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试探小光头
夜渐渐的深了...何雨柱给何雨水和林倩倩弄了一点水果之后，让两人先做作业，何雨柱则是自己出去一趟。
有人问何雨柱这是要去哪里呀？
何雨柱这是准备去鸽子市的小光头家，去那里和小光头做一点交易，他想要试探试探小光头的能力，如果小光头的能力可以，何雨柱就准备找小光头弄点小黄鱼了。
这个时候，天空下起了大雪，何雨柱紧了紧身上的棉袄，一步一步踏着积雪往鸽子市走去。
大概走了有半个小时，何雨柱到达了南锣鼓巷这边的鸽子市，四九城这样的鸽子市有很多，不是仅仅只有一个，因为要兑换的人也有很多，所以有好几个。
何雨柱走进鸽子市，三三两两的已经有不少人了，南锣鼓巷的鸽子市主要是几家旧货铺和几处常摊，有的个人设摊，卖所收旧物，有的专卖一种货，如铁物电料，有的卖批发粗制手工品，如纸本铅笔等...就好像一个小商品买卖地一样。
但是里面卖得东西基本上都是粮票，肉票或者是其他难搞的东西，这里和鬼市不一样。
鬼市是看眼力，里面的东西真真假假，和民生关系不大，比如有这种买货人买到几篇旧信，共用二三角。
后来经审定，系俞曲园(樾)先生亲笔，并加常用的印章。一倒手，卖了二百余圆。
但又有一次买了一支象牙烟枪，任何人看来，皆不能分别真假，并且是多半口足枪，只用了五圆钱抓到，以为买了无上的俏货，结果上了当。原来卖者，专门做假枪，曾以旧乌木假充蛇宗管，赚了一百五十几元，这是水精细化学品，油渍烟沤出来，假充真牙枪，抓者倒手才卖了一元五角，赔了三块半。
这做假烟枪的，便是四九城有名的“假古玩赫”啊!
黑市也有“并黏子”、“吃格念”的，以人帮腔，一人充做买主，专蒙逛小市的客人，抓货的是不上这当的，这便是当年北船板胡同对过“某记挂货铺”的某清济君擅长的把戏。
他们作鬼手段也很精，会以没底腔没炉条的“广锅子”，本不值一文钱的，但用罐头盒剪去一边，用铁丝编成炉条，敷以灰泥，除弹之不作铮铮声外，一些也看不出毛病来，蒙外行是一蒙一准，可见鬼市也是诡计多端的。
至于卖假字画，卖假赵子玉蛐蛐罐的(日久不能卖出，居然能用黑色涂成“墨玉罐”，浸透沤成，一丝也看不出假来)，更是指不胜屈的。
但珠宝玉器，因外行人买的少，却很少假货。下至破货旧物，残缺不完整的木器、衣料，只有逛小市和专抓这类货的人才买，摆小摊人是不要的。
而鸽子市假的东西基本没有，因为都是民生物品，你可以赚里面的差价，但是你不能假，而且你要是敢弄假粮票，肉票，那抓到伱，你就玩了。
鸽子市和鬼市有很大的区别。
按部就班的找到了小光头的四合院，何雨柱敲了敲门，一会里面响起了小光头的声音：“谁呀...？”
何雨柱回了一声：“上次买进口乃粉的。”
“呦...是大哥您呀。”
很快，门吱呀一声打开，小光头看到何雨柱立即满脸堆笑：“大哥，您又来了...这次快请进，有什么需要进来说，我也好给您端杯热水喝。”
“谢谢了...！”何雨柱没有拒绝，直接和小光头一起走进了四合院。
小光头将何雨柱引进了一间亮着灯的屋子，这屋子里面有很多东西，杂乱无章的放着，小光头嘿嘿的笑了起来：“大哥，您别介意，单身男人的地方有些乱糟糟的，您坐一会，我给您倒杯水。”
随后小光头找了一个茶缸，拎了一瓶开水给何雨柱倒了一茶缸的水。
趁着小光头倒水的时候，何雨柱在小光头的房间里，看到很多走俏的东西，比如涤棉卡其男制服上衣，球鞋，白砂糖，红杏软糖...等！
六十年代这些东西可不便宜，也不好弄。
比如一件“涤棉卡其男制服上衣”要卖19元，一条“涤棉卡其男制服裤子”卖14元。上下一“配齐”，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就出去了。
所以那时的工薪家庭，“买衣服”真是难得的奢侈事。就算“过年穿新衣服”，也多是自己买料子做。至于平时？那真是“缝缝补补又三年”。
还有这砂糖，红杏软糖...放在当时，都是“天价奢侈品”一级白砂糖要八毛八一斤，红杏软糖两块七一斤。
要知道，当时四九城条件较好的工薪家庭换煤气，一罐煤气价格也不过两块七，相当于一斤红杏软糖的零售价。
同时期的魔都人结婚，男方如果能用两三斤糖做聘礼，也是非常有面儿。
这些东西能被一股脑的随意摆在房间中，也说明了这个小光头能力不错。
“哥...这次来找弟弟需要什么，只要哥哥出得起钱，弟弟什么都能给哥哥你弄来。”小光头殷勤的给何雨柱倒满了水。
何雨柱看着小光头也没有废话，喝了一口茶缸中的水道：“哥想弄台电视机...你能帮哥弄到吗？”
“电视机...？”小光头微微一个惊骇。
要知道此时的时间是1965年，咱们国家的电视机总产量为133.5万台，第一台电视机已经面世大约7年了，黑白电视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但说到底，那时候的人们生活并不富裕，电视在当时就是奢侈品的存在，谁家要是有台黑白电视机，就真的被称为土豪了。能够清闲地躺在床上看电视的人被称为时代的弄潮儿，从此便可以过上被奉若上宾的日子了。
有了一台黑白电视机，你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搞到电视机的难度不可谓不高，所以小光头微微有些皱眉了起来，他看了看何雨柱道：“哥...电视机有难度，需要提前打点。”
“我知道。”何雨柱点点头看着小光头问道：“你就说你能不能搞到，如果能搞到，我先付给你多少钱，就可以了....！”
“嗯...！”小光头想了想：“我可以搞到，但是价格不低，至少500块，我要150块的好处费，您先给我300块，电视机到了您再给我350块。”
只是让小光头没有想到的时候，何雨柱直接从兜里掏出了七百块放在了小光头的桌子上道：“少了找我，多了你就留着...！”
“嘶...！”小光头看着何雨柱连连道：“大哥，您敞亮，相信弟弟，七天之内，弟弟将电视机给您弄来，弄不来，弟弟随便您折腾！”
何雨柱微微一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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