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钟离茜下班回家就看见这么荒唐的一幕。
登时就有些不高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捡起地上的拖鞋,就往三人的身上抽。
“醒醒!你看看你们干的这叫什么事?”
娄小娥有些惊慌,赶紧往林平安的背后躲。
钟离婷却挡在林平安的面前。
“姐姐,你别闹了,有些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非要打我们一顿才开心,那你就打我吧。”
钟离茜都快被气笑了。
“这么说,您还有理了是不,我不管,今年你们仨必须让我打一顿,不然老娘实在是忍不了,你们要是还想好过,就排排撅着,让我大开心了,我就不再追究。”
钟离婷还想反抗。
林平安赶紧拽了她一下。
“听你姐的。”
娄小娥一听钟离茜的要求,虽然觉得有些羞耻,不过能够解决问题,她也乐的如此。
于是乎,一个极其诡异的画面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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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恍惚间来到元旦。
1963。
钟离茜的父母也从老家被接到四九城里。
就住在钟离茜分配的房子里面。
用二老的话来说。
“去城里过好日子,这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因为是林平安开着吉普车去钟离茜的公社接的人,给公社的老少爷们羡慕坏了。
钟离父母也感觉倍有面子。
就连杀猪的一家也都没敢再来造次。
只能哀叹了一句。
“有缘无分!”
这天,林平安早早的买好了一大块猪肉。
又在菜窖里取出好几个翠绿的大白菜。
能够把白菜保存的如此新鲜,这也是林平安的功劳。
钟离茜的父母早早的就在林平安的小院子里忙活,这天大家也都是在休息,因此挨家挨户都是忙的热火朝天,也不单单是林平安一家。
因为接连的事情,四合院的众禽兽对林平安的态度也不像是从前那般。
总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感。
再也不敢作妖了。
这也让钟离茜的父亲在大院里备受推崇,来了才短短几天时间。
就成了四合院的核心人物。
威势直逼三位大爷。
只是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这一切的根源还是来自林平安。
人性就是如此,当一个人牛逼到遥不可及的时候,不管那人能不能给大家带来实际的好处,大家也都愿意巴结这个人身边的亲属。
毫无疑问,钟离茜的父亲就是既得利益者。
但如果这群人真的通过钟离茜的父亲跟林平安攀交情。
林平安肯定也不会卖这个面子。
这也是眼下的相安无事而已。
而此时,钟离茜的父亲正跟95号院子里的阎阜贵下着象棋,而围观的人有易中海,何雨柱。还有一个很久没回大院的许大茂。
别看许大茂跟娄小娥离婚了,但是他的小日子过得也相当潇洒。
一方面娄家确实也给了他不少钱,另一方面他利用林平安的药酒也赚了不少钱。
甚至他已经开始不在乎轧钢厂的工资了。
每当出去放电影,就是接取那种连续性的任务。
一走就是十几天。
当然,在这十几天里,他可不单是放电影,还有跟公社的小寡妇都快玩儿疯了。
要不是因为元旦佳节,他兴许都不会回大院。
“跳马……”
“啧,许大茂不懂就甭瞎指挥,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诶哟卧槽,傻柱又给你牛逼坏了。不服一会儿咱俩杀两盘,赢媳妇儿的。谁输了,对方媳妇就归谁。”
“切!谁要你家那下不了蛋的母鸡!”
这就有些直插许大茂肺管子了,他总不能说,娄小娥已经给他下了两个蛋吧。而且傻柱也知道娄小娥生了怀平,怀安。
这么说也就是恶心许大茂的。
但许大茂跟娄小娥已经离婚了,这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
瞬即板下脸。
“傻柱,你有病吧!”
何雨柱也瞪着眼睛。
“还不是你先有病的,玩个象棋,赌尼玛逼媳妇?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不会说话就滚一边去。”
易中海呵斥两人道。
“你们俩要吵架,去一边抄去,没看下棋呢?”
阎阜贵也适当的说了一句。
“许大茂,这件事就是你的不对,哪有玩象棋赌媳妇儿的?你这不是找事吗?”
何雨柱见有人帮着自己,赶紧梗着脖子附和道。
“瞧见了没?瞧见了没?都说你许大茂不是个东西。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这时一大妈从门口出来。
“老易,回家吃饭了……”
易中海起身。
“你们先玩着,我吃完饭再来!”
阎阜贵撇了撇嘴,跟钟离茜的父亲说道。
“咱们玩咱们的,这局您可要输了。”
钟父用“俥”磕了磕棋盘。
“老阎,谁输谁赢可不一定呢,我先吃你个马。”
阎阜贵刚想反击。
钟父提醒道。
“这您可吃不了,蹩着腿呢?”
阎阜贵一看,果然他的连环马的腿眼处卧着一门炮,暗道一声晦气,实在是没注意到。
“老钟,缓一步!缓一步!”
钟父赶紧把阎阜贵的手按下。
“这可不禁缓,您这步棋可不是缓一步?是缓两步哩。”
“……”
这时,牛春花也抻着脖子喊何雨柱。
“柱子,饭好了,回来吃饭。”
与院里的气氛有些不同的是秦淮茹的家里。
棒梗吵闹着。
“妈,您看别人家都其乐融融的,就咱们家冷冷轻轻的。林爸凭啥陪着那对儿小贱人,不来陪着您,他不是跟您也好了吗?”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
“棒梗,你能不能懂点事,你妈是人家的小老婆。这大过节,你林爸要是来咱们这边儿,那家里还不要闹翻天。”
小当童言无忌的说道。
“妈,要不然咱们也跟着去林爸那边儿吧。”
秦淮茹都被贾当气笑了。
“小孩子,都什么啊,可不兴瞎说。”
棒梗瘪起嘴,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妈,我说您当初还不如跟傻柱在一起呢?现在想跟傻柱在一起也没机会了,您没看见对面那女人可神气了呢?”
秦淮茹这才想起棒梗的小毛病。
“棒梗,以后你不能去傻柱家拿东西了,知道吗?”
棒梗白了秦淮茹一眼。
“切,你以为我现在还在乎那仨瓜俩枣的?我就是气不过傻柱对您的态度。”
秦淮茹把眉头一横。
“这么说,你又去你傻叔家了?”
“去?你可不知道他们家母老虎,凶着呢?我可进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