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晴边说边连连摇头,一脸的不解。
“嗯,是的,我也是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清野和岛田只告诉我们这样做,说只要这样做,就会有一个怪兽帮我们打开洞口,我们钻进去就行了,并且还说,那个洞口在几个时辰后,就会被那个怪兽封死,因为那个怪兽不但可以啃咬石头,还能排泄出石头一样的物质,把那个洞口再次封死,并且封的不留痕迹。”
“哦?还有这么回事?真想不到,想不到日本人竟然比我们更了解这里的一切,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老张的这些话,让王教授很吃惊,也很担忧。
稍微顿了一下后,王教授才又说:“刚才秦晴提的那几个问题很好,经过老张我也逐渐意识到,那个能够传递声音的矿石,不仅仅能传递声音,还有别的作用。
我甚至觉得,那种矿石其实根本不是我们一般意义上的矿石,而是史前人类——或者说是长袍人——的一种特有的物质,这种石头一样的物质,不但能传递声音,还能发出生物电波一样的东西,或者说,它可以把我们的声音直接变成某种波,发送出去,而那种波是长袍人可以直接接受、理解的东西,根本不用再转化成声音。
大家也都注意到了,小李就有这种能力,他接受信息,靠的根本不是我们说的语言,而是一种类似电波或信号波的东西,直接就可以理解那种信息了,而这种物质,也许就可以把声音转化成某种波——长袍人可以直接理解的波。
另外,我们看到的那个怪兽,也可能是已经毁灭的、那个世界的生物,与我们现在的生物很不一样,也根本不是没有消失的恐龙,而是像老孙头说的那样,在他的梦境中,看到长袍人带着一群奇形怪状的生物,在地下修建避难所,并且地下的石头对那些怪兽来说,简直像是面条一样软,它们可以轻易地啃咬。
这种对石头的啃咬能力,你们不觉得和今天的怪兽很像吗?
我们之前就曾了解到,那个曾经毁灭世界上的生物,与现在世界上的生物,在很多方面,也许有根本的不同,我觉得其中最不同的地方,就是交流信息的方式——它们根本不是靠语言和动作,而是通过一种奇妙的生物波。
无论是那种怪异的荷花,还是锥形山,或者是长袍人脑后的尾巴,甚至现在小李脑后的那个凸起,都能够通过某种生物波来交换信息,既然是这样,那个怪兽也许同样能通过生物波来专递、接受信息。
我们可以这样猜想一下,当老张用那个矿石刮肚皮时,就会形成一种生物波,而那种生物波被怪兽接收到了,并且这种信号,很可能是让怪兽把洞口打开的信号,所以,怪兽就把那个洞口打开。
我们经历的这些事情,好像都和长袍人有关,和那个消失的世界有关,当然,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那个村里的人,也可能都是长袍人的后代。
此外,老孙头的梦太重要了,因为那个已经毁灭世界的信息,已经传递到他脑子里了,要想全面了解那个消失的世界是什么样,最好是通过传递到老孙头脑中记忆。
唉,不过可惜的是,在这方面却让日本人捷足先登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清野和岛田从老张、老王手中,买走那个铜鼎的过程,和德国人从上海那个古董商买走竹简的过程很像,都是不惜重金,全力投入,这可能是动用了国家力量,并且还有相关的学者参与进来。
这个秦始皇陵,已经不单纯是普通的考古行为了,而是研究已经毁灭那个文明的最好的、也许是唯一的渠道,而那个已经毁灭的文明,对我们来说,意义将会特别重大。
他们的每一件东西,都可能为我们带来革命『性』的启发和影响,比如我们在地下空间里,看到的那种可以产生气体的绿『色』矿石,以及那个胶块等。”
王教授的这些话,让我们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
的确,那个已经消失的世界和文明,对我们来说,太神秘、也太不可理解了,那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导致那个世界突然毁灭了,是我们常说的行星碰撞地球吗?还是由于别的因素?
当那个文明和世界毁灭后,地球表层,重新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生命的、死寂的世界,随后经过漫长的演化,才慢慢出现了单细胞生命,随后出现了多细胞生物,然后才进化出各种原始的植物、动物,最后出现了人。
而躲在底层下的、那些躲过灾难的史前人类们,也许亲眼见证了这整个的过程,他们全程经历了一个新世界的诞生,并且新诞生的这个世界,与他们的世界是那么的不同。
当他们从地下再次回到地面时,也许他们的体质,和这个新世界很不匹配,或者出于其他原因,造成他们没能大规模繁殖。而当人类出现后,他们和人类杂交,形成了一个另外一个人种——长袍人。
长袍人第一次出现在史籍中,是在秦朝时的竹简里,并且他们还参与了秦始皇陵的修建,但从那之后,他们就从史书中完全消失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还有,在老孙头的梦里,提到说他们在秦始皇陵一带,修建了一个基地,这个基地又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经过我们这一番抽丝剥茧的分析、总结后,围绕在我们周围的『迷』雾,渐渐清晰起来。
老张坐在旁边呆呆地听着,眼睛越睁越大,虽然他没完全听懂,但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嘴里忍不住嘟囔道:“想到不还有这种怪事,哎呀,太不可思议了,『奶』『奶』滴,我们还是让那两个小日本算计了。”
“王教授,你之所以让老张把那块石头放进房间里,是不是担心他如果带在身边的话,我们的谈话就可能通过那块石头传出去,而那块矿石,就相当于是窃听器了,是这样吗?”
秦晴甩了一下披肩的长发,看了看老张后,问王教授。
王教授微微一笑说:“对,正是有这个担心,所以,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没多说什么,并且让老张把那块石头放到屋里时,也是在电梯里说的,因为电梯是个移动、并且是封闭的空间,可能对那种波有一定的屏蔽作用,那样一来,我们的谈话被那个矿石传递出去的可能『性』就会小一些,当然,这也都是我的猜测而已。”
王教授真称得上是老谋深算了,除了他之外,我们之中再也没人能想的如此周密和深远。连老张都挑起了大拇指,对王教授连连称赞,但王教授却摆了摆手,很有感慨地说:“唉,说实话,不得不佩服清野和岛田,他们比我们思考的周密的多,通过老张说的这些,他们对这个皇陵了解的深度,远远超过我们了,你们有没有想过有这种可能——他们也许没在日本,而是正在这个小县城里,对老张和老王发号施令。”
还没等我们说话,老张连连摇头说:“这绝不可能,他们给我俩了一部卫星电话,我们可以随时和他们联系,他们明明就在日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