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钮祜禄格格得意喜悦的神情。这钮祜禄格格自进府之后就一向低调内敛不张扬,又因为其容貌不出众 ,不是很得宠,在府里不显眼。
或许是因为今天太高兴,控制不住神情;所以露出来得意的神情。
这钮祜禄格格能隐瞒怀孕之事不让府里的女人发现,还能保住胎儿直到怀孕满三个月,坐稳了胎才将怀孕之事曝出来;从这事就足可见她的聪明和手段。她并非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单纯。
伊曼容收回目光不再看钮祜禄格格。
其他人则对钮祜禄格格羡慕嫉恨不已。
李侧福晋:“都怀孕满三个月,都坐稳胎了,钮祜禄格格你瞒得可真紧啊,这手段连我都佩服。”
钮祜禄格格:“李福晋您说笑了,妾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己怀孕的。王爷,福晋,妾真有没有故意隐瞒啊,您们可要相信妾啊。”
钮祜禄格格一脸慌张委屈模样说。搞得像李侧福晋欺负她,让她受了委屈似的。
耿格格这时说道:“妾可以钮祜禄妹妹作证,钮祜禄妹妹之前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妾和钮祜禄妹妹同住石榴院,妾都没发现钮祜禄妹妹怀孕这事。钮祜禄妹妹她是真不知道,不是故意隐瞒的。”
耿格格一番话像是在替钮祜禄格格说话;可她的话仔细琢磨起来,更像是在说钮祜禄格格隐瞒得好,连她这个同住石榴院的人都不知道。更是从侧面说明了钮祜禄格格心机城府极深,极有手段。
武格格:“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了。”
武格格立即附和。
四福晋赶紧说道:“行了,孩子们还在呢,都少说两句。”
四福晋训斥完妾室们,回头看四爷对四爷说道:“王爷,府里已经多年没有怀孕喜事,钮祜禄格格怀孕是大喜。妾身想刚钮祜禄格格庶福晋待遇,王爷您以为如何?”
王爷:“后院之事,福晋你做主就是。本王相信福晋你。”
四福晋:“妾身定不负王爷的信任。”
四福晋这番话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四福晋要保钮祜禄格格腹中的孩子。
府里多年没有孩子出生,不仅是对四爷影响不好,也影响了四福晋的贤惠名声。四福晋自然是希望钮祜禄格格腹中的孩子能平安出生的。
这又让其他妾室更加嫉妒钮祜禄格格。
家宴结束之后,伊曼容回谧秀院。至于弘晏他已经搬去前院住了。弘晏和比他大一岁的弘时跟着四爷一起去前院。
如今四爷只有二子二女,其中大格格已经出嫁了,二格格哈宜乎是康熙四十五年生人,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李侧福晋为四爷生了三子一女,长子弘昐两三岁时夭折,弘昀都已经到十岁了,却在去年因病夭折了。伊曼容是有能力能救弘昀的,但她没有那么做,没有去救弘昀。
她没那么圣母,却救无关之人。再则最重要是她不想暴露自己。
李侧福晋对伊曼容意见很大,嫉妒伊曼容,经常说伊曼容坏话;这也影响到了李侧福晋的三个孩子。不管是未出嫁前的大格格,还是还未夭折弘昀还有年幼的弘时,对伊曼容母子子不善。
伊曼容是多圣母才会去救他。
弘昀夭折,大格格嫁人,李侧福晋只剩下一个儿子。李侧福晋对弘时疼得跟眼珠似的,十分溺爱。原本看来憨实担心的弘时就一点点的被李侧福晋给宠坏,给溺爱坏了性子。
每每四爷劝助李侧福晋,让她不要如引溺爱弘时,李侧福晋都会搬出已经夭折的弘昐和弘昀还有出嫁的大格格哭惨,几次之后终于是逼得四爷不再管她们母子的事。
李侧福晋得得意洋洋,觉得她让四爷妥协退让了。她压根没想到,这是四爷放弃弘时了。
四爷将重心放到了弘晏身上,重点培养教导弘晏。
四爷就只有两儿子,四爷对两个儿子保护十分周全缜密。四福晋又是个贤惠之人,管家管得严。弘晏和弘时在前院住着十分安全,伊曼容并不担心儿子。
丽松端了杯花茶给伊曼容:“主子,您这两个月也有些症状,为何刚才不让林大夫一起给您把脉呢?说不定您也怀上。”
伊曼容:“钮祜禄格格想出风头,我又何去跟她抢呢。”
“再说了再过几天就是初五请安平脉的日子,是与不是等林大夫过来请平安脉就会知道。这几天就先让钮祜禄格格先得意几天吧。”
在府里一起生活相处多年,伊曼容可是知道这个钮祜禄格格可是小心眼记仇,睚眦必报的主。既然钮祜禄格格想出风头,她自然不会去抢她的风头。也免钮祜禄格格记恨上她,给自己多招来一个敌人。而且还是一个有心机城府,极的手段的敌人。
这可得不偿失。
正如伊曼容所说,自诊出喜脉之后,钮祜禄格格就非常得意。四爷和四福晋赏赐了她不少东西。四福晋下令让厨房的厨子专门负责钮祜禄格格孕期的膳食。还让林大夫每日给钮祜禄格格把平安脉。
这样丰厚的赏赐,这样特殊的照顾,府里其他妾室也都避让着她。这让人一向低调的钮祜禄格格最近有些飘。
香寻去厨房取膳回来,一副气鼓鼓的样。
丽松:“你这是怎么啦?谁惹你生气?”
香寻:“还能是谁?钮祜禄格格身边的人吧。我去取膳时遇上钮祜禄格格身边的丫鬟蓝衣,明明是我先到,蓝衣却故意插队抢到我前去,还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她家格格怀着阿哥,饿不得,让我体谅。什么人啊?”
我们主子可是侧福晋,我可是侧福晋身边的大丫鬟。她们也配让我体谅。”
伊曼容:“好了,你也别生气了。如今钮祜禄格格怀着身孕,府里自然先紧着她。以后若是遇上钮祜禄格格的丫鬟,你们先让着她。女子怀孕十月,钮祜禄格格也不可能一直怀胎。你们说呢?”
丽松:“奴才明白。现在咱们先忍着,一切等钮祜禄格格生产之后再说。香寻。”
香寻:“奴才知道了,以后奴才避着她们就是。”
“对了主子,今儿不是请平安脉的日子吗?林大夫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