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其中,李豆豆感到全身虚脱,又累又饿又脏。
他走出拥挤的人群,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踊跃表现,没人会在意他。
“你手臂肿大,脸上胡子眉毛烧焦啦,跟我去医务室检查一下!”一名穿着白大褂靓丽女子道。
李豆豆搜寻头脑里记忆,很快有了答案。
司纯,20岁,杭州卫校毕业后,来厂里做护士,大概有两年多,一直兢兢业业。
清纯瓜子脸,没有一丝渣滓,粉嫩的嘴唇特别勾人,让人有狠咬一口的欲望。
白大褂包裹着身材,凹凸有致。
胸前很富有,说话的瞬间进行着些许晃动,好身材一览无遗。
脚上一双包趾小单鞋,显得轻盈可爱。
小腿部分一直露在外面,上面的毛发清晰可见,没有完全黑色,而是不成熟的汗毛。
多好的一棵白菜!
长的白白嫩嫩。
“好呀,我先回宿舍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再去医务室,你看可以吗?”
李豆豆觉得这样包扎,身上带着一股汗臭味,焦炭味,乱七八糟产品油漆味,唐突了佳人。
“好的,我在医务室等你。”
司纯小碎步向前走去,胯部比例相当好,左右轻微摇摆,摇的李豆豆心生摇曳,精虫上脑。
他前世谈了一个女朋友,没赚到便宜。
交往两年多,只允许牵手。
打KISS和造娃什么的,完全没有过,一直是吊着他的胃口。
女子信誓旦旦说:“别急呀,订了婚,办完酒席,该给你的全部给你,不会让你当武大郎。只要你想要,我绝不保留。”
接着,
一个劲催促他尽快拿出20万彩礼钱。
只要收到钱,两人可以在一个碗里吃饭。
再拿五万块办理结婚酒,两人可以睡同一张床。
然后……没有然后了。
李豆豆大部分工资捐给贫困学生,每个月到手不到两千。
扣除租房、伙食费、电话费、平时买书费用…留下来不足五百块,跟月光族没什么区别。
20万彩礼对他来说,相当于天价,即便去医院卖血,或者接受私下捐精,都搞不到这么多钱。
穷的叮当响的李豆豆,毫无悬念地女朋友踹了!
李豆豆回到宿舍。
记忆当中是两人共用一个宿舍。
另一人是物料仓杂工刘三蛋。
听他吹牛逼说,同时搞着几个女朋友,都是在隔壁电子厂上班,年纪十八岁,青春漂亮,征求对方“同意”,外面租房当潇洒哥去了。
所以,李豆豆相当于拥有单人宿舍,随便干啥都行。
不过也没有什么可干,毕竟没有女朋友。
有了女友的话,很多事情可以干,比如一起做饭菜,一起洗衣服,一起做点日常!
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因为李豆豆重生的目标很明确,钱和女人。
钱可以慢慢赚,不用着急,后世那么多知识可以用上,钱绝对赚不完。
女人不一定等他有钱了才会跟他,下手一定要及时。
可喜的是,这家工厂的一线工人,全是女工,年纪在16岁到25岁之间,绝大多数未婚。
李豆豆轻轻脱去衣服裤子。
刚才尚未觉得有多严重,用冷水冲去污渍,才发现全身皮肤红色,像是灼伤,用手触碰,火辣辣疼痛。
穿体恤和裤子,都要格外小心。
“哆哆……哆!”
李豆豆来到医务室,看着司纯埋头在填写资料,他礼貌性敲打大门。
“进来呗,主管去工业区开会,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呢!”
司纯起身,带着听诊器,引导李豆豆到里面房间检查。
“嗯,我同事她们三个没在这里么?”
“她们三个开始昏迷,我给他们泼了冷水,三人都醒来了,厂车送去工业区卫生院了。我看是没啥事儿,休息一两天就能恢复。”
李豆豆在司纯扶助下,脱鞋躺在检查床上。
“t恤和裤子,都一起脱掉,我给你检查仔细一点。”司纯严肃道。
啥?全脱~~~
“司纯,可不可以留一点,不用脱光啊!”
“怕啥,我一个女子都不怕,你怕什么,火烧不比其他,我要仔细查看有没有淤伤,如果有的话,可能要去工业区卫生院治疗。”
“我~~我还是黄花郎,这样脱掉,有点尴尬!”
“你想什么呢!我们做护士有职业素养,什么货色没见过!”
“你说得对,那我脱吧!”
李豆豆轻轻把体恤脱掉,双手扶着腰骨,不好意思往下推。
司纯伸出手,往下拽,笑道:“我们实习那会,在市里三甲医院住院部当护士,第一关是克服羞涩,专门给全麻手术后的病人拔尿管。拔尿管之前有五天左右,需要每天用镊子夹着棉花团,涂抹药水在病人排尿器官上面,防止发炎。”
卧靠!
“你们只负责女病人,男病人不用你们负责吧?”
“全部都要负责,女病人插了尿管,有一点程度的漏尿,还需要纸巾擦拭。男病人不会漏尿,管子太长,插入了膀胱,外面这里肿胀发红,需要一天三次涂抹呢。”
“好吧,你们是专业的,是我肤浅了。”
李豆豆就这样被司纯拽下裤子。
双手不知所措,只好捂住,作出保护动作。
司纯根本没多看一眼,拿着听诊器,听心肺功能,自言自语道:“没有啰音,呼吸顺畅,呼吸道和心肺功能正常。”
她打开灯光,手中拿着小手电,对着李豆豆的咯吱窝和胸口照射。
“胸口有刮痕,肋骨两团红色,未见淤青,胸部无问题。”
“腹部肌肉结实,吸口气稳住,给我看看。”
李豆豆深吸一口气,腰间平摊。
“吸气后硬邦邦腹肌,我这样戳着疼不?”司纯伸出手指,戳在硬邦邦的腹部。
“不疼,没力,只是有点痒!”
“腹部没问题,我往下再看看!”
李豆豆希望她不要往下检查。
刚刚看到她弯腰,领口低斜,尖翘圆润高耸~~作为男子的他,瞬间破防。
“流氓!哼!”
司纯脸蛋羞红,大叫一声,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