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静静地遥望眼前的情景,韩非自己的心中很激动。他多么想将真相说出来,但是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说出这件事情的。
他面对眼前的的故事,已经知道了结局。所以转身就准备离开,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他的内心已经不再平静,而是不断地胡思乱想。
如果这个姑娘真的嫁与我为妻的话,这件事情或许会让我开心好一段事情。只是这样的想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还是不要去想了,这些事情是不可能的。
向前走了几步之后,突然有人站出来看着他说道:“哎!!这不是我们的大公子韩非吗?这不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韩非吗?他居然还敢回到这里。
真的没有想到他居然又回来了,这一次准备给我们大王献上什么治国方略呢?还是说这一次的女奴不好用,要来换女奴了。”
说话间两个人就开怀大笑,对于眼前的局势也是充满着自信。韩非的地位已经是一落千丈,任何人都可以骑在他的头上,这两个人要上天。
生气的韩非面对两个人,心中十分的恼火。怎么!你们两个不知道好歹,原本好好的心情都被你们给破坏了,这一次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几乎暴怒的韩非就拔出自己的短剑干净利落的将两个人给斩杀了。以至于周围的行人看了之后都不可思议,都为韩非的行为感到振奋。
一直以来韩国的混乱就在于等级严明,一个国家根本就是两种世界。一种是特权贵族的少数派和大多数的劳苦百姓,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就在他杀人很久之后,韩国的士卒官员才赶来,看着眼前的情景说道:“这两个人是你杀的,在我们韩国居然还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知道韩国的法律吗?
我告诉您,如果您触犯了法律就算您是王公贵族也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现在我就代表国家来审判你,来人就地正法。”
然后士卒们上前将韩非围住,身边的亲信走上前伏在耳旁说道:“大人!这两个人是张大人和王大人的亲信。我们一定要主持公道才行。”
官员听了之后,心中已经是有了底气以及气焰。指着韩非说道:“你个狗杂种,不知道是哪来的东西,居然敢在我们韩国撒野。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说话间,周围的士卒一起上,他们用娴熟的阵法准备将韩非给处死。面对上下两路的进攻,韩非此时怎么会袖手就擒。危机关头稍有失误都可能被杀死。
他根本就没有给这些人机会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草末,撒开来。这一撒草末就迅速分散开来,对周围人的眼睛形成一种不可描述的伤害。
因为这些干草里面不仅仅是有微小的锋利的刃,而且本身还是有一定的毒素。在没有完整体系的治疗环境之中。这样的伤害可以说是根本的,没有方法拯救的。
士卒们看着这韩非,只是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然后就是一阵剧痛大家的阵型就乱了。韩非知道这些草有毒,所以早早地闭上眼睛。
没有眼睛的指导,想要判断周围人的位置几乎是一种妄想。不过在早期人类的进化过程中就学会了使用更加全面的器官耳朵。
通过周围的声音以及震动,大小以及声波来判断周围的环境。在很多的大师眼中这种感觉因为没有办法解释将它视为气。我们平时所说的气功就是对听力的锻炼。
在高手对决的时候,他们往往会将自己的行为最简单化。在简单的过程中减少声音的产生的分贝以及长度隐藏自己。
这一点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必修的,韩非自然是精通六艺。在稍纵即逝的时间里面,通过自己的耳朵对于声音的捕捉判断周围人的位置。
然后他提起短剑就毫不留情的斩杀周围的士卒。几乎每一剑都是重要的要害位置,以至于士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斩杀殆尽。
这是一场能力的对比,它和实力没有关系。面对所有人的倒下,韩非才缓缓睁开眼面对眼前的官员,他这个时候倒是要看看此时还有什么花样出来。
官员自己的心中也充满了恐,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怎么回事,这样的人是谁。他居然敢这样的大胆,居然在这个时候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是秦国人。
不对啊!秦国的人,这两个人再怎么傻也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究竟是在怎么回事,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才好。
韩非知道他很恐惧,自己也没有给他太多的机会。然后走过来从自己的怀中掏出公子玉牌,两人看了之后一下子就震惊了。甚至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官员不断地磕头谢罪,不断地说自己错了。他刚才耀武扬威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了,反而是看着韩非不断地跪舔起来。当然韩非并不吃这一套。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中很开心的笑着。然后在他的面前比出三,一个简单的数字吓得此时的官员直接都尿裤子了。
腿软的哆嗦,怎么会想到自己会得罪韩国的公子非。一个对于法律以及君权痴迷的狂人,稍有不对就是要直接灭三族。那哪能受得了。
韩非还没有得意很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过来。然后自己二话没有说将玉牌收好就转身离开了。没过多久消失在人群之中。
原本害怕的官员,终于才在下属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只是感觉裤子有点凉。只是这种凉意也赶不上自己心中的凉意,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交代。
搀扶着他的亲信看着他说道:“大人还不赶紧离开这里,我们今天虽然闯祸了。但是这件事情您就放心吧!没有事的,公子非没有时间理会我们的事情。”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官员怎么能够掉以轻心。一不小心自己的三族就会魂飞魄散。面对韩非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很恐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