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校长邱星赫的邀请,姬珲笑着摇了摇头,他淡然一笑,道,“老校长,您难道就不好奇这个叫李承昊的新生,实力到底达到了哪一步?”
“要不咱们还是留在这里,等一会儿吧,我对他很好奇,还望老校长您能满足晚辈的好奇心!”
姬珲说的很明白,他要留在通天塔内,看清楚李承昊的具体实力。
对于姬珲的坚持,老校长邱星赫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姬珲是代表姬家,到魔都异能大学来的。
对于他的这点要求,老校长邱星赫还是要满足的,毕竟,不管怎么说,姬珲都是姬家的人,代表着姬家,如果强迫他现在就离开通天塔的话,那反而成了魔都异能大学不懂待客之道了。
“好吧!”
老校长邱星赫点了点头,然后主动朝着姬珲问道,“说起来,我跟你父亲姬家主,也是相识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姬家主现在还好吧!”
老校长邱星赫一边主动跟姬珲交谈,一边在心中想着,等会儿李承昊从通天塔内出来后,如何避免两人发生冲突。
老校长邱星赫对于姬家,李家和姜家三大顶尖家族当年的往事,知道的虽然不多,但也知道,当年这三家有过一段时间的紧张关系,甚至要兵戎相见。
听说最后还是大夏国的国主亲自出面,这才将这件事给平息下去。
老校长邱星赫隐隐听说,这件事跟三大家主的继承人有关。
当事人便是姬珲的父亲姬景瑞,以及李承昊的父母李靖,和姜红菱。
不知道这才姬珲到魔都异能大学来,是不是为了当年的那件事?
如果真是为了那件事的话,那他和李承昊之间的矛盾便是不可调和的。
老校长邱星赫必须想好两人见面之后,可能发生的冲突,提前准备好应对的方法。
“家父一切安好!”
姬珲平淡的说了一句,似乎不愿意过多的提起关于他父亲的事情。
而是转头问道,“我听说这个叫李承昊的新生,是赵都市的,武考的时候,是老校长您亲自到赵都市邀请他加入到魔都异能大学来的,老校长您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老校长邱星赫跟姬珲在一起说笑,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通天塔大厅内的魔都异能大学的学生们,看到这一幕,吃惊的同时,也都知道,比起帝都刘家的刘月,这位少年才是真正的大有来头,否则的话,老校长邱星赫也不会放着身受重伤的刘月不管,而是专程陪着那少年聊天。
此时,刘月已经清醒过来,他感觉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正在对着几名随从发脾气。
本来刘月是想找姬珲报仇的,可惜的是,就连他带着的最强的跟班,那名宗师级的异能者,此时也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刘月虽然是一个纨绔子弟,但见风使舵的本事还是有的,他自然是知道,姬珲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少年,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名简单。
这里是魔都异能大学,不是在帝都,他这次来这里,本来是想奚落王禅这个帝都王家的老对手的,但没想到,还没有见到王禅的面,就因为对魔都异能大学的通天塔一时好奇,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刘月在随从的搀扶下,慢慢的站了起来,对于身旁,倒在地上昏迷的不醒的那名宗师级异能者,看都不看一眼,而是偷偷打量着姬珲和老校长邱星赫两人。
他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并不知道老校长邱星赫是谁,便朝身边的随从问道,“跟那小子说话的老头是谁?”
被刘月问到的那名随从,不敢耽搁,连忙说道,“那是魔都异能大学的老校长!”
“魔都异能大学的校长?”
刘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脸上流出一丝阴谋的笑容,只是他刚刚笑了一下,牵动到身上的伤口,顿时疼的他冷汗都流了下来。
刘月作为帝都刘家的小少爷,从小被娇生惯养着,何时受过这样的伤?
“狗奴才,还不赶紧扶着我过去!”
被刘月叫做狗奴才,三名随从却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连忙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刘月,朝着姬珲和老校长邱星赫那边走去。
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刘月却疼的不停的哭爹喊娘,对三名随从任意辱骂。
等到了姬珲和老校长邱星赫面前,刘月看向老校长邱星赫,一脸倨傲的说道,“你就是魔都异能大学的校长?你来的刚好,还不感觉把这个家伙给我抓起来!”
“嗯?”
老校长邱星赫刚才只是朝着刘月匆匆看了一眼,然后便将全部的精力放到了姬家少爷姬珲的身上。
这会儿他忙着试探姬珲,对于倒在地上昏迷的刘月,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此时刘月找过来,一开口就是颐指气使的样子,老校长邱星赫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他皱眉问道,“你是谁?”
刘月作为帝都刘家的小少爷,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没到这次到魔都异能大学来,竟然屡屡受到挫折。
刘月看向魔都异能大学老校长邱星赫,一脸高傲的说道,“听好了,我是帝都刘家的刘月,识相的,赶紧把这家伙给我抓起来,否则的话……”
刘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姬珲便一脸厌恶的问道,“否则怎么样?”
刘月见老校长邱星赫还没有发话,姬珲便抢先开口,顿时气急败坏的说道,“小子,我知道你是魔都异能大学的学生,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在帝都刘家面前,魔都异能大学的学生屁都不是,识相的感觉给本少爷跪下来道歉,要不然,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安宁!”
“放肆!”
只见一道淡淡的身影从姬珲身后显现出来,一个浑身黑衣黑裤的中年人,冷冷看着刘月,“区区帝都刘家,竟然如此狂妄,简直是找死!”
黑衣中年人说着,身上的气势爆发出来,刘月顿时感觉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了身上,噗哧一声便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