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通钟表人消失之后,洛基和女洛基便在这教堂里一点点的探查起来。
他们发现此地破败、荒凉,地上不时有坏掉的东西,而教堂的柱子上用手一抹,满手的灰尘。
一副很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我们能确定他还活着吗?”洛基不禁问道。
咣当!
仿佛是在回应洛基的话,一旁立即传来响动,好像有什么沉重的门在打开一样。
洛基和女洛基连忙转身,
两人均是警惕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两人没听错,的确是有门在缓缓的打开。
“重要要露面了。”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人有没有三头六臂。”
“这隐藏在幕后玩转时间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答题空间内众人,就连克拉克·肯特也均是对门后人充满期待,这个玩弄时间的大佬的神秘面纱终于要揭开了吗?
在众人的目光中,
也在视频中两位洛基的注视下,那扇门,终于完全打开了。
然而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
门内根本不是什么吊炸天的大佬,而是一个平平无奇,看上去毫不起眼毫无特色的黑人。
“真是疯狂啊。”门内的黑人,也即是征服者康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打量着两位洛基,“你们俩,是同一个人。有点有违自然,但是……疯狂。”
“存留者。”女洛基问道。
“存留者,她还在这么叫我吗?”征服者康吃着苹果说道,“吓人是吧,但是我喜欢。”
然后他对两名洛基说道,“来吧,来我办公室聊。”
洛基和女洛基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拿着武器,一点点的向前走,跟着征服者康进入了电梯。
“跟你们想的不一样吗?”电梯里征服者康问道。
“你只是一个……人。”洛基说道。
“血肉之躯。”征服者康说道,“别说我让人失望。”
“不,
只是更好杀了。”女洛基人狠话不多,
话音刚落提刀便砍。
但是征服者康却好像会瞬移一样,直接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出现在女洛基身后。
“嘿嘿嘿~”征服者康躺在电梯里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嘲笑女洛基不自量力还是笑什么。
刷!
女洛基毫不客气,第二刀就砍了过去。
但是和上次一样,征服者康再次“瞬移”躲开。
女洛基再劈两刀,征服者康干脆直接从电梯里消失了,不见了踪影。
当电梯门打开之后,征服者康就站在电梯外,拿着一个苹果。
“进来吧。”他面带笑容招呼两人,就好像刚刚被拿刀劈的不是他一样。
洛基和女洛基对视一眼,无比警惕的下了电梯,拿着武器,小心翼翼的踏入这办公室。
“请坐吧。”和两名洛基如履薄冰的模样正相反,征服者康却很随意的样子,还给两人倒了茶。
两名洛基虽然警惕,但也还是坐了下来。
“你的这段旅程很长吧,东躲西藏,
历尽磨难。”征服者康坐在那对女洛基说道,
然后又对洛基说道,
“至于你,你就是骑着龙的跳蚤,经历了一场大冒险,但你还是一直抓住了,我猜这也算厉害吧。”
“你恐怕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洛基拿着剑说道,“你输了,我们找到你。”
“当然了,你们做到了。”征服者康没有否认。
女洛基则是站起来再次向征服者康挥刀。
“没有中。”征服者康就像电梯里那么轻而易举的躲过去,在那哈哈笑了起来,“我们还要这样玩吗?”
“让我们把话说清楚。”征服者康从椅子上跳下来,在办公桌上一堆文件中翻了两页纸出来,“你们不能杀我,因为我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洛基上前一看,只见那纸上记载了他的言行,那台词根本就是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这只是雕虫小技。”洛基冷笑一声,丝毫没有将这当一回事。
“好吧。”征服者康又说道,“难道你们就不好奇我怎么能够在你们刚要杀我之前躲过去吗?”
“不。”女洛基说道,“那是因为你有时控器。”
“没错。”征服者康又问道,“但是我怎么能在里面下载了我需要知道的一切从而避免被你们俩杀掉呢?”
洛基看了女洛基一眼,没有说话,因为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很简单,我知道一切,我什么都见过了。”征服者康坐了下去,“你们在拉曼蒂斯上做的一切,我都看见了,tva不知道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各种计谋,各种对话,在湖边的眼神,对了,很动情,让人感动。”
“不,我们突破了你的小游戏,所以我们才来到了这里。”女洛基说道。
“不,错了。”征服者康说道,“你们来到这里所走的每一步,拉曼蒂斯、虚空,都是我铺了路,你们只是沿着路走。”
这话一出,不管是洛基还是女洛基,两人神色都不太好看。
他们俩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这最终boss面前,现在却被告诉这并非他们自己的努力,而是被boss放过来的,这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剩下的在这里。”征服者康又拿出一沓纸来放在洛基和女洛基面前,“即将发生的事情只有一种结局。”
“那么为什么让我们来这儿?”女洛基问道。
“拜托,你知道你要被旅程所改变才能走到终点,这件事情必须发生。”征服者康解释道,“好让我们进入最佳心态,好完成征途。”
“好吧,所以都是游戏?”洛基问道,“都是……操控?”
“有意思你会这么想,”征服者康说道,“我理解你们对tva工作的道德反感,我的手段是充满欺骗,但使命可不是欺骗,没有我,没有tva,一切都会毁灭。”
“那你还怕什么?”洛基问道。
“我。”征服者康顿了顿说道。
“那么你究竟是谁?”女洛基问道。
“很多人给过我很多名字,统治者,征服者,存留者,混蛋……”征服者康再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但这不单单是个名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