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宛笑道:“我是个例外,懂男子的这些套路,一次都没上过当。”
这…李豆豆感到她此时应该是清白之身,未曾遭到亵渎。
一朵水上莲花,虽娇艳欲滴,却出淤泥而不染。
“快下班了,我先去趟医务处擦药,昨天晚上跟你去学校,洗澡后没有抹药膏,现在有点发痒。”
“去吧。”
李豆豆撒开两条腿,一口气跑到医务处。
“司纯,我来了。”
他推开门,看着她低头在看书。
医务处工作简单,除了出点工伤,员工过来包扎下,也有感冒过来拿点药,大部分时候冷冷清清。
“你个坏蛋,昨天给你擦药,你把宿舍门关着不开,是什么意思?”司纯站起身,伸手拧他胳膊。
李豆豆双手紧靠胸口,作出保护动作,但还是给她拧住肉皮。
痛归痛,拧的很舒服,很惬意,这是一种享受。
“昨天出去有事,想起你来的时候,已经离这里很远,没有手机,也不知道你电话号码…你敲两下没回应,别敲了呗!”
“鬼知道你出去了,在你宿舍门口等了十分钟,没反应,我再走的。”
“我中午去买手机,第一个存你名字,以后咱们随时可以联系。”
“那还差不多。你不是身上只有68块钱么,咋有钱买手机了?”
李豆豆颇具神秘道:“昨晚赚钱去了,你看,这是一千块!”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千块,放在她面前。
“昨晚上赚了一千块,你…你该不会是去做那种事情吧?”司纯眼光有点不屑问道。
“哪种事情?”
“哪种啦…很多富婆在一起,谈天说地,吹牛打屁,没事扯赵家长李家短,尽是些八卦新闻,共享一些男子信息啥的!”
李豆豆知道她说的意思,故意摇头装作不懂。
“不知道你说啥玩意儿!什么长啊短啊,乱七八糟。”
“哎呀,坏死了你,不跟你说了!”司纯坐下凳子,扭过头,不理李豆豆。
李豆豆笑了,拿张凳子坐在她旁边,靠着她大腿,笑道:“昨天我跟着彩绘部主管知宛,去了一趟她学校。正好她们缺少一个男模特,知宛教我摆了个姿势,给学生照着画画,四十五分钟,给了我一千块!”
他不提在知宛家过夜,不提的话,大概很晚才回到宿舍。
反正她回了外面小区租房,对于后来是否回来,她并不知情。
“真的?摆了个什么姿势,你摆给我看看?”司纯很好奇,一个姿势四十五分钟,值一千块,没那么容易,钱哪里有那么好赚!
“不瞒你说,这个姿势有要求的,左腿叠在有腿上,右手撑着下巴,左手放在胯骨,侧身躺在地板上,头扭转九十度,一直保持微笑。”
说着,李豆豆马上躺在她后面地板上,侧身交叠双腿,作出这个销魂姿势。
“起来吧,地上脏着呢,有很多灰尘。”
突然想到也不对,美术学院的人体画,都是穿着很少,几乎不穿,最多拿一根狗尾草,或者一片树叶稍微遮挡下。
“你脱干净没有?”
李豆豆目光偏向一边,没敢正式她的眼神,被有意向的女子问出这个问题,比较难以启齿。
“老实交待,别打马虎眼。”司纯把他拉起来,在他屁股上拍了拍灰尘。
李豆豆感到她的手纤细嫩滑,
这是第一次牵她的手。
“留了点,没完全脱完。”
“留了啥?”
“一条丝巾,丝巾很大,足够遮住了,真的,这是艺术,你可别想歪了!”
李豆豆说的很认真,手上抓她的手,一直不松开,而且用上了力道,捏着真舒服。
“对了,今天下午下班了,跟我回一趟家,我爸说要见一见你!”知宛手感到一紧,这家伙手上力道真大,小手差点捏出水。
嗯?
她老子要见一面,是给她交男朋友把把关,这…咋搞?
“啊,你爸要见我,我得买一身帅气点的衣服,带上烟酒过去,不能空手去啊。”
心里有点乐。
可是没钱啊,身上只有1068块钱,买了手机,上了移动号码,基本没钱了,而且是按照买几百块的杂牌机预估。
这时候杂牌机很多,功能挺齐全。
“你又没钱,买啥买,跟我空手去就成了。反正我爸跟你唠叨股票,没什么唠嗑的。”
司纯不想他破费,一个杂工能有个毛线的钱。
她家不缺吃不缺喝不缺钱…
“那不行,必须得买。下午下班是18点,咱们在哪里坐车?”
“下班后,咱们一起先去我租房,我拿点行李。在小区门口等车,有一趟车直接去西塘。”
说话间,司纯把门关上,来到他身后,拽下他的裤子,涂抹青草药膏。
李豆豆瞬间打了个寒颤。
这一次不用躺下,直接拽了裤子,也太野蛮了吧!
关系更进一步?
到了不用回避,没羞没臊的阶段?
司纯很娴熟擦着红肿处,“消红了,也消肿了,今晚再擦一次,问题不大了。青草药膏我带上,今晚你住我家。”
“咱们住同一间房?”李豆豆戏谑道。
“你不怕我爸妈拿菜刀剁,你大可如此!”司纯揉搓一阵伤口,把他裤子提上,上衣放下,把药膏盖上盖子,放在小提包里。
剁!
应该不会,到时候看情况,跟她父母聊得来,不会出现这种矛盾。
正常交往,偶尔偷腥,纯属正常。
“不怕~~今晚你房门别反锁,半夜我爬上你床铺。”
“去你的,不正经!”
李豆豆离开医务室,打了饭回到宿舍,打开电脑,边吃边看下股票信息。
买入的金仓银业,昨天收了个地天板,今天周六停盘,盘面维持昨天收盘页面。
账户浮盈2400多块。
想想都觉得美滋滋,现在缺钱,暂时不能动用这笔钱,这是下蛋的鸡,杀了多可惜。
想办法再筹集些钱,本金搞大一点,这样利润才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