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玄司徒脸色顿时露出一阵不自然的表情。
被自己女人这么说,任谁都受不了。
何况他是一名军人。
“胡说。”
玄司徒压着火气,若这里不是婚礼现场,他一定会把她拉过来好好教育。
夏雪不服气瞪着两颗眼珠子,视线被远处苟仔吸引住。
“你在这坐一会,我有点事。”
刚刚苟仔朝夏雪比划了两下,好像有事要说。
玄司徒一把抓住刚刚起身的她。
“什么事?”
“私事。”
夏雪面不改色地随口一说,被拉着的手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
“你放开我了。”
玄司徒用力一拉,夏雪整个人朝他扑了过去。
一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唇贴在一起。
痛!
麻!
虽不是久别重逢,他们去各自经历了一场生死挑战。
他的唇霸道地侵占着她的唇齿。
他的舌尖闯入她的口。
俘获那丁香小蛇。
她的脑袋一懵一懵,完全不知在做什么。
在旁人看来,这个姿势,是她按耐不住强吻了他。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他们旁若无人地热吻了三分钟。
若不是听到主持人喊礼成,他们依旧浑然忘我地贴在一起。
得到满足的人,手松了松。
夏雪脸颊滚烫,用力推了一把玄司徒。
“色胚!”
低吼一声,匆忙跑开了。
玄司徒看了一眼时间,其他人可以留在这继续喝喜酒,他必须在制定时间回去复命。
起身,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嘴角。
唇齿间还有她的味道。
玄司徒嘴角微动,虽不舍,但也不得不走。
夏雪跑出一段路停下脚步,转身往回看,原本他坐着的位置空了。
没看见他,心神恍惚有些不安。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四处寻找,看着远处他上了军车,眼底的神色沉了下去。
他一直很忙。
“人走了。”
苟仔刚刚挂了电话,匆忙走过来,见夏雪发呆地站在那,顺着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老同学走了。
夏雪转身过时,脸上带着一抹伤害。
“舍不得?”
听到苟仔的声音,夏雪低着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刚刚找我什么事?”
如果不是见苟仔在那一直比划着,她才不会这么快离开他的身边。
说话时,嘴里还有他的味道。
那股淡淡的檀香味。
冬天的风有些凉。
吹的人浑身发抖。
夏雪没有穿棉衣,一开始忙来忙去并没觉得太冷,这会闲下来冻的她直嘚瑟。
苟仔见她有些冷,连忙脱掉外套,披在了夏雪的身上。
“九爷出事了。”
闻言,夏雪心头一凉,牙齿上下碰撞,冷冷地说道:“死了?”
“疯了。”
苟仔看了一下周围,这里并不适合说案子,指着一旁的警车。
“跟我一起去看看。”
夏雪皱着眉,下意识地点点头。
婚礼还没有结束。
夏雪与苟仔一起离开现场,去了警局。
……
车上,苟仔将苏九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这些都是同事打电话说的,或许有些夸张。”
苟仔觉得不太可能,苏九怎会打开监狱的门,而且伤了八名警员。
依他对苏九的了解,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孬种。
夏雪心沉着,大概猜到苏九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