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易平川这种别扭的性格早已见怪不怪的方宇摇头笑了笑,转身亦带着勾舍与小白出了驻地坐电梯直达地下。
出了电梯,方宇发现这地下可是比大楼中热闹多了,前来取车的人络绎不绝,驾驶着机车、装甲车的人不时驶过。
勾舍在边上更是奇技淫巧,奇技淫巧的说个不停,方宇也没功夫与勾舍闲聊,快步前行来到悬浮机车的停放地点,在选择代步工具上他还是偏爱这种单人骑乘的机车。
略过车身上被喷涂着各式花纹,一看便知是有主的机车,方宇挑了一辆半覆式机车,用手环在地锁上碰了一下,光屏瞬间便跳了出来。
方宇看了看购买只需一百积分,正好身上积分还有富余,他立刻点选了购买。
操作完毕,地锁咔的一声打开,方宇片腿坐了上去,待让勾舍坐到身后,小白跳入车身左后侧的放置箱后,他一拧油门,便往出口开去。
汇在车流中,不快不慢的驶出地下,方宇点出机车上自带的地图,按照导航快速向护界城外围的任务地点驶去。
越往外围开,施工的地点越多,满眼都是在建的高楼,有的上面还在建,下面已是住了人,各种飞行建筑机械围着楼满天飞舞极是壮观。
这时坐在后面的勾舍感叹连声,方宇高声问道:“怎么,有感慨?”
“是啊,没想到一睡经年,你们人族的东西小神已是看不明白了。”
方宇扬声笑道:“时代在发展,哪可能像山海界中一样,仍是靠着蛮力过活。”
“是吗?可小神被掳过来时,一路上看多是损毁的废墟,这是何解?”
“额……”被勾舍的话说的一滞,方宇还真没法解释,现如今人族高端战力缺失,被山海界打入元星这是不争的事实,人类确实有能杀死大能的武器,但杀是能杀,可打不打的到就是问题了。
思来想去答不上来,方宇只得搪塞道:“界缝同时开的太多,事出突然,人类还没反应过来而已,等反应过来,早晚会打回去。”
说完这些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没等勾舍应声,方宇一拧油门便加速向外围驶去。
穿过最外围因为逃亡过来的人太多而来不及安置,只是搭建了简易房屋的连绵难民营,方宇终于到了集合地点。
将机车降下速度,缓缓开进营地,方宇停下车带着勾舍与小白找到车队负责人报备,等车队出发之后,这就算是任务开始。
看了眼时间离出发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方宇又上下整了遍装备便复又上了机车等待随队启程。
这时勾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又问道:“你方才言道你们人类能打赢,可依小神所见却是颇难,那天庭帝君与王母均是有通天彻地之能,哪里是说能赢就能赢的。”
我特么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琢么上了,输赢都有高个的顶着,关小爷屁事。
他虽心中槽声不断,可嘴上却道:“天庭早八百年都不知道哪去了,更别说你口中的帝君和王母了。”
勾舍闻言也是一叹,“想不到天庭也没了,真是沧海桑田,世事难料。”说完就不再言语,脸上露出一片怀念神色。
方宇见此,也是暗松口气,可老实会儿了。
可正在他准备看看时间,是否到了该出发的时候,一辆悬浮装甲车轰的一声撞了过来,堪堪在他机车旁停住,激起的尘土立时扬起,将他连人带车裹在其中。
方宇扬手扇了扇,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眉角带着疤痕的大汉探出头来。
“喂,你车后面带的梦貘是养的吗?”
方宇一听眉头立时皱起,暗道来了,他眯起眼看向这个长脸大汉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慢慢回道:“是我养的,有事?”
那大汉听方宇漫不经心的口气冷笑一声道:“我们队长看上你的宠物了,说个数,多少积分,不过我警告你,别因为我们队长想要就狮子大开口,听清楚了吗?”
卧槽,这特么的还没待两天,找事的就上门了,四季说的果然没错,有心梦貘的人还真不少。
“没有数,不卖。”方宇刚入军营,不想惹事,忍着火气回道。
“嚯,你个新兵蛋子成精了啊,还敢回嘴。”说着这大汉打开车门下车来到方宇身前举拳便打。
见这**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方宇火气立时直蹿顶门,哪还会惯着,探手抓向大汉击来的拳头,可还没等他抓上,就见那大汉却是跟中邪了一样,拳到中途便定在了那里。
这时四季的声音自远处传了过来,“火炮,不老实在你们队里憋着,到这里撒的哪门子野,皮又痒痒了是吗?”
方宇闻声放下手臂扭头看去,只见四季已然快步走到近前,他心中纳闷四季怎么会在这里,可此时也不是问话的时候,片腿从机车上下来站到一旁先看四季如何解决。
此时那个被四季叫做火炮的大汉被定住的身体已是能动,不过其显然以前被四季教训过,并没敢回嘴,只是怒目瞪着四季。
四季却没答理此人,冲着装甲车扬声道:“丁烈,有意思吗?你就不会光明正大的说话?背着我找我队员麻烦拿我当摆设吗?”
四季话间一落,装甲车的后门迅速被打开,一个穿着一身淡青色外甲,身材匀称,长相英俊至极的男人跨步从车上走了下来。
看到四季后未语先笑,“四季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知道这是你队里的人,就是商量下他的宠物看其是不是有意转卖。”
四季哼笑道:“商量?我来了有一会儿了,火炮这个混蛋,可不像是在和人商量。”
丁烈闻言立时面容一整,上前伸腿就将火炮踹倒,口中骂道:“告诉你以后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你倒是麻利,还没等我出声劝阻就要和人动手,以后再让我发现这样,把你踢出队。”
火炮虽然被打却是根本没生气,躺在地上嬉皮笑脸的连声说着不敢了,不敢了。
丁烈见此,无奈的摊开手走到四季一旁苦笑道:“火炮就是这么个脾气,你别气着了啊,等回去我再好好管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