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前夫去的早,说是她对前夫一点情意都没有,那倒也不是,所以她一见徐离累算是默认了,自己也就跟着默认了,这个女子她是死活都看不上的,但是若生了车家的孩子,抱回来和小小墩子他们一起养着倒是也可以考虑一下。
女人在捍卫自己主权的时候并不能软弱,凭着车三郎的本事根本没有能力自己寻找到一个这么标志的人物,恐怕这个女人冲着的无非就是徐离家,当初前太子死后,皇上没有重用赵德昌,反而对赵星辰*爱有加,或许这个女子就是把前太子的账算在了赵星辰的身上,刻意来搅他们家的不安宁。
赵星辰走到那位女子的面前,然后直接看尽女子的眼底,赵星辰想要威严起来,满朝文武都不超过十人能抵挡住她的目光,而那位女子略微瑟缩的一下,然后就装作很疑惑的道,“这位夫人,难道我说提的要求非常过分吗?”
“姑娘,如果我们家收留了你,今晚住宿了过后会不会还有明晚呢,你挑日子千不挑万不挑的,偏偏挑了一个妹夫不在的日子来的,这话都让你给说尽了,等事情成了定局,妹夫他不承认可怎么办?”在京城,有妾有外室那是非常普遍的现象,不过可不是所有的女子都能有名分的,像眼前女子这样就是没有被夫家所承认的,既然不被承认,那就是个陌生人,赵星辰处理起来丝毫没有负担。
“他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自然清楚,他过上一、两日就能回来,大嫂不信可以当面对质。”女子努力的挺了挺肚子,一副有子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对质?笑话,你既然敢私自跟了妹夫,就应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下场才是,你这样的女人,配他领回家吗?”赵星辰对女子满口都是不屑,她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女子是认识她的,哪怕车三郎真的和眼前的女人有染,那也仅仅是想在外面玩玩而已。
如果车三郎想要把女子领回家,根本用不着等到现在,况且徐离家在临邑村已经成了不能惹的人家,车三郎想顶着众意忤逆徐离山,那绝对是脑袋进水才能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赵星辰是这么不简单的人物,也对,能做第一公主的人又岂是善类,不过她人来都来了,又怎么能无功而返呢,她泪眼莹莹的低下头,显得整个人弱不禁风,微微哽咽的道,“奴家有自知自明,可是孩子是无辜的,难道你们是连无辜之人都可以随意践踏的恶人吗?”
“孽种无辜?”赵星辰在女子的身边转上了一圈,“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可笑吗?我想打掉一个人的孩子,那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你居然还想拿这个来博取同情,威胁我们,堂堂一个名门世家的庶女,竟然只有这么点水平,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你!”女子见周围的邻里越来越多,忙把要强辩的面孔收起来,突然“嘭”的一声跪到了地上,双手扯着赵星辰的衣袖,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奴家求求你,你怎么怪奴家抢了你妹妹的位置都可以,千万不要伤了奴家的孩子啊,这毕竟也是车家的血脉。”
车*一听要打孩子,这颗心就悬了起来,忽然又觉得女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忙凑到赵星辰的身边,商量的说,“星辰啊,你看累累这两年一直未有生育,现在现成多个孩子,不也挺好的嘛。”
车*虽然说的声音自以为很小,但是还是让在一边的徐离累听了个正着,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如纸,连她敬了十几年的婆婆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样呢。
说徐离累这几年不生育,追究到了深处还不是因为车三郎,他一年里得有个大半年是在外面奔波的,哪里能给她生育的机会,以前觉得他是要强,求上进,现在看来,很多的隐患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
赵星辰不去管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也无视于车*的提议,只是淡淡的看向在低声讨论的人群,“乡亲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吗?若是你们家门前突然多出来一个陌生的女子,说是有了你们相公的孩子,不但不能说上一句重话,还要欢欢喜喜的请到家里,敢问你们谁能做到?”
赵星辰面上很严肃,而心里想的是,如果谁能说做得到,她明天就去*里找位姑娘去验证一下话语的准确性。
人们对弱者总是容易存着一抹怜爱之情,因此刚开始的确有些为这名美丽的女子抱不平,但是听了赵星辰的话,设身处地的想,哪个女人能那么好脾气,忍受这个窝囊气。
“我家男人要是敢去沾腥,我得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好好长长记性,我自己日子要是不好过了,也绝对不能让那对小践人好过了!”一个在村子里颇为有名的母夜叉毫不避讳的道。
而她的相公就在周围,听了之后只觉得下身一凉,惹得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丁香芹看了半天热闹,也站到了赵星辰的身边,单指挑起女子的下巴,叹但,“好一个标志的美人,恐怕窑子里的姑娘也不及你七分的美人,难怪一直奴家奴家的叫着,的确有勾搭男人的资本。
不过,我刚才没听错的话,这个姑娘以前是寡居的吧,寡居与人私自苟合还有了孽种,乡亲们,按照咱们村的规矩,这该怎么办啊?”
“沉河啊!”有了刚才赵星辰的铺垫,村民们也不觉得女子哪里可怜了,所以大家想的没想异口同声的把想法说了出来,然后就开始对着女子指指点点一番。
女子起初以为乡下的人知识少,应该会好对付,就算有赵星辰,一个怀了孕的女人也成不了大的气候,如果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气没了,那就是再好不过了,但是她失算了,村民知识少就意味着更野蛮,对于死她是不怕的,可是绝对不能就这么毫无意义的死去。
这回女子也不用扯赵星辰的衣袖了,直接坐到了地方开始用手绢委屈的擦眼泪,企图用言语博取同情,“乡亲们,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应该能想象一个女人独自生活有多么的不容易,幸好我遇到了三郎,我求的不是成为他的妻,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哪怕为奴为婢也是愿意的。”
“好!这是你说的,正好我身怀有孕,家里缺了一个丫鬟,正愁着人手紧呢,累累,你去屋子里取笔墨纸砚来,既然要为婢,怎么得也先得有个卖身契才对。”要问做作,哪里的女人能比宫里的女人更加做作,赵星辰见到眼前的女子,不过是觉得小巫见大巫而已,想要女子知难而退,她有的是办法可言。
徐离累偷偷的擦干脸上的泪水,清脆的答了一声,“好!”就出了门去了赵星辰的院子。
徐离累一个正妻,却被女人给找到了家里面,这个气她又怎么咽的下去呢,她非常相信她大嫂的手段,连丁香芹那么强劲的敌人都可以化敌为友,一定有办法对付现在这个女人,哪怕弄不掉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能折磨折磨那个女人也是好的。
签了卖身契就证明一个人已经不属于了自己,他可以随意的任人践踏,任人买卖,女子想搅和徐离家鸡犬不宁,但是没有傻到把自己的一生搭出去,所以见到徐离累真的去取笔墨,心里顿生一计,把头往旁边一弯,做事就要来个昏迷。
女子旁边跟来的下人立刻抱住她逐渐下滑的身体,“夫人!夫人!”的叫个不停,那主仆之情演绎的好不情真意切。
老婆婆听到了消息急匆匆的赶到徐离山家里,怕赵星辰累到,进屋里给她拿了一把椅子出来,赵星辰捂着肚子坐下,向黑压压的人群里看了一眼,朗声道,“孙大夫,你在吗?显示你医术精湛的时刻到了。”
这孙大夫在来的三个御医中年纪最大,医术不说是最精湛的也差不多,他来临邑村是为了赵星辰,现在倒成了临邑村的公共大夫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第一公主的地方,从来不缺少精彩的事情,就方才赵星辰的那手段,就比他老伴当年强多了,他暗暗有些庆幸,他娶的不像是赵星辰这样厉害的女人,否则一定少了许多艳福可享。(清清若水:我说孙大夫啊,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想那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还不快去给病人治病! 孙大夫:是是是,我只是想要阐述一下谁没年轻过,谁没犯过错,连文章都向马伊琍保证以后想靠谱点了,一切都不可能只要敢想都能成为可能。 清清若水摸着下巴:你确定你不是穿越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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