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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表的深处,有一个绵延几千里的洞道,说是洞道,但肯定不是普通的山洞——那个洞道的宽,可能是达数公里。据研究,秦皇陵并不是一座,而是几座,并且正好修建在这种绵延数千里的山洞上,因此这几座秦皇陵是相通的。
这个地表深处的洞道里,环境也是极其特殊,在那种极其特殊的环境中,生活着不可思议的生物,甚至是已经灭绝的远古人类,而据我们研究,这个地下绵延数千公里的、地表深处的洞道,正好穿过那座森林。
所以,劫持你的那些古装人,很可能与秦始皇陵有关,并且他们是从地下爬上来的,在那之前,他们可能就是生活在那个洞道中,至于他们为什么要爬上来,抢占那种右耳上有眼睛种族的领地,这还不得而知。
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在地球上这轮生命出现之前,还存在过一个有生命的世界,只是那个世界后来毁灭了,而且在那个有生命的世界中,已经进化出高等生物……”
就这样,周凯之滔滔不绝,把秦皇陵,史前人类,还有生存下来的、各种不同的人类,都详细告诉了施方。这些如天方夜谭般的故事,让施方听到目瞪口呆,也渐渐理解周凯之说的、这个项目的重大意义。
仔细想想,还真是如此,以他自己的经历,不说别的,单说那种 “龙形虫”,就在军事上有着巨大的应用潜力——如果士兵身上都有这种 “龙形虫”的话,可以大大提高士兵的生存能力。
甚至那种 “龙形虫”分泌的粘『液』,到底是什么成分,为何有那么神奇的愈合功能,都有巨大的价值,如果因此研发出相关的『药』品,对人类的健康的意义,简直不可估量。
而据周凯之说,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对秦始皇陵的研究,遇到了瓶颈,短时间内很难有突破,而施方的发现,正好开辟了另外一个研究秦皇陵的途径,这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似的。
从此之后,施方也参与到了秦皇陵的探索项目中,而施方也始料未及的是,一个骷髅头怪物,引发了他对那座深林探索的**,而正是这种探索,竟无意之中成了另外一个重大项目中的一环。
经过施方和周凯之的反复研究,他们决定开一条路,深入到那座森林里面五十里远的地方,因为据当地人传说,走进森林中五十里后,就不能再往里走了,因为再往里走,就到了那座森林怪事频出的区域,而一旦走进那个区域,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
既然如此,他们就想着在森林往里、大概五十里的地方,建一个基地,从森林的边缘,修一条路通到那个基地,这样一来,就可以对那座森林进行探索了
施方写的这种自传『性』的书,到这里就嘎然而止,但通过这本书,我们对这座森林有了全新的认识,难怪这座森林有如此多的诡异与不可思议,我们也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我们是没有能力救出王教授和那两个人的,只能等了。
在失踪后的第五天傍晚时分,我们几个站在房子前面的空地上,边散步边观察着林子那边的动静,这几天对于我们来说,过的非常煎熬。
我们担心王教授的安危,担心那些古装人是不是真的遵守承诺,会按时把王教授放回来,可整整五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而我们这样无所作为地等下去,是不是有点不负责?
这种内疚、担心交织在一起,让我们这几天很不好过。
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看来今天王教授他们又回不来了。
但就在这时,忽然,走在最后面的秦晴惊叫了一声:“天哪,那不是王教授他们吗?”,语气既震惊,又充满了不可置信。
大家都像是触电一样,连忙扭头看去,果然,我们看到王教授那熟悉的身影,正从树林子里往我们这边走过来,那两个人跟在他身后,三个人都步履蹒跚,我们连忙冲过去。
“王教授,您终于回来了,你们都没事吧?”大家跑到王教授面前时,七嘴八舌地问道。
走近看时,我们才发现三个人脸上都是极度的疲惫,尤其是王教授,短短的几天时间,好像老了十岁,脸上的皱纹比原来显得又深又多,胡子没刮,头发凌『乱』,白头发多了很多,衣服也被扯烂了,很像是街头的流浪汉。
王教授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们,眼神里没有兴奋,没有激动,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空洞,而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另外两个人的情况,也和王教授差不多。
“嗯,我要先回去睡一觉,太累了”,面对我们的热情和激动,王教授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就没再多说一句话,就径直就往我们住的二层楼走去,那两个人也是神情麻木的跟在身后,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王教授的这种冷谈反应,大家都感到微微地失落。
“谢天谢地,王教授总算是平安归来,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看着王教授他们三个走进楼里,胡梦长舒一口气说道。
但郑旭的神情却特别严峻。
“还记得那个李麻子吗?”听完郑旭这句话,我浑身以激灵,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王教授也会像那个李麻子一样,虽然从森林深处活着回来了,但各方面却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吓得不敢再想下去。
不光是我,听完郑旭这句话后,所有的人都神情大变。在施方那本关于自己的经历中,已经说过那个李麻子从森林正返回来的可怕状态——从脾气秉『性』等个个方面,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好像被另一个灵魂附体似的。
难道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王教授他们身上?
我们再也没有心情继续散步了,赶忙回到二层楼里,而且直奔王教授所在的房间。
王教授是和张大军住一个二居室,两人分别住在两个卧室内,当我们打开门,刚走到客厅里,就听到了王教授如雷的鼾声。
“真是奇怪了,王教授从来不打呼的,今天怎么忽然打起呼来了呢?”王同有些诧异地说,我们都知道,王同经常和王教授一起去外地实地考察,也经常住在宾馆的同一个房间里,对王教授一些生活习惯算是非常了解。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听他这么一说,我们心里就更加『毛』『毛』的。
“嗯,从住在这里后,我也从未听见王教授打过呼噜”,张大军证实说,这愈发让我们不安起来。
“大家也不用想太多,也许是睡觉窝住脖子了”,秦晴像是安慰我们,也像是安慰她自己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