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长月试着用自己的寿命做赌注换取力量,自己却吐血了“你这个愿望我办不到,这个封印的力量远远超过了我的寿命,强行换愿望我会死的。”
“那能离开这里多久?”玖雅感到了有戏,自己说不定赌一把,可以离开旅馆去别的地方玩一圈。
“一天,还必须是有替代品的情况下。”
“这简单来吧!看看我运气如何!”玖雅摩拳擦掌准备搏一搏出去放假一天了。
“玖雅?”浮尘自己都不敢相信你的眼睛,长月只是穿上斗篷就和玖雅一起失踪了,两个人凭空消失了,浮尘走到刚才玖雅站的地方试探性的摸索着什么也没有。
“这是隐身了吗?”浮尘不确定的猜测着。
“他们是去了另一个空间。”女鬼解释着。
“她是什么人?”浮尘只见过女装长月以为他是女人。
“一个怪物吧?只要你不怕死完全可以和他赌。”
“她吃魂魄?”
“不吃。”
“那她图什么?就为了好玩吗?”
“他又不是人谁知道他图什么,这种没有缘由的事情世间不是很多吗?”
“那你和他赌了什么?”浮尘想起他们认识肯定是赌过什么。
“和他赌只能赌三次,三次就足矣,我女儿想让我复活绝食十天之久,若不是这面镜子恐怕她已经饿死了。”
“等等,你女儿也曾经是这里看守封印的人?”浮尘有些诧异。
“是啊,我是玖雅祖上的亲戚很不可思议吧?”
“师傅说过只有镜子选人,人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
“确实如此,我女儿风华正茂却要守着这面镜子了度余生,谁又问过她愿不愿意……”女鬼有些激动了浮尘不好再说什么了,听着女鬼自说自话。
“那时每个姜家成年的女孩都要来祠堂磕头拜祭,我是从外乡嫁来的根本不知道姜家有什么规矩禁忌,经不住众人的劝说便也让女儿去了,当天回来她就开始发烧咳血,我二十八才有的女儿,丈夫又走的早,是我一手把女儿带大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不再受苦,但因为拜祭这面铜镜我失去了我女儿!”女鬼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浮尘有些尴尬了,他不是玖雅,不喜欢听别人讲故事,他只要知道结果就好。
“赢了!”就在浮尘尴尬到不行的时候玖雅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抱住自己开心的大喊。
“怎么可能!你到底许了什么愿望!咳咳……”随后黑色斗篷滑落到地上,长月依然是一身女装出现嘴角带着血还在不断咳嗽。
“呵呵,我不是故意要抱你的,就是太开心了。”玖雅看自己抱着浮尘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松开。
“我姑奶奶跟我说过,我们祖上那个该挨千刀的祖宗说过每代贡献一名女子守着这面铜镜!所以我也忘记你本来是男人的这个事实了,我就想着反正你都是女人了就当我的替代品让我选中那一天假期吧,结果我就赢了。”玖雅这个开心她选的时候想起酒樽鬼的话了,第一次右,第二次还是右就坐牢了,自己反着选,第一次右第二次左不就好了,结果手掌一打开长月依然是女人只是脸变得有点像自己了,就那么一闪而过周围都亮了,肯定是自己赢了。
“你!你!你给我等着,你还有一次机会,这次我要你的命!”长月擦着嘴角的血,喘着粗气努力不让自己倒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会消耗自己这么多寿命,幸好还能感受到不断有人呼唤自己,不然自己就消散了。
“浮尘从柜台里随便拿把钥匙快扶长月大好人去休息,别怕他也是男的,只是现在看着像女人。”玖雅这个开心啊,她好久没出去了,明天先去臻夕缘狂吃一顿。
浮尘要扶长月,被长月一把推开,自己至少存在了六千多年了与欲望几乎是同时出现的,今天却在一个女人手里栽了两次,真是丢人!此仇不报非君子!浮尘没办法了只好拿着钥匙给长月领路。
“那天下着雨,天黑的很早,他打着伞一身青色长衫手臂上还搭着一个黑色斗篷……”玖雅听到了女鬼在说什么凑了过去。
“祠堂被我烧了个干净,还没重新建好,丫头就跪在雨里饿的奄奄一息,我已经被乱棍打死了,再心疼女儿也帮不上忙了,看着她淋雨我也只能在一边默默的哭泣,他收了伞用伞尖挑起我女儿的脸看了一眼……”
……
“你用这么强大的毅力在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钱?权?还是嫁个好人家?”他看着我女儿满脸充满了厌恶鄙夷。
“我想让我母亲活过来,她被乱棍打死了,就在我眼前我却无能为力!”
“为了别人?你付的起代价吗?不如为自己考虑考虑,死人就让她死了好了……”
“我就要我母亲!”女儿的坚持让他放下伞穿上了斗篷伸出两双拳放在女儿面前让她选择“左还是右?”
女儿当时想也没想摸了左边“好可惜啊你输了!”他身上的斗篷滑落,左手里掉落出来的是我给女儿亲手雕刻的牛角梳,那是我准备着给她做陪嫁用的。
“你是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以来第一个为别人许愿的,本来还想再送你一个愿望的,可惜这成了最终的赌局。”在牛角梳落地的时候女儿也因为体力不支躺在了地上。
“等等!”
“你是谁?从刚才一直躲在旁边。”
“我是她的母亲,她要复活的那个人是我,我和你赌,就用你要给她的那个愿望。”我当时误会他的意思了,以为女儿死了,女儿都死了我用魂魄的状态活着又有什么意义,魂飞魄散换女儿一条命算了。
“好!左还是右?”他又穿上斗篷将自己完全没入黑暗之中,我面前只剩下一对拳头,而我周围也是一片漆黑早已看不到女儿的踪影。
我心一横选了左边,我相信我女儿的决定,随后他身上的斗篷落下,我看到了我女儿依然跪在地上淋着雨,牛角梳就在旁边放着。
“你输了……”
“不,我赢了!”
“你会被永远囚困在这里。”
“不,我赢了,丫头还活着,能在这里守她一辈子我很开心。”
“什么?”他回头看见我女儿毫发无损还跪在地上惊讶的表情持续了很久。
随后他拿起伞又用伞尖挑了女儿脸一下,抬头看了眼悬在半空中的铜镜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若不是地上的牛角梳我甚至一度以为是我当鬼当的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