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吗?把炼金台和炼金师的这种内部产生的不可调和的矛盾转移到资本家身上去,就像资本家把他自己跟人民产生的矛盾转移到人民群众内部当中去,你们两个用的方法如出一辙啊?难道你就是资本家本身?那种连可以吊死自己的绳子都可以拿去卖的那种吗?”
“可这毕竟是事实,不是吗?”苏极认真的说道,“我所看到的事实里面,关于炼金台权利的问题,确实有很多资本家的操作,包括恶臭的微博等等,这就是我结合我自身的实际情况,然后思考之后得到的答案。”
“是这样吗?”莹诧异的看着苏极,“你要不再好好的思考一下?我可不是很喜欢资本家的。”
“原来如此,阿莹姐你不喜欢这个说法的话,那么我可以自称为民主斗士,这样的话就不是资本家了,我只是使用了资本家的方法来抨击资本家罢了,毕竟成为资本家的要素之一就是有资本,而我没有资本。”
“没有资本的话也是可以认定为精神资本家的嘛,毕竟你看,就算是以社徽主义制度建立的国家。其平民阶级也是有非常非常多的人在为资本家说话的……嗯,社徽主义爱国企业家?”
“照你这么说的话,只要为资本家说话,那就是精神资本家了吗?无论是对的话还是错的话,只要看起来是向着资本家,那就是精神资本家了吗?你知道法律为什么强制规定,每一个犯罪嫌疑人都必须给他请律师吗?”
听到苏极的提问,莹只是一笑,“我自己就是律师,你觉得我可能不清楚这样的问题吗?本意是为了避免冤假错案,可是有一种东西,它叫做讼棍,为了钱是可以把黑的洗成白的,白的洗成黑的,我在这里做了很久的律师了,这样的人,我可打过很多次交道呢,并且人间的司法机关算是非常仁慈,至少我看到的是这样,那种在我看来,罪大恶极的犯人,只要不是被当场击毙的话,那么大概率是个死缓,然后就被一种操作手段搞成了死不了,所以在我看来,那些人最好在抓捕的时候就当场击毙。”
“当场击毙?”
“是的,不过一般来讲,律师这玩意儿……我给你讲个关于律师的。”莹说着,又开始翻动终端,最后停下了指尖的动作,“这是我呆过的一家公司的同行,他同学发生的故事。”
苏极开口问道,“什么故事?关于律师的?讼棍?”
“并不是。”莹摇头道,“这位本来是一个教授,但是他在放假之后,从十楼的教学楼上跳了下去,年仅49岁,不仅仅是一名研究生导师,更是一名执业律师,以正常人的视野来看,这个家伙不论怎么看他都是一名成功人士,你猜猜到底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才可以让他产生绝望,从十楼上跳下去呢?”
苏极略微思索,便脱口道,“赌博,是不是因为赌博?他染上了黄赌毒,其中之一,然后欠下的巨额贷款?”
莹摇头道,“否,这是个正常人,并没有沾染黄赌毒这样的恶习。”
苏极:“那是怎么回事?我想象不出来了,如果没有欠下巨额网贷的话?”
莹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因为他自己家的两栋房子被人强拆了。”
“强拆?”苏极一脸惊讶,“是这个行星发生的事情吗?可是我再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这里的社会进程,就算有强拆也是可以向上级反映的吧?何况这家伙本身就是一名律师,应该知道怎么用法律给自己维权吧,怎么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莹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他们当然反映过,但是没有任何的回复,在没有房子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到外面去租房子住,而在租赁房子的期间,他们的车被人扎破轮胎,房门的锁眼被胶水堵住,对了,他们两个都是教授。”
“为什么?既然两个都是教授的话,为什么会有这种待遇?”苏极不解的朝莹问道,“他们两个是钉子户吗?”
“当然不是,如果你了解一下事情的话,就会知道他们进行过实名举报,这个教授曾经实名举报过一个官员滥用职权,暴力拆除公民合法房产,如果你要连接这个行星的网络的话,那么这份举报你是可以查到的。”
“可以查询的举报?那么这样的举报应该是会有结果的吧?”
莹摇头道,“按照道理来讲,这样的举报确实应该有结果,可是,它不仅仅石沉大海,并且连累了他的妻子,导致被无端停职八年,而停职两年之后,其母因为受到惊扰而导致病发去世。”
“那被强拆的地方呢?”
“嗯,修成了公路,很离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