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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少帅虽然花心风*流, 是渣男之中的战斗机, 秉承冯大帅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家风,一面跟尹真珠频频高调亮相于外界,一面还要分神回来睡小老婆, 但生活习惯却甚是自律, 折腾了大半夜, 居然还能爬起来晨练。
顾茗起床的时候, 身边早没了人,枕头边连余温也无。
她还当冯瞿已经走了, 三两下洗漱完结,收拾好了课本, 脚步轻快的下楼,迎面碰上端着早餐过来的林妈, 从托盘里顺了个包子啃:“林妈, 我去上学了啊, 您老自己慢慢吃吧!”嘴里叨着包子往外冲,恰好跟大汗淋漓进来的冯瞿打了个照面。
顾茗:“……咳咳少……少帅。”
冯瞿被她的蠢模样给惊到了——原来他不在的时候, 自己的小姨太太就是这副活泼的模样?
他板起脸教训她:“什么事那么着急, 连好好坐下来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过来吃完了我送你去学校。”
顾茗满脸的不情愿:“不用不用, 我不着急。少帅您忙, 不用送我去学校。”
开玩笑,冯禽兽这张脸在容城的辨识度得多高啊?基本达到妇孺皆知的地步,只要放她们学校大门口一露面,还不得流言四起?
如果再被尹真珠知道了,醋起来肯定要出狠招对付她。
冯瞿眉头都攒到一块儿去了:“怎么,不愿意?”已有了生气的先兆。
“怎么会?”顾茗立刻换了个受宠若惊的笑:“少帅这么忙,我怕耽误少帅的公务。我自己坐黄包车去就好了。”
冯瞿拖着她的手往餐厅方向走,笑的轻佻:“如果不是知道你上的女子学校,我还当你在学校藏了个小情郎呢!”
“没有的事儿。”顾茗脑子都炸开了:这厮到底知道些什么啊?
他不会在试探我吧?
“我……我心里只有少帅一个人!”生死存亡面前,骨气完全可以拿来喂狗,顾茗含情脉脉注视着冯禽兽,眼神里还带着点被误解的小伤心小委屈,态度十分坚决的向他表白,内心已经暗暗决定,今晚回来就在小黄文里给男主加一场虐身虐心的肉戏,让他元气大伤!
冯瞿朗声大笑:“小傻瓜!我开玩笑的!”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响亮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用满是汗水的脑袋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额头:“瞧把你吓的!”
冯氏独掌一方军权,虽然跟中央关系融洽,表面上也接受中央调派,但事实上华夏如今四方割据,各自为王,冯氏就是容城的土皇帝,军政大权一把抓,冯瞿就是土皇帝家里的太子爷,地位超然。
冯瞿对于自己高不可攀的地位心知肚明,整个容城除了尹真珠高高在上,让他愿意花费时间心思哄她开心,其余的女人投怀送抱的不知凡几,不过都是床上的玩物,讨得他开心就好,哪里值当他多费心思呢。
不是他自夸,小姨太太爱慕的眼光可是藏不住的,每次见到他都目不转睛盯着看,便是床上含羞带怯的模样也颇为招人,分明是对他情根深重,经不起一句玩笑,便把心里话都掏了出来,到底年纪还小。
冯少帅心情很好,摸摸她的脑袋:“去餐厅等我。”
顾茗坐在餐桌前,等着冯瞿洗完澡一起吃早餐,林妈带着女佣摆早餐,殷切的把一碗补汤推到她面前。
“姨太太喝点汤。”
顾茗脑子里乱糟糟的,满心都是快要被冯瞿发现谢余的恐惶,书里描写顾千金身亡的时候,冯瞿可没给她半点解释的机会,又加上尹真珠推波助澜,他利落的解决了枕边人,并且从头至必都没觉得有什么好抱歉的,反而觉得这个死去的女人玷污了他的名声,杀了犹不解恨,连那位顾署长的官位也一撸到底。
“先放放。林妈,今天的报纸呢?”
顾茗最近养成了晨起读报的习惯,再说林妈每天都会把报纸放在她手边,她心神不宁之下就想找个东西排遣排遣,下意识问出了口。
林妈笑的意味深长:“姨太太,少帅都回来了,您就不必看报纸了吧?”
冯瞿换了衬衫军裤出来,捡到后半句话,好奇的问:“看报纸跟我回来有什么关系?”
顾茗本来满腹心事还纠结在谢余之事上,脑子转的未免就慢了一点,还没开口解释,林妈就已经公布了答案。
“少帅您没回来的时候,姨太太天天在报纸上找您的消息。”
“林妈——”顾茗掩面……太丢脸了。
她哪有那么花痴啊?
冯瞿没绷住笑出声来,把一张俊脸凑过来,近的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温热气息:“阿茗这么喜欢我,那就多瞧几眼吧,今天可还有一整天呢!”
顾茗心道:不要脸!头一回听到冯瞿叫她的名字,既有点陌生又有点心虚——谢余就是这么唤她的。
她情急之下一巴掌糊在冯瞿的脸上,强硬把他的脸推开,在冯瞿乍然变色的表情下描补了一句:“我……我怕一直看着少帅的脸,会把粥喂到鼻子里!”
冯瞿这下子是真正忍不住了,在她脑袋上狠狠揉了两把,放声大笑:“你可真是个小笨蛋啊!”方才被推开的不愉快瞬间就消失了,还非要把人拉过来坐在腿上喂饭。
“好方便你一直看我啊。”他亲切的说。
一顿饭吃的别别扭扭,顾茗为了满足自大狂冯瞿对她“痴心”的人设不要崩塌,果然全副精神都用来观察冯少帅的长相了,至于被他喂着吃了些什么东西,通通都没印象。
她跟冯瞿在床上也是数度恩爱,可是这么仔仔细细近距离长时间观赏他还是头一回。
男人五官生的出色是外界公认的,最吸引人的恐怕是一双凛冽迫人的眸子,哪怕此刻他以调笑的心情搂着她喂饭,可是眼神里的锋锐却藏不住。
调戏姨太太似乎是冯瞿放松自己的方式,他颇为享受女人全心信赖仰慕的目光,好心情一直持续到顾茗在学校前面的街口下车还未消失。
副官吴淞今天充当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少帅唇边上浮的笑意,开玩笑:“少帅今天心情很好?”
“有吗?”
“您一直在笑。”
“那是因为阿茗笨死了!”冯瞿难得抱怨一句:“真没见过比她更笨的女人!”
吴淞心道:太笨您还笑?
况且这亲昵的口气,连称呼都改变了,前段时间您还是冷冰冰的叫姨太太,或者全名呢。
“那是因为少帅您身边的聪明女人太多了。尹小姐就冰雪聪明。”吴淞诚心诚意恭维冯瞿。
没想到冯瞿竟然叹了一口气,认同了他的话:“真珠就是太过聪明了,眼里不揉一粒砂子。”她要是有顾茗的一点点糊涂,两个人不知道有多甜蜜。
冯少帅的困扰对顾茗来说微不足道,她如果知道了大约也会在心里嗤之以鼻:闲的蛋疼。
冯少帅偶尔闲的蛋疼一回,早餐也吃的不消停,耽误了时间,这天她到校的时候差点迟到,踩着点踏进学校,被管美筠一把拉过去:“你怎么才来啊?”
顾茗庆幸她在前一条路口就坚决让冯瞿的副官停车了,不然此刻管美筠问的肯定就不是这一句,而是逼问她跟冯瞿的关系了。
“早晨起晚了。”她放下书包落座:“今天香草来不来?”
管美筠横她一眼:“我答应你的事儿几时食言了?”
中午的时候,她抽空去银行兑换了两百块银元的小黄鱼,用一块街边随手买来的帕子裹了起来,直等放学之后交给守候在学校门口的香草,让她交给等候的谢余,约好了在附近的咖啡馆碰头。
管美筠好奇的问:“给谁的东西?阿茗你可别被人骗了啊!”
“一个老乡。”
管美筠露出鄙夷的神色:“又是那个小青皮吧?”
顾茗骇然:“你知道他?”她发誓从来没向管美筠透露过半点口风。
——肯定又是那位傻白甜顾千金的锅!
管美筠一脸“服气了”的表情:“阿茗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有点恍恍惚惚的啊。那个小青皮以前在路上拦着你借钱,我不让给你偏要给,还说他可怜上进,就是命不好而已。我又拦不住你!”她翻个白眼:“我早就猜测你们后来一直有联系,你怕我生气就一直瞒着我而已。你可别被人骗的失心又失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