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宇文成都的禀告。,虚连题胭脂眼睛发光,盯着田儋。
“就是你这个逆贼,反抗皇帝!这还说什么,拖出去砍了,昭告天下!叫天下人看看,这就是逆贼的下场!”
虚连题胭脂一拂袖,便娇声喝道。
宇文成都闻言,单手提着田儋,就要往大殿外边走。
法正猛然出列,拱手道:“皇后娘娘且慢,微臣有话要说!”
皇后微微颔首,宇文成都便停了下来,法正道:
“眼下齐国已经被灭,但是目前齐国之地的情况暂且不熟悉,陛下要的一统山河,而不是杀戮之道治天下,这田儋自然是该杀,但是却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我等可以利用田儋的威望,招降齐人!”
虚连题胭脂闻言,只是觉得这话有道理,皇帝大军出征之前,也和她说过,朝堂之中的事情,凡是不不懂的地方,那就询问法正,法正是忠臣。
“既然尚书这么说,那就暂且留下这逆贼的性命!征东将军,你从南边回来,那那边的布防如何?”虚连题胭脂忍不住问道。
南边还有几十万匈奴人开坑沼泽地,要是南边的大军抽空的话,那就危险了。
宇文成都将已经吓了个半死的田儋丢在一边上,拱手道:“南边有司马懿统领全军,一切都安好!”
法正道:“既然这样话,还请将军领兵去支援一下涿城的宇文成都和临乐城中的张辽!李存勖领着起兵渡过河水,现在河水涨水,秋季的汛期还没有过去,大均无法回撤,但是依照李存勖的智谋,必定会在南边收复失地,依照某的建议,将军可以先去支援张辽!
这样的话,便最先将齐军灭掉,只要河水汛期一退,我朝便可以将河水南北两片大地全部都划归为版图,陛下一统天下的日子,便指日可待了!”
“大人言之有理!”宇文成都拱手道,而后指了指一边上的田儋道:“末将在南边战场上,一直听闻田儋和田横兄弟两人关系密切,击破田横军,说不定就可以在这田儋身上动些手脚,这样的话,我军就会变得更加容易了!”
“甚好!将军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意思,那某就不再多话!”法正哈哈一笑,看着宇文成都有种知己的感觉,只是一个是纵横沙场的武将,一个是文官。
“报——涿城军报,我军大胜利,张飞军全军覆没!招降黄忠,及其麾下三千五百士兵!”
正在这个时候,皇城外边传来一个声音,一个士兵手中高举着一份战败,大声喊个不停。
众人纷纷对视,解释喜上眉梢。
“禀告皇后娘娘,我军大胜,战报在此!”士兵跪在了大殿中,双手将战报呈了起来!
虚连题胭脂喜形于色,身边的宦官立刻就把战报拿了上来!
“好!”虚连题胭脂原本不认识小篆,但是成为了皇后之后,也是经过了系统的学习。
顿了顿,虚连题胭脂道:“这薛仁贵现在已经我朝的前将军,乃是武将职位之中最高的一人,本宫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赏赐他什么,不过宇文成都,你说灭掉齐国和楚国的计谋,都是司马懿出的,这样的话,本宫将你的封号提升一级,唤作镇东大将军,麾下编制士兵六万!地位么,从三品,将五军大将可以不行礼,本宫倒是很期待,你继续立下战功,皇帝陛下可是很看重你们的!”
宇文成都激动不已,虽然自己没有成为五军大将,可是这大将军封号,整个朝廷上边,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更宽且,这完全就是沾了司马懿的光。
“末将谢恩!”
宇文成都浑厚的声音在朝堂上边想了起来。
法正进言道:“启禀皇后娘娘,镇北将军在南边立下盖世功勋,应当表奏皇上,敕封起为五军大将之一,至于封号如何,则需要皇上亲自拟定!”
这里的亲自拟定,其实就是从剩下的四个封号之中挑选一个,前后左右,除了中军将军之外,其他的都可以交给外臣。
当然,目测整个皇朝,始皇帝差不多有二十多个儿子,但是都在胡亥继位之后,被杀了不少,听说子婴还在活着,但是也是阶下囚,总不能敕封一个阶下囚为大秦的中军将军?
“法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皇帝现在还在外征战,不变处理这些事情,本宫变代替皇帝下诏书,提升司马懿为后军将军,统领镇南军全军,至于镇北将军的军职,司马懿暂且代替,如果发现合适的人选,可以向着朝廷推荐之!”
“臣领命!”法正连忙跪拜施礼。
顿了顿,虚连题胭脂道:“前将军麾下将士奋勇四杀,军中士兵自然有重赏,这件事情法正你和其他尚书商议根据战功提升嘉奖!”
法正闻言,其他几人纷纷出列领命!
虚连题胭脂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并没有遗漏掉什么事情,便颔首道:“退潮!”
群臣跪拜,山呼千岁。
出了皇城,法正等几个尚书侍郎全部都汇聚在一起,商议起来赏赐的事情。
而宇文成都则找到了常遇春,常遇春的伤势还没有痊愈,现在只能面前的披甲行走,但是看到宇文成都成为征东大将军之后,多少还是有些羡慕的,便一个劲的吆喝着要大将军请他喝酒。
宇文成都大量已了一下常遇春,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华佗的医术好得有些变态,便直接在京城之中找了一家酒楼,将之全部包了下来,跟随薛仁贵来的三百精兵,也毫不客气,佳肴端上来了之后,便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文成都,现在仁贵那小子在前边立功,你看大军到了之后,是不是领着我也上前去,我现在虽然看起来有些弱,但是指挥一下军队守城布防,这可不比谁弱!”常遇春大着舌、头道。
宇文成都思量片刻:“武秦山一战,你小子没有在,你可是没有看到仁贵布下龙门阵,我敢说,就是存孝冲进去,都不敢说一定能破的掉!”
“他娘的。马援那孙子,我是干不过他,你可以要给我报仇,见到了就要下死手!”常遇春顿时来了脾气,想到差点死在马援手下,心中就无比的憋屈。
“你就不感谢一下人家华佗?”宇文成都嘿嘿笑了起来。“别说我不感谢他,华佗这小子在军中收了不少的徒弟,现在在京城之中最大的医馆惠民医院……对了,这名字还是皇帝陛下取得,通俗易懂,要不是我发话了,哪会有那么多的人去报名学医的?”
“哦?”宇文成都顿时来了兴趣,“我才说,怎么前段时间,战舰送下去的那么多大夫,原来是陛下已经开始全力培养了,这其中还是有你老常一份功劳在其中啊!”
“所以说,这一次上战场,你的带着我,我天天就在皇城守城门,看到谁我都来气,齐王殿下天天往我身上撒尿,我每天回家都是一身尿臭味,救命啊!成都!”
常遇春苦着一张脸,就差没有跪下求人了。
“得了!你就收拾收拾那可怜的表情,明天大军出发,你就跟着走吧,能不能骑马?这个你可别逞强,不能骑马的话,那就弄一辆马车坐坐,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不骑马的常遇春,还是常遇春吗?对了罗成那小子伤势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说他被马超揍的挺惨的!”
“人家早就领兵大战去了,最近来里下了不少的功劳,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一躺就是半年?”
“那马超有没有请罗成喝酒,……”
老友相见,总会有很多说不完的话。
……
陈友谅每一天都骑着马,领着一百骑兵在临乐城外边溜达,巡视一下临乐城的布放变化。
前几天,徐达差人送来了一份书信,说是叫他们盯住这里,自己和刘邦军、张飞军全力拿下涿城,为啥薛仁贵,然后兵和一处,攻下临乐,拔下这大秦都城外边的最后一根路障。
依照陈友谅的意思,那自然是领着大军疯狂功臣,自己愿意亲冒矢石,但是田横心疼自己麾下士兵的性命,说实在等等。
这一开始等,陈友谅就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心里总是发慌,就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以下,可是具体有什么要发生,陈友谅自己又说不上来。
“将军心中有一股火气直冲灵台,这几天用甘草泡水喝,便可以化解!”军医查看了一下陈友谅,微笑着说道,然后留下了一包甘草,便退了下去。
“我们要败了!”看着军医走出的背影,陈友谅没边没际的来了一句。
一边上擦着刀的阎行吓得把手里的阎罗刀都掉在了地上。
“你开什么玩笑!”阎行似乎是想要发怒,但是不知道为何,面对陈友谅却无法发怒。
这是一个令他很亲近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两天,我的感觉很不好!”陈友谅压低了声音说道:“就像上一次,华雄老哥被乱箭射死的那一次,我心中一直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我以为死的会是樊哙,但是没有想到死的是华雄老哥!”
“牛此言当真?没有诓骗于我?”阎行丢掉手中的阎罗刀,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友谅。
陈友谅知道阎行和华雄的关系不错,华雄死于非命,阎行心中一直都耿耿于怀!
“我如果骗你,叫我死无葬身之地!”陈友谅指天立誓,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