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尧怔住。
修长挺拔的身形就停在喻色的面前,怔怔的看着她。
喻色说的没错,从把喻色强行接回到身边,他整个人都魔症了,都变了一个人似的。
变得超级的粘人,仿佛小奶狗一样。
想到小奶狗这个词汇,墨靖尧自己都恶寒了。
他这患得患失的样子实在是没眼看,自己都看不下去。
不过说点情话什么的不过份吧,对自己深爱的女人说点情话更不过份吧。
指尖轻抬起喻色的下颌,他定定的看着她的小脸,低声喃道:“怎么,不喜欢听?”
“也不是不爱听,是觉得你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有点……有点……”
墨靖尧直接打断,贼男人的道:“不习惯也要习惯。”
喻色眨了眨眼睛,一下子找回了以前与墨靖尧相处的味道,“嗯,我要你这样,这样好。”
“……”墨靖尧快要无语了,喻色这是有被虐狂吗?
还是女孩都喜欢男人这样?
霸道总裁就那么好吗?
他就是想变的温柔一些,相对她温柔以待,结果她反倒不习惯了。
“墨靖尧,你看我这是什么眼神?”
“吃酒酿吧。”退后了一步,特无语的墨靖尧决定还是改回以前的老样子吧。
然后,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就觉得人清气爽的感觉。
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别说是喻色不习惯这两天的他,他自己也有点嫌弃呢。
还是霸道起来高冷起来舒坦。
喻色舀了一勺慢悠悠的喂入口中,吃了起来,“好吃,你怎么知道煮这种的?”
“网上搜的。”女人吃这种很补,他就煮了。
“我还以为厨师告诉你的呢。”
“这种自然是要自己亲历亲为的去搜索,厨师知道的是厨师知道的,我也要自己搜,那才是我自己知道的。”身为宝爸,对宝妈的这些经历也是必须要有的。
否则,会是人生的一种缺憾。
喻色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头,“墨靖尧,你这么一本正经干什么?”
说完了,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不是不习惯他现在的调调吗?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正是以前的调调吗?他都回归以前的调调了,可她居然还是不习惯?
“正常说话罢了,你不喜欢?”墨靖尧皱起了眉头,不是喻色说不习惯他小奶狗的粘呼劲和调调吗,他现在恢复正常了,她这好象还不喜欢的样子?
那到底要他搞哪样?
让他拿下一个上百亿的案子,他都没有这么纠结过。
喻色咬了咬唇,觉得自己也被墨靖尧给搞魔症了。
好象也不是很喜欢以前那样的墨靖尧了。
“没……没有不喜欢。”
“就是跟你这两天的样子不一样,突然间变化太多。”
墨靖尧伸手就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少奶奶,你太难侍候了。”
他怎么着都不对了呢。
这可不是一般的难侍候,是太难太难侍候了。
听到墨靖尧叫自己‘少奶奶’,喻色‘扑哧’一声笑了,手里的碗递向他,“喏,我吃好了。”
被当成佣人使的墨靖尧‘乖乖巧巧’的接过碗,“还想吃什么?”
喻色伸手摸摸肚子,已经撑的不要不要的了,“吃饱了,真的饱了,你要再这样喂下去,我怕我会营养过剩,营养过剩对宝宝们也不好的,墨靖尧,你快吃吧,可别在劝我吃吃吃了。”
她都要成小猪了。
“好,我先把碗送回去。”
“不用送,放这桌子上不好,烤串还有点热,你快吃。”把他给她烤的烤串递给他一串,让他先吃着。
然后她就站了起来,走向了烤炉。
“你要干什么?”墨靖尧接过喻色给的烤串,心情愉悦的吃了起来。
“换你吃我烤。”之前他们一起来这里烧烤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他先烤她先吃,然后就是她后烤他后吃,也很和谐,喻色觉得这样才对,也是她应该做的。
结果,喻色还没走到烤炉前就被墨靖尧长臂一拉给拉开了,“炭火烤久了不好,尤其是你这样身板的人,更不能烤太久,不许。”
霸道的重新也喻色拉回到秋千架前,摁着她又坐了上去,轻轻一推,喻色就不高不低的荡起了秋千,很舒服很惬意。
可是舒服惬意的只有她,墨靖尧一点也享受不到呢。
让他一个大总裁这样照顾着她,虽然是因为她怀了他的宝宝,他好象就应该这样做,可是喻色还是觉得这样委屈了墨靖尧。
浪费了他那样的人才。
墨靖尧天生就应该是坐在办公室的大班椅上,然后批着面前一摞一摞的文件,那才是他的主业。
做饭做菜那是抢了厨师的饭碗,不可以。
想到这里,喻色撇了撇唇,“就今天一次,下次不许你再亲自下厨亲自给我烧烤了。”
以前还能他烤她吃后,她烤他吃。
现在他是他烤她吃后也还是不让她烤给他吃。
他这是要把她宠成女王。
虽然做女王很爽。
可是她做女王墨靖尧就是她的男仆了。
想到曾经堂堂的墨氏集团的总裁给她做男仆,虽然人就在面前,喻色还是觉得恶寒和大材小用。
“以前你可是巴不得我给你烧烤。”墨靖尧不解的伸手揉了一下喻色的头。
第一下因为实在是太过猝不及防,喻色没躲过,可是第二下她头一撤就避开了墨靖尧的手,“以前你烤串的时候还穿白衬衫呢,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穿白衬衫自什么故意?”墨靖尧完全没有get到喻色的点,真不明白她的意有所指。
“呃,你不知道你穿白衬衫还挽起袖子烤串的样子有多欲,明明是禁欲的样子,但是看到你就只能想到后面一个字。”喻色低笑着说过,以前的她可绝对不敢这样与墨靖尧说话,但是自从这男人被她拉下神坛后,连分手她都敢提了,别说是这样的话了。
她说的可一点也没错。
“小色,你真……”
男人说一半,顿住了,特别吊胃口,“真什么?”
“色。”
单音一个字,喻色起初是以为墨靖尧在唤她,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一个‘色’字,可是转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说我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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