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加德。
大风吹。
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
金色的长发左摇右摆。
晶莹的泪滴不断滑落。
“洛基……”托尔颓废的坐着,嘴里呢喃着那个名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托尔,洛基身上肯定有秘密。”海姆达尔抱着一柄金色的长剑,站在托尔身旁,“我这双眼睛,可以看见一切,但是洛基在约顿海姆时,我盯着他看,却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他说话。他对我屏蔽了自我,就好像那些曾经闯入阿斯加德的冰霜巨魔一样。所以,我认为他这样做的原因可能是……”
“为什么?”托尔就好像没有听见海姆达尔的话一样,仍旧在那喃喃道,“我明明抓住了你,你却是还选择放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海姆达尔顿时闭上了嘴巴,合着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他以为托尔问洛基为何要背叛阿斯加德,结果托尔问的是洛基为何要放手。
“托尔,恕我直言,洛基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海姆达尔又说道。
“哦,洛基,我的弟弟……”
海姆达尔顿时没了再开口的兴趣。
这个弟控!
当初就不该用彩虹桥把他带回来!
“这个败家子,居然把彩虹桥硬生生的锤爆了……”一想到彩虹桥,海姆达尔就是一阵肉痛,多么漂亮的彩虹桥啊,硬生生被托尔给毁了。
虽然他是为了阻止洛基毁灭约顿海姆,但你可以用锤子锤他啊,你锤彩虹桥干什么!
彩虹桥一直兢兢业业的,哪里做错了吗?
“满脑子弟弟的家伙,真的适合当王吗?”海姆达尔第一次对于托尔当王产生了怀疑。
不过,好在洛基已经死了,这个弟控已经没弟可控。
“托尔,又在想洛基了?”一道浑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父亲。”托尔叫了一声爹,声音有些哽咽。
“托尔,你不必难过,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奥丁坐在托尔旁边,“洛基,我的另一个孩子,他做错了事情,他付出了代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不是吗?我们都不是孩子了,不会再有别人为我们的错误负责。”
“父亲,我不明白,洛基为什么这样做?”托尔问道。
“……”听见这话的海姆达尔差点想拿剑捅托尔,刚刚我不就是跟你说这个的吗,合着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托尔,也该告诉你真相了,洛基,他其实并非阿萨神族,他其实是冰霜巨人之王劳非的儿子。”
“什么?”托尔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从小控到大的弟弟居然不是亲弟弟,而是敌人之子!
不,不应该说敌人之子,而是敌人的王子,劳菲是冰霜巨人的王,洛基可不就是约顿海姆的王子吗?
“当年那场大战,我在约顿海姆带走的不仅仅是寒冰之匣。”奥丁坐在满天星斗之下,为托尔道出了那一段秘辛,“战斗结束之后,我走进神殿,看见了一个孩子。对那些巨魔来说,那个孩子太小了,他被抛弃,饱受折磨,随时都可能死去。他就那么小小的一个,躺在我的手中,他看着我,他在笑……”
“劳菲的儿子洛基?”托尔问道道。
“是的。”奥丁说道,“也是我的儿子洛基。”
“为什么?”托尔不解的问道,“父亲,我们的手中沾满了冰霜巨人的鲜血,为什么还要带洛基回来?”
“不带洛基回来你这个弟控怎么控他!”一边的海姆达尔好悬没有将这话说出来。
“他是个无辜的孩子。”奥丁说道。
“不,他一点儿都不无辜,他把堂堂阿斯加德的王子变成了弟控!他罪不可赦!”海姆达尔差点咆哮出声。
“海姆达尔,你似乎有话要说?”奥丁瞥了海姆达尔一眼。
“我的王,你的仁慈让人钦佩。”海姆达尔一脸虔诚,“阿斯加德能有您的领导,是我们的荣幸。”
“托尔,我把你流放到中庭,并不是真的想流放你。”奥丁说道,“你既然拿起了锤子,那么便应该明白了我的苦心。”
“是的父亲,我都明白。”托尔说道。
“托尔,我听海姆达尔说,你直接就领悟了我的用意?似乎根本没有经历什么,就那么领悟了?”奥丁有些疑惑的说道,“你在中庭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父亲,答题空间你听过吗?”托尔问道。
“你也进入了这个答题空间?”奥丁有些意外,他前不久还和古一谈起过答题空间呢。
“是的父亲,我来到地球不久,就被拉进了那个空间,在那里会有不同的题目让我们做答,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有惩罚。所有的题目都是关于未来的题目,回答完之后,不论对错,答题空间都会将那段未来以视频的方式播放出来。”托尔将答题空间的情况详细的告知奥丁。
“所以你是在答题空间,看见了如何拿起锤子?”
“是的父亲,不仅仅是如何拿起锤子,我还看见了洛基,他要流放我,他要用毁灭者来杀我。”
“这么说来,答题空间的未来是会真实发生了?”
“目前来看是这样。”托尔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父亲,我还在那儿看见了一个重要的未来,事关我们阿斯加德的重要的未来。在未来的某一天,阿斯加德会有一场大灾难。‘危在旦夕’,未来的我是用这一个词来形容的,父亲,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灾难,但是我们必须早做准备!”
“托尔,不要紧张。”奥丁笑了笑,“关于阿斯加德,不是一直都有一个会毁灭的预言吗?你也听过。”
“父亲,你是说诸神黄昏?”
“没错。”
“可苏尔特尔五十万年前不是已经被你杀了吗?永恒之火现在还锁在阿斯加德的宝库里呢!”
“没错。”
“既然苏尔特尔已经被杀,诸神黄昏可能就不会发生,那么为什么我还是看见了阿斯加德危在旦夕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