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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传说,也引起了他俩的注意,因为据他们两人的调查,可以完全确定,那个年轻的猎人,实有其人,而且他的所谓的 ‘变脸魔术’,和地球上某些古生物的技能类似,于是,这两位古生物学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那个突然失踪的年轻猎人,会不会是去了地球深处,而在地球深处里,他获得了这种快速变脸的技能。
当有关机构邀请这两个古生物学家,加入那个秘密调查项目后,两个古生物学家惊喜地发现,在那个传说中的、年轻猎人的怪兽,其特征与石井里的那个怪物惊人地‘吻’合,因此,这就更加佐证了他们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个年轻的猎人,确实去了地球深处的某个地方,并在那里他获得了这种惊人的技能。
也正是这两个古生物学家的加入,让一直僵持不前的调查,有了新的进展。
这两位古生物学猜想,在那个石井的附近一带,应该有通往地球深处的通道,于是,他们就开始布置人员,对石井周围一带做严密的搜索。经过四个多月艰苦而又细致的搜索,果然有了惊人的发现。
在石井的西南方、大概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地形险要的峡谷,而在那个峡谷里,有一个隧道般的山‘洞’,据说那个山‘洞’往里走几十米后,就出现一个巨大的、竖直向下的山‘洞’。
而在那个竖直向下山‘洞’的‘洞’壁上,有一个盘旋而下的小道,就像是旋梯一样,人可以沿着那个小道盘旋而下,不过那个小道只有两米宽,一侧是竖直的‘洞’壁,而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竖直山‘洞’。
当地有些人知道这个山‘洞’,但谁也没敢沿着那旋梯般小道往下走过,谁也不知道那个竖直的山‘洞’到底有多深,但负责搜索的人却敏锐地感觉到,那应该就是他们正在寻找的、通往地球深处的通道。
那个年轻猎人应该是沿着那个旋梯形的小道,下到了极深的一个地方,正在那个神秘的地方,他才获得了那种惊人的能力。至于后来那些调查人员是否沿着那个旋梯似的小道下去,和后续情况,我们一直没搞到相关的情报。
这个调查项目,被那个国家列为绝密,而我们这边的相关机构,也是‘花’了极大的代价,才了解这么多,不过这些情报对于我们的研究却极为重要。调查组告诉我,结合我们发现的、古猿可以发育‘成’人的现象,他们基本上可以判定出,故事中的那个年轻猎人,很可能不再是那个猎人本人了,而是古猿发育而成的替身。
古猿发育成的替身,具有极强的模仿人模样的能力,所以,它才能表演那种快速变脸的游戏,但为什么表演魔术时只变脸的部分,而身体其他地方不变呢?这很可能是因为只变脸部的速度比较快。
这也能解释猎人几年后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因为那个古猿变成的替身,无法长期在外面的环境中生活,它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的环境中,才能顺利生存下来。
那如何分辨是古猿变成的替身、还是本人呢?调查组已经找到了一个很简单、但却很有效地方法——利用气味检测!
调查组通过多年的研究,已经对古猿的体质,有相当的了解,他们发现古猿的身体上,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腥臭味,这种腥臭味在平时不太明显,但只要一吃鱼,这种腥臭味就会变得极其剧烈。
虽然那些古猿可以在形状上,可以变得和人一样,但它们却没办法掩盖这种气味。而那两个古猿变成的替身,也正是用这种方法检测出来的。唉,我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事,而那两名被替代的同事,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
听周凯之说完,我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关于那种神秘的、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之谜,我们还没有解开,忽然又出现了如此怪异的事件,看来光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已经难以破解这些谜团了,还得依靠我们背后的专家团队。
经过几天严格的排查后,调查组成员就撤离了,我们也了解到,之所以重点审查四年以上的资深员工,是因为调查组已经掌握到,古猿如果要完全发育‘成’人的话,至少需要四年。
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基地中的工作人员,是要定期出去恢复的,因为长久生活在这种‘阴’暗而诡异的环境中,极其容易产生心理问题的。在这个巨型山‘洞’里待久了,我也感到极其压抑,尤其是闲下来时,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只是这里接二连三发生的一系列怪异事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让我能暂时忘却这种压抑感。
又过了两天,我们好像是处在了休息状态,没再去‘洞’中的其他地方考察,也没再一起讨论这种种的诡秘,大家只是散漫而放松的吃饭,睡觉,显得有点百无聊赖,在这两天里,周凯之也没来找我们,只有王教授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但我们都知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待久了,我还真有点怀念那个小县城、还有小县城附近的那座城市,但我知道,那种“黑暗之谜”如果不能破解的话,我们是不会再返回那里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第三天的一大早,我和王同还在睡梦中,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我和王同连忙慌‘『乱』’地套上衣服,过去把‘门’打开,发现敲‘门’的是秦晴,还没等我们说话,她就立即说道:“赶紧收拾一下,咱们马上离开这里”。
说完后,还没等我俩多问,就急急忙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这倒是和从小县城撤离时的情况有点像——撤离时急急忙忙,连撤离原因都没告诉我们,但在这个基地里为什么也如此匆忙呢?难道这里也突然出现危险了?大家也都要撤走?
我回到屋里,贴上那种特殊的黑胶布,以免再产生幻觉,然后拉开窗子往外看去,但并没有看到任何撤离的迹象,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此时大多数人,应该也都在睡梦中吧。
既然这里没人撤离,但我们却为何急急忙忙就突然要走呢?
“别愣着了,赶紧收拾东西吧,既然秦晴说我们赶紧离开,肯定是王教授让她通知我们的”,王同催促我说。但我收拾东西时,这些困‘『惑』’依然在脑海中盘旋着,这次出去,究竟要去哪里?还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