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及时知道消息的情况下,内伊王国到圣帕尔王国运河被奥雷侯爵和伊尼伯爵顺利拿到约三分一河段的建筑协议。
开挖加河段的附属设施,协议总金额有六百多万金币。
手段比较简单,两个商会合作,及时租借了某些领地和河流,由于是运河必经之处,国王领只能和他们谈判让利。
杰利挖过运河,大概估计诺兰商会和伊尼商会有四百万金币利润。
两个商会六四分成,伊尼商会傍着诺兰商会才能赚上一笔,伊尼伯爵也在鱼人码头开起了豪华宴。
估计是吃得别人请的多了,而且的确需要答谢,无论是提供消息的杰利还是带头的奥雷侯爵,没有诺兰商会打头,伊尼伯爵就算敢下手捞的好处也不会多。
“三分一河段才六百多万?不是说两三千万的投入吗?”汤姆伯爵怀疑他们没有说老实话。
“和灌水河不同,那河道不在国王领,钱用在买地或别的方面也多,我们要挖的河段很长,还有时间限制,赚不了多少。”伊尼伯爵解释起来。
可那笑成了菊花样的脸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赚不了多少才怪,那条河道的标准和设施远远比不上灌水河,赚的钱可能都不止所猜测的四百万金币。
“你们本事果然大,占了三分一,比我猜想的还要多。”杰利称赞着。
“也不是我们本事大,国王领要的是速度,大雷商会消化不了,一样要别的商会帮忙,我们去是正中下怀,不过不是你的消息及时,应该也轮不到我们,这一杯敬你。”奥雷侯爵同样笑容满面。
“我们一次买进了十万奴隶,你要不要人?挖好了运河便宜转手给你,大概明年年中就可以。”伊尼伯爵已经想着挖好运河后的事了。
“奴隶?那来那么多奴隶?我对奴隶兴趣一直不大,你找别人吧。”杰利摇头拒绝了。
“圣帕尔王国那边带过来的奴隶,摩亚王国和列伦王国跟圣帕尔王国打起来了,奴隶多的是,我们那一段河道正好在边境,请附近领地的人手不太够,就买了十万人,奇怪的是大多数奴隶都是圣帕尔王国的人。”伊尼伯爵解释奴隶的来历。
“前段时间列伦王国的达奥夫伯爵还说来的时候在谈,估计是圣帕尔王国要挖运河趁机挑动战争吧,至于那些奴隶,他们不是在抢福地大公领吗?我怀疑战争就在福地大公领打,这些不是奴隶也是难民了,送到这边挖运河正合适。”奥雷侯爵分析起情况来头头是道,对领主贵族这些破事他相当熟悉。
“我想也差不多,要不是有这批人,你也会发起掠夺战了吧?我都有点想念坦库侯爵,要不要我们佣兵去莫埃王国探听一下他的情况?”基科伯爵开起了玩笑,想念坦库侯爵的赎金才是真的。
“这几年都不会打,事情忙,你没看我都住在这里了,你想念坦库侯爵也许在这里也会见到他,听说他的商会也跑过来了,正在和诺兰商会谈通商的问题,和我们通商是假的,来这里才是目的。”
“那是不是以后都没有掠夺战了?这里利益大,大家都熟悉了,怎么下手?”
“两码事,想抢就打,领主贵族都这样,通商算什么,那怕关系更近,明着不打暗地里下手也不少见,像蒙苏侯爵和奥尼侯爵,当时和联水侯爵关系多好,还不是一样出手,还扯什么共同进退,要我说联水侯爵就不应该放过他们。”
“我这人不喜欢打打杀杀,再说抢多了又得跳一堆大贵族出来说我的不是。”
“这两墙头草,随风摆呀摆的摆到了教会那一边,领地收益被教会硬分去一半,够他们受的,经营船队还要两家合起来才有资金,还不如早就没落的南方侯爵。”
……
奥尼侯爵的确不好受。
光明教会的费夫正在奥尼城和奥尼侯爵商量在采花河建河港码头的事情,圣帕尔王国的货物需要一个大规模的河港中转,看中了奥尼侯爵领最大的河港码头伯莱城。
伯莱城可是奥尼侯爵的心头肉,地位虽不如奥尼城重要,可却是奥尼侯爵领最赚钱的地方,周边种植业非常好,而且得水陆交通之便,各种作坊和商会多不胜数。
之前为了不影响收入,一直拒绝光明教会过多介入,偏偏现在被教会看上了。
你要说来投资建设,奥尼侯爵肯定欢迎,可你来是要求捐献,这……
奥尼侯爵低声下气哀求教会换地新建河港码头。
费夫才不会愿意,新建一个码头投入的金币可不在少数,而且耗时也长,那里有现成的好,适当扩建就非常好用。
“奥尼城周边这么多地方我们都退给你以换取伯莱城,那里可是你的心腹之地,伯莱城只不过是一个河港,你可以重新建一个,那些作坊和商会我们也不勉强留下,你可以动员他们搬到你新建的地方,对不对?”
搬?
新建?
这样简单就好了,搬迁肯定会损失很多钱,新建投入也不少。
而且这样折腾,那些作坊和商会还愿不愿意留在奥尼侯爵领都很成问题,一个两个自己还可以耍手段,这么多都强行下令那可是犯众憎。
费夫见奥尼侯爵还不肯松口,继续加压道:
“塞尔·列龙大人对这个河港码头催得很急,要不是这样,我们教会本来打算择地新建,不会选择伯莱城,旧的那有新建的好,你说对不对?”
又搬出塞尔·列龙来了,奥尼侯爵欲哭无泪。
还旧不如新,那你出钱给我新建也好,一毛不拔让人换地方。
“你和联水领的关系好,到下游新建一个河港,和联水海港更近,更有利于开展贸易,伯莱城离得远已经不适合需要,你的确需要也可以在附近再建,对不对?”
真的和联水领关系好那还有你们的事,这都是你们教会害的。
奥尼侯爵痛悔之极,答应难不答应更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