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跟何清清结束了通话，当即买了张晚点回z市的高铁票，然后利索地换了身衣服，步行去了工作室。
大清早的，写字楼分外冷清，只有零星几人。
冷墨摁了下电梯的向上键，等电梯的途中，清洁阿姨恰好要清洗电梯。
“这么早！”清洁阿姨四十岁出头，穿着工作服，笑着打招呼。
冷墨微微颔首嗯了声，电梯门开启，他走了进去，食指摁了下关闭键。
出电梯的时候，手机响了下，是微信的提示音。
冷墨边朝工作室走，拿出手机，何清清给他发了两字：不在。
现在七点不到，宿舍离工作的地方走路二十分钟左右，小姑娘一般都是七点半出发，这个点不在宿舍肯定是昨晚没回学校。
想法刚落，手机又响了下。
何清清：被子的位置没有变动，应该没有回来
冷墨沉吟两秒，摁着字母回她：耽误下你时间，你能去她工作的地方看看她在不在？
随后，点开位置飞快地输入地址，发送给她。
何清清：好
冷墨收起手机，掏出口袋里钥匙，插进U型锁锁芯。
取下锁，向里推开，顺手把锁扣回玻璃门把上。
挺直的宛如青葱般的双腿，不疾不徐走向办公室。
看到字条，冷墨清冷的眸怔了下，下一秒快步往外走，拿出手机退了z市的票，另买了张去s市的票，切回微信首页，给何清清发了条不用去。
摁了下电梯，点开通讯录又拨了遍季默的电话。
“对不起……”
冷墨一听到机械的女声，直接挂断，翻了下以往的记录，找到李兰的那串号码拨打了过去。
“嘟”了很久没人接，机械的女声又响起，冷墨再次挂断，这时候电梯到楼层了。
他买的是最早的票，到高铁站时八点半，等了十分钟，开始进站台。
九点半的时候，收到了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的小姑娘的分手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洁：我们分手，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冷墨当即拨了电话过去，直接被对方挂断了，再拨打过去就又是关机状态。
…
李兰下了狠手，季默感觉脸上的骨头跟碎掉了一样，一直隐隐作痛。
她已经试图解开绳子两个小时了，手腕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麻绳磨破皮，感知已经由最初的痛到麻木。
这时候，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听落地声粗重有力，应该是季明德。
季默连忙躺回去，闭上眼。
钥匙插进锁芯，转动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季默整颗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门外的略亮的光线折了一束进来，打过她挺直的鼻子，将她削瘦的面容分割成两半。
季明德走了进来，默不作声地站在床边，季默虽闭着眼，但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心底发毛。
在她快要憋不住的时候，季明德总算动了，俯身把她抱起来，季默呼吸一窒，险些就没忍住叫出声，好在及时抿住唇。
眉下的睫毛不受控制地颤了两下。
季明德把她抱下了楼，放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