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司徒一手托着夏芳菲的腰,两个人额头碰着额头,注视着对方。
“刚才你跟那个人就是这样对话的?!”
玄司徒记得当时那个歹徒一直自言自语,他还在纳闷,这个人是不是有病,怎么可能一直自言自语。
“嗯!是他教我用念力说话的,我嗓子坏了,发不出声。”
夏芳菲知道七郎是坏蛋,她不想替这个人说什么好话,但有些事她必须实话实说。
“他没伤害我。”
“我知道。”玄司徒哽咽着,他早就看出,只是不想承认。“你们之前认识?”
玄司徒总觉得今天这两个人之间很默契,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夏芳菲连忙摇摇头,她哪里认识这种人。
“你来之前刚认识不到十分钟,我知道他想杀你,所以……我想除掉他。”
夏芳菲低着头,这么说好像有些大言不惭,但她当时就是这个想法。
玄司徒心口一紧,拉过她紧紧抱着。
“以后不准为我犯险,遇到这种事先保护好自己。”
“哦!”
“还有,不准告诉别的男人你叫四月,这是你的闺名,不能给你随便跟人家说。”
玄司徒听到那个人喊她四月,心里就来火,这可是很亲密的称呼。
夏芳菲瞪着眼珠,很不解地看着玄司徒,她还特意告诉人家叫四月,没敢说大名。
“那我总不能跟他说,我叫夏芳菲。”
玄司徒抿嘴轻笑,原来他老婆这么聪明,不直呼大名就是为了不给敌人找上门的机会。
相比,他就笨了许多。
“老婆说的有道理,你可以胡编一个名字,比如玄夫人。”
“什么啊!”
夏芳菲无奈地笑了笑,她才不要到处跟人家说,我是玄夫人。
玄司徒坐在冰上,夏芳菲坐在他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肩上。
“那你有没有问问他叫什么?”
“七郎。”
听到这个名字,玄司徒第一反应就是假的。
“哪有人叫什么七郎,他是骗你的。”
夏芳菲到没在意这些细节,真假与她也没什么关系,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个人。
“说说看,昨晚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说话间,夏芳菲连忙将胳膊露了出来。
光滑白皙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手腕红肿,很明显被认用绳子绑过。
她在想,玄司徒口味要不要这么重,竟然喜欢S/M。
玄司徒一把握住夏芳菲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昨晚我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下次我会注意。”
“什么下次,谁跟你有下次。”
夏芳菲嘟着嘴,脸红扑扑地,羞涩地低着头。
怎么感觉好像她占了他的便宜。
玄司徒让夏芳菲站了起来,她的衣服都被埋在之前那个溶洞里,现在只能穿他的衣服。
脱下外套,他里面的羊毛衫脱了下来,直接给她套上。
别说,穿上羊毛衫,比之前暖和了许多。
“一会我让战鹰送你下山,这几天在山下好好休息。”
他不能走,还有任务在身,如果可以真想把她待在身边。
可是这里太冷了,吃的用的都不方便,主要是不知敌人何时会来,像今天这种情况,他绝对不允许在发生第二次。
夏芳菲捏着耳朵,有些痒,摸着好像没什么知觉。
“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