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水性扬花的女人,她能勾引一个男人,就能勾引第二个,第三个。
此时慕容杰有种被林宛如欺骗的感觉,但他又不能说,毕竟林宛如肚子里现在怀的孩子可是他的,他想要找个借口走,可是这种气氛下,却不知要如何开口。
而就在他纠结的时间,下人已经把林宛如的父母带了过来。
在路上的时候,林父林母已经问过贺府的下人,发生了什么事,要让他们这么急赶过去,可是贺府的下人闭口不提不说,对他们的态度也不是很好,这让林父林母心里很不舒服,还准备过来看到贺父贺母时,好好说叨说叨。
可是一进贺府,就看到气氛十分古怪,自己的女儿跌坐在地上,而且最让他们惊讶的是,慕容杰竟然也在贺府。
林父林母知道肯定出事了,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才慢慢走了过去。
“亲家,不知道这么急找我们过来,到底有何事啊?是不是宛如犯了什么错啊?”林母笑呵呵的问道。
“别叫亲家,我们不是亲家,你们林家教出这样的女儿,还跑来祸害我们的儿子,我们跟你们有什么仇怨,你们要这么对待我们?”贺母现在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早就没了当初的和气。
遇到这种事,谁也和气不起来,更何况,贺母一向疼爱自己的儿子,所以自己儿子受了委屈,她心里比儿子还要委屈。
“亲家母,为何这么说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林母面对怒火涛天的贺母,心里忐忑不安,平时见贺母都是和和气气的十分友善,也从来没跟他们红过脸,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林宛如和慕容杰以前的私情被发现了吗?
林母做为林宛如的母亲,对她和慕容那点破事儿,自然都是知晓的,当初,也是她将两人拆散的,一方面,是林母看不上慕容杰的家境,另一方面,是觉得慕容杰的为人也不行,配不上林宛如,可是林宛如偏偏死心眼,非要和慕容杰在一起,林母用了各种方法,才将这对鸳鸯给拆散了。
林母好不容易劝说了林宛如嫁到贺家来,林宛如也对慕容杰死了心,这慕容杰好端端的,怎么又跑出来了?
真是作了孽了。
“是啊,亲家母,宛如要是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打要骂便是,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呢。”林父也笑呵呵的陪着笑脸。
贺母以前还觉得,林家这二位还挺和气的,虽然有点贪小便宜,不过人倒是不坏,可是现在她再看到这两人的嘴脸,却怎么看怎么不顺心,总感觉他们是和林宛如一伙的,想她被林宛如骗得那么厉害,贺母就觉得,林母林父也是来骗她的,她恨不得赶紧撒下这两夫妻伪善的人皮,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心。
“别说的那么好听,你们这女儿,如今可是怀了身孕,我可打不得。”贺母阴阳怪气的哼道。
林母林父一听林宛如怀了身孕,两人心中先是一喜,随即又看气氛不太对劲,心里也狐疑了起来。
这林宛如怀孕,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可是看贺家的人脸上,没有一个是带着笑容的,出现这种情况,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林宛如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贺家的。
林父林母也不是蠢笨的人,结合慕容杰会出现在这里,很容易就想到了答案。
林母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替自己的女儿开脱,顿时气愤的冲向了慕容杰,抓住慕容杰的头发,就是一通乱扯,破口大骂道:“慕容杰,你这个黑了心肝的,你也不怕遭天谴,我们宛如一直视你为表哥,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呢,她可是你的表妹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亲戚,一回来就害我们家,你是想看到我们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吗?”
正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友。
林宛如心心念念想要维护的人,竟然被林母这个猪对友,一句话就给出卖了,并且林母的初衷和她一样,都是想维护自己人。
贺父贺母一直没有往慕容杰的身上想,云初也没有刻意往慕容杰的身上带,可是此时林母这番话,无疑是将两人的关系给公布了,让跌坐在地上的林宛如,刚刚回过来的神,又给震得稀碎。
“姨母,你快放手,我并没有对表妹做什么,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好吗?”慕容杰还是很怵这个林母的,当初他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就经常被林母揍,林母的彪悍,慕容杰每每想起来都直摇头。
倒不是说慕容杰打不过林母,这小的时候嘛,的确是敌不过,但是现在人长大了,又不可能动手了,加之林母上来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不是扯头发,就是抓脸的,让人防不胜防,慕容杰只能甘败下风。
“放你娘的屁,你这个黑了心肝,不要脸的,我们家到底做什么事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我们的宛如,从小你就不是个好人,现在长大了竟然对自己的表妹做出如此天理不容的事,你还有良心嘛你。”林母越说越生气,越生气下手就越重。
看见慕容杰的头皮紧紧的绷着,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了一般,云初站在旁边,都觉得疼。
“娘,你不要胡说,我和表哥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事都没有,表哥这次过来,只是因为多年未见我,所以顺道过来看看我而已,绝无你说的那些事的。”林宛如此时心里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的娘怎么能笨到如此程度,一来不仅将她的谎言全部拆穿,还将慕容杰给供了出来,那她之前说的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你这个傻丫头,到这种时候了,你还这么善良,这个禽兽王八羔子,根本不值得你的同情,娘知道,他是你的表哥,你是看在亲情的份上,没有供出他来,但是,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与你无关,你也别再替他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