍稍用力不让她并拢双腿。
“可是……可是真的能够进去吗?”安知水感觉不可思议地问道。
她羞涩而微带着好奇的声音在李路由耳边响起,李路由静下心来,他能够理解她这种不安中带着的好奇,安知水不断排斥自己去了解这方面的问题,当她决定去了解时,从青春期开始压抑住的那种天性的好奇就开始迸发出来了,李路由觉得安知水似乎对了解他的身体的兴趣更超过了两个人将要发生的哪一件事情。
“当然能够……”李路由点了点头。
“可是我好害怕它。”安知水感觉现在自己摆出了最羞人的姿势,两个人极亲密的容貌,让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那滚热的地方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最隐蔽的位置,让她忐忑不安。
“那你先熟悉下它。”李路由抓着安知水的手去摸一摸。
安知水的手指一碰到,就天性地往回缩,却被李路由抓住了,安知水撅着嘴,委冤枉屈地看着他,李路由鼓励地点了点头,又抓着她的手继续。
于是安知水深吸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想握住,然后她发觉自己根本握不住,吓的安知水急急忙忙缩回手来。
“比我的手臂还粗……怎么进去的了……”安知水面颊烫红,心脏噗通噗通地要跳出来似的,就像坐云霄飞车时一样。
“哪里有那么粗,那我不是怪物了吗?”虽然男人都有些虚荣,但是像李路由这样强壮的,当然不需要从女人的这种惊讶和畏惧中得到满足了,“我知道你身材苗条,骨骼纤细,但是也不能这样来衬托你啊……要是你的手臂还没有那么粗,你不是成了皮包骨头了?”
“反正进不去……”安知水用力摇头,前两天她偷偷看过自己的,就是双腿间一条紧密的缝隙而已,她当时就在想女孩子怎么这么厉害,能够把小孩子从这里生出来,现在她又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厉害了。
“当然能够,不是说进修生孩子吗……你要知道,将来你生孩子,小孩子都能够从这里出来。”李路由安慰着她,难道这就是双胞胎姐妹的共同之处?谢小安第一次无知无畏地就和李路由做了,第二次就害怕起来,还临阵退缩,难道安知水也打算临阵退缩?
“可是现在我们又不是要生小孩子,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啊?”安知水有些疑惑地问道,仿佛她身体的反应和她的心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没有人会问这个为什么的吧?”李路由还真不好回答,仅仅只是为了想得到她?满足自己的**?完成某个阶段的标志?幸福的爱恋自然的追求?好像都有点。
“那你来吧。”
看着安知水又显露那副勇敢而坚定的样子,李路由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女孩儿心里其实有很多担心,只是对未知的不安而已,这并不是一种真的应该去顺从的情绪,而是应该用实际行动破除掉她的这种不安。
李路由很清楚,女孩子都会了解到做这种事情第一次会痛,安知水肯定也知道的,但是她忘记了她的身体已经不是那般怯弱了,他输送给她的生命力完全能够让她体验不到第一次的痛楚。
李路由轻抚着她的秀发,嘴唇凑向她那细嫩的耳垂,唾液沾湿的细嫩软-肉分发着明亮如玉的光泽,周围的空气是热的,灯光是昏暗的,李路由听着自己的呼吸声,仿佛夹杂了屋子外呼啸的寒风声,那悄然无息地在云中展显露洁白的月,仿佛正在他怀里的女孩儿。
“我喜欢你哼哼的声音……”李路由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不忍看她紧咬着嘴唇,皱着眉头,痛楚的容貌儿,现实上绝大多数女孩子在享受欢愉的时候依然是痛楚的样子,这充分说明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安知水抬起眼睑,瞟了他一眼,如瓷般的牙齿放开了显露齿痕的唇瓣儿,浅浅的吟唱悄然地在唇角犹如游丝般泄漏出来,一会儿就好像跃出水面看一眼亲爱的王子,化作一滩泡沫的美人鱼最后的啜泣。
在她泫然动听的伴奏中,李路由坚持着,他听着她的鼻息,顶开被子,在空气中微凉的手掌伸入她怀中,那盈-满一握的**,有着不符合她纯净容颜的魅惑,在他的掌心里膨胀着,腾跃着,撩拨着他心底里熊熊燃烧的爱恋。
安知水顺从着他,感觉着自己的身子热热的要融化,仿佛有水汽从自己的身体里蒸腾而出,氤氲成一片环绕着巫山的云彩。
跳动着的脉搏混合着紊乱的呼吸,静寂下来的屋子里只剩下一种纯净的热烈,安知水感觉到了,于是紧闭着眼睛,等待着他和她融为一体。
那一霎时,安知水咬住了他的肩头,这个纯净,清澈,美丽的女孩子悄然地颤动着,李路由一声叹息,激动的难以自禁。
“不痛吧?”李路由喘息着问道。
安知水松开了牙齿,转过头去,艳丽的眼眸儿像绽放的花儿带着的春意,有着惹人怜惜的楚楚,李路由心中情不自禁一股疼爱,她不再是一个处子,珍惜着二十年的东西就这样得到了,他应该珍惜着,爱护着。
李路由低下头去,吻着她那一霎时嫣红如血的唇瓣儿,如兰的气味喷薄在他口腔之中,带着动人的甜**芳香。
李路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亲手制造的木床,会承受着这样的颠簸。
摇曳着,吱呀吱呀晃动着,一如他牵着她的手迈着步子时的节拍,轻缓而愉快,她温润的唇瓣间倾斜出一丝丝的水汽,在棉被拱起的山峰上流淌而下,凝结成溪流,潺潺地挤过石缝,慢慢地汇集起来,剧烈地奔腾腾跃起来,拍打着李路由的心,让他愈发难以自制,想要跃进那片一望无际的水中。
“你轻些……你轻些……你轻些……”安知水生涩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李路由慢慢地放慢了节拍,舒展着男人强健的腰肢,亲吻了她的额头,目光落在了那细密的汗水上,她的身子呈现着月光披散在玉上的颜色,有着一片茫茫的雾气遮掩着,像是一抹展开的画卷,由他书写着一切。
她的声音悠悠扬扬地停歇下来,残留着淡淡的欢愉,温和而温婉,羞涩的动人。
“怎么不动了?”安知水睁开眼睛,看到他在看着自己,奇怪地问道,然后连忙捂住了面颊。
她在他怀中,不再扭捏着什么,放开了的水水,只是单纯地依着自己的天性提出自己的问题。
李路由笑了起来,他听着了竹林间雾气凝结滴答滴答落来下的水声,混合着她声带轻颤带着的呢喃,犹如鸟儿擦过云间时高昂的声调,如此引人倾听,李路由拉了拉被子,她细长的腿不知不觉地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中,竟然还分发着暖热的气味。
安知水睡了过去,依偎在李路由的怀里,嘴角有疲惫却舒畅的浅浅笑意,李路由没有熄灭灯光,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样一个夜晚,他怎么能安然入睡?
他吻着她的发丝,她的额头,她的鼻子,她的面颊。
“怦……怦……怦……”
李路由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声,竖起耳朵一听,才知道是敲门声。
这时候竟然有人敲门!李路由产生一种难以理解的荒谬感觉,敲门的只能是崔莺莺,明知道他今天晚上和安知水会发生点什么,她竟然等着这时候来敲门。
只希望不是什么警告,李路由又不能不管,小心翼翼地摆脱如八爪鱼一样紧搂着他的安知水,披上睡衣过来打开了门。
崔莺莺穿着薄如轻纱的睡衣,月光从过道的窗户落了进来,照射在她丰腴的身体上。
“你不会叫我起床尿尿的吧?”李路由无奈地问道,看崔莺莺的神色,不像有什么急事。
“**苦短难早起……可是明天早上奴家要上早班,所以趁现在和夫君谈谈。”崔莺莺嫣然一笑,瞟了一眼李路由,“夫君好厉害……安知水初识人事,以为男人只需做这件事情就能够了,根本没有想到男人做这件事情追求的是最后一步……最后一步夫君尚未完成,她却忍不住瞌睡了。”
“你不要对我释放什么百倍触觉放大的神术。”李路由连忙后退一步,那种神术太可怕了,崔莺莺承受的住,李路由可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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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夏花终究没有想进驻矽统科技的念头,所以要把握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