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平时都是丧尸堆里来丧尸堆里去的,每天为了生存而战,为了自己基地里的幸存者们而战,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折腾这些?
没得折腾,自然也就没戏看了。
这下好不容易有个乐子,还是联邦总部真正掌权者伊尔家族里的乐子,不看白不看。
简米儿被眼前的情况差点没气得直接差点仰倒,她担心今天的出游会不顺利,担心的是这些夫人们也许会素质层次不一到时会有矛盾,好好的邦交最后来个交恶那她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谁知夫人们倒是相处得都不错,她自己之边内部出问题了。
赶紧拉过旁边的女佣悄声交待:“快去让贝丽丝小姐和那女人先离开。”
然后又扬起笑容邀请众夫人去一旁的亭子内用茶点。
大家还是挺给简米儿面子,只是他们这边不想看戏了,那边却偏偏硬要演给她们看。
众人还没走到摆着茶点的亭子那呢,池塘边又传来了道尖叫声,接着是什么东东落水的声音,众人望去,只见那位蓝色连衣裙正收回右腿。
而她的前方池塘内,刚才倒地的女仆正在水里扑腾着边呼救命。
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飞一样的朝着池塘处掠去,噗通一声跳入水中。
原来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入水立刻就朝着女仆的位置游去,女仆本来离着池塘边沿就不远,他扑腾几下就到了女仆身边,将人救回了岸边。
把人往地上一丢,那黑衣西装男又是一个闪电般消失。
这都快出人命了,又是当着一众基地领导夫人的面前,简米儿就是不想管也不得不管,亭子离着池塘本也不远,她立刻转道快速直奔出事地。
娘西皮的,丢人就丢人吧,反正脸已经丢尽了。
“怎么回事?”别看简米儿平时瞧着大大咧咧的,她板起脸来气势还真不弱。
蓝色连衣裙似乎才发现这儿有人一样,转身一副被惊到还夸张的拍了拍非常有料的胸口,“嫂子,您怎么在这?”
简米儿脸色更加难看了,七夜甚至看到了她的脸颊微鼓了好几下,瞧着里面的银牙得磨平不少。
一指地上一脸苍白的女仆,“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贝丽丝明明特意的看了眼全往这边看的一众夫人,可她毫不在意,对于简米儿的训问,更是一点慌张之色没有,甚至再次的伸腿又重又狠的踢了一脚那个女仆,把人踢倒侧倒在地捂着被踢到的腹部躬着身一副受了重伤样儿。
“这biao子GY了我哥后又GY了我外公,我不杀她只不过是她让离开华圣城,都已经是看在了我外公的面子上,她竟然还敢有脸出现在这,嫂子你说,她是不是自己在找打?”
简米儿可不管她口中的那些花花事儿,她愤怒的是。。。“你不知道我今天请众夫人来这游玩吗?”
贝丽丝微张着嘴深吸了口气,一脸惊吓的一副才想起来的捂嘴惊呼道:“天,嫂子对不起啊,我给忘了,我现在就把这biao子弄走。”
话落,弯腰的一把抓住女仆的后衣领像是施麻袋一样把人直接施走。
那个女仆也不知道是被施习惯了,还是已经吓住,全程连个声儿都没的垂着头,长发遮住了脸看不出神色的任由着贝丽丝把她拖走。
简米儿再大的度量也被气得脸色发青,要不是超强的容忍力,她这一刻一定会疯狂的大叫。
联邦的第一场夫人外交,就因这事尴尬的结束,也宣告着这次外交的失败。大家伙连茶点都不好意思再留下享用了,纷纷找了个借口离开。
最终,只剩下了七夜他们仨。
不是他们仨不想走,而是被简米儿邀请着留下。
面对着一米七多应该是女汉子的简米儿却双眼湿红,还一副她们要是走就是负心汉般的眼神盯着她们,整得她们该走的那瞬间有了那么片刻的迟疑,然后再要离开吧,就显得太过刻意且太过不近人情。
“贝丽丝是歌鸣夫人最小的女儿,也是漫西长老最宠的外孙女。”
遣走了所有下人后,简米儿像是倾诉一样坐在三人的对面开始自言自语,完全不需要她们任何人的回应。
“他们知道塔布施家族想与各基地交好,要获得更多的支持,刚才那一出,不过是专门来搞破坏。
那个女仆叫蜜西里,末世前是贝丽丝亲哥哥的情人,末世之后她因为眼睛长得像歌鸣夫人的母亲,又成了漫西长老的情人。”
听着的三人都不是傻子,简米儿话是颠三倒四,可里面要表达的意思不影响她们能听明白。
杨思念是三人中最藏不住话的一个,“哎哟我说简米儿夫人,漫西长老真的是您外公吗?”
七夜和伊利卡丝:“。。。。。。”
这妞没见人已经被打击得整个人都萎了,至于再这么狠的插一刀吗?
七夜张了两次嘴都不知道该劝什么,然后伊利卡丝又毫不客气的一针见血再来一刀:“立场不同,而且坐在那位置上的人,哪个还有亲情可言。”
最最刺激人的是,伊利卡丝那毫无波澜的语气,讲着对简米儿来说最不愿戳破却是最残忍的事实,就像是被迷雾蒙住的真相被她一刀给劈开了一样,让简米儿想逃都无处可逃。
重重的抹了下脸,简米尔冲三人露出个比苦瓜还苦的笑容:“我记得小时候外公很疼我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和哥哥,说话做事都带上了算计。
他骗哥哥说当统帅是为了哥哥好,他骗我说成了罗布尔的夫人就是牵制住的罗布尔,给了塔布施家族喘息了时机。
其实我和哥哥都知道他这样做的真正原因,只是。。。只是。。。”
也许伊利卡丝夫人说的不错,已经坐在了那位置,该抛弃的,的确是不该再去留恋了。
漫西大长老不知道,有的时候,小白兔之所以是小白兔,不过是他她还对某件东西或是某种感情有所留恋,所以甘愿当只什么都不懂的小兔子。
他更不知,Z国有句古话——兔子急了,也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