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秋闻言止住了抽噎,连忙点头,看样子真的被吓坏了。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刘牛志见她服软,右手施加的力度稍微减少了一些。
“我,我是炼丹师协会会长沐梓涛之女。”
刘牛志闻言微微一惊,没想到自己身下压着的女人是炼丹师协会会长的女儿。
“你爸爸是几品?”
“二品,整个天武大陆唯一一个二品炼丹师。”沐清秋说到这似乎又有了底气,打量着刘牛志的神色。
刘牛志右手一紧,她立刻又软了下来。
“啊,疼。”
如此美妙的声音,令刘牛志都有些要顶不住了。
要是被别人听见了指定要误会。
“别给我耍小心思,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沐清秋闻言直点头,一脸委屈。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沐清秋微微一怔,随即赶忙答道:“沐清秋,今年21岁。”
刘牛志满意的点点头,紧接着又向她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觉得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我要怎样才能全身而退呢?”
沐清秋闻言轻咬下唇,小脸一片慌乱之色,美眸微微颤动。
“我,我可以保证”话音还未过半便被刘牛志打断。
“别再说这种废话。”
刘牛志此时就如同一个凶恶的匪徒,沐清秋从小娇生惯养,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哪里能够不害怕。
只见沐清秋在被刘牛志吼了一声后眼眶再次湿润。
“别哭,再哭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刘牛志见她又要哭了,连忙道。
沐清秋娇躯一颤,小脸惊惧地看着刘牛志,强行止住了泪水,哽咽道:“我只是,只是想找个人帮我完成父亲给我的考核而已。”
“是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威胁我?”
沐清秋赶忙摇头,委屈道:“我没有啊,我只是说你不愿意的话我就找那位同样炼制出无暇凡道丹的人。”
“是吗?”刘牛志语气冷了下来,将空着的手朝着她的禁区缓缓伸去。
沐清秋见状脸上惊慌之色更甚,焦急道:“我,我承认我刚才确实做得不对,但我绝没有威胁的意思。”
“你的炼丹天资世间绝无仅有,甚至有希望窥探到那传说中的一品炼丹师。”
\\\"我作为天武大陆首席炼丹师沐子涛之女,深知想要寻找到一位有希望窥探一品炼丹师的人有多难,怎么可能会去做扼杀你的事情?\\\"
沐清秋越说越急,小脸通红,仿佛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刘牛志闻言眼睛微眯,将空中的手收回,轻舔了一下上唇,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但即便是他想多了,他也并不后悔,想的多并不是一件坏事,总比哪天因为一时疏忽离奇死亡要好。
“咳咳,或许吧。”
“刚刚说到哪了?你要找人帮你完成你父亲给你的考核?”
沐清秋见他这副样子分明就是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还依旧神态自若,丝毫没有歉意,实打实地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家伙。
但她此时的境遇也不敢表现出不满,只好继续解释道:“我父亲给我考核就是要我在二十五岁前成为六品炼丹师”
“或者培养出一位二十五岁之下的六品炼丹师。”
刘牛志闻言星目轻转,手上施加的力气小了些。
“早这样坦诚地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非要整千金大小姐那一出,还要我为你效力。”
“我刘俊生从来只在上面,就像现在这样,怎么可能给别人效力?”刘牛志一本正经的说道。
但此时在二人如此静距离接触下,沐清秋也算是明白了他这句‘喜欢在上面’是什么意思了。
只见他清纯可人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一片,羞恼的瞪向刘牛志,心中暗骂登徒子。
“中州,我不久后就会去。”
“至于这什么考核,我到时候也可以帮你完成,但不是以你麾下的身份,而是以对等的、甚至高于你的身份。”
“你记住了,我刘俊生乃是此间界最天骄的天之骄子,不弱于任何人。”
“无论是炼丹,还是修炼,亦或是其他任何东西。”
刘牛志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说道。
狂,这一席话实在是太狂了,恐怕中州那位真正公认地最强天骄也不敢如此放话。
沐清秋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不知为何,她感觉刘牛志并非在吹牛说大话。
自他身上能够感受到一股帝王之气,威严而又霸气。
“我相信你,那你能放开我了吗?”沐清秋轻咬下唇,小脸红扑扑的,轻声喃喃道。
不知为何被刘牛志压着她感觉身体热热的,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躁动。
实则是刘牛志天帝功法催发出的灵气所致。
刘牛志看着她这副样子,自己也是气血升腾,浑身燥热。
“我也不对你精神控制什么的了,毕竟确实是我想多了才导致了现在这种局面。”刘牛志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沐清秋却是娇躯猛颤,脸上浮现出后怕之色。
心想还好自己并未对刘牛志生出扼杀之心,不然此刻自己怕是已经...
“你也看到我刚刚在扑向你那一瞬间的奇怪现象了。”
“我并非无法对付门外那个天境,只是需要耗费一张底牌罢了。”
“你待会若是翻脸,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令人害怕的事情了。”刘牛志眼神变得冷冽,直视着她说道。
沐清秋连忙点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刘牛志见状松开了她的手腕,从她的身上挪开了。
沐清秋感受到身上一轻,立刻起身,朝着右边挪了挪,随即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她娇嫩的手腕被刘牛志给抓出了一道红印。
衣衫以及纯白的发丝此时也是凌乱一片,整个人都生出了一股凌乱之美。
“这个玉佩就当是委托金了。”刘牛志将抢来的玉佩从衣衫里掏出,仔细的打量着,这无疑是一件好宝贝。
沐清秋闻言将小脸扭过来,轻咬着下唇,有些恼羞道:“这个是”,说到一半她停了下来,脸颊上浮现一抹微红,银牙紧咬。
这个是她妈妈给她的,说是给未来女婿的嫁妆。
“这个是什么这个是,难道要我白帮你不成,没得商量。”刘牛志把玉佩塞回衣衫里,毫不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