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快一点给我们哦。”云倾染转身,对着南宫烨微微一笑,十分友好。
快你大爷#%2*@163.&x
要不是不想让这件事闹大,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影响自己的名声,自己一个铜板都不会给她。
“去,去库房拿七百零二万两银票给云倾染。”
要不是现在事情急,他一定把这七百零二万两银子兑换成铜铜板丢给这个钱串子,让她数一辈子都数不明白。南宫烨气得连荣昌郡主都不喊了,嘴上喊名字,心里喊钱串子。
不一会儿,账房先生带着七百零二万两银票来了。
“多谢老板惠顾,欢迎以后再来哦。”云倾染接过银票,再次对着南宫烨微微一笑。
滚滚滚滚滚!
“可以走了吧?”南宫烨下逐客令。
“当然,再见哦冤大头,不不不,烨殿下。”云倾染捂嘴轻笑一声,然后拉着君墨临走了。
“啊啊啊啊啊……”南宫烨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从南宫烨的王府里出来,云倾染抱着这一大沓银票亲了又亲。
君墨临看着她开心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七百万两而已,这么容易就开心了,真是很好养活呢。
回到驿馆,云倾染把这七百多万两银票分给了送亲使团的人,自己被掳去魔谷的那段时间,假云倾染真的让他们受了很多委屈,这算是弥补他们的。
裴尘嘴角流着口水看云倾染给大家发钱,然后鼓起勇气问君墨临,“王爷,我想跳槽可以吗?”
他好想跟着云大小姐啊~
【跳槽,一开始指在古代专指风月场中男女另寻新欢的行为。一个妓女和一个嫖客缠绵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发现了更有钱的主,于是丢弃旧爱,另寻新欢,如同马从一个槽换到了另外一个槽吃草。后也指换工作】
君墨临瞥了他一眼,多余的话都懒得和他说。无声的告诉他,你死了这条心吧!
呜呜呜,男怕入错行,自己入错行了,一开始就该跟着云大小姐的~裴尘很后悔。
送亲使团的人看着手里几千两的银票,他们宣布,以后云倾染就是他们的神。
“各位,收拾收拾东西,今晚我们连夜返回北胤。”云倾染道。
“是。”所有人齐声应是,然后迅速的去收拾东西。
车夫看到这一幕,上前问云倾染,“大小姐,您要回北胤了吗?”
这位车夫是那位肖家派到她身边伺候云倾染出行的人。
“嗯。”云倾染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我给干爹干娘的信,请您替我交给他们。”
车夫接过信,“是,大小姐。”然后又道,“大小姐,您一定要再回来啊,老爷夫人少爷都很想您,昨天今天他们都来找您了,但您没在,他们说他们明天继续来找您。没想到您今夜要走了。”
“没办法,事情紧急。”云倾染也很遗憾没有和肖杰夫妇道别。但她真的要走了,否则楚皇很可能会请她医治南宫诩,她不想和南宫诩再有什么纠缠。
“嗯,老奴明白大小姐您的难处。”车夫拱手,对着云倾染不舍的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大小姐,珍重。”
“我会的。”云倾染重重的点点头。
从驿馆出来,所有人上马,回北胤。
有了君墨临,二人共乘一匹马,云倾染就不用辛苦的自己驾马,她只需要窝在君墨临怀里就行。
“刚刚那个车夫是怎么回事?”君墨临问云倾染。
“他是我干爹干娘派到我身边为我驾马车的。”云倾染道。
干爹干娘对她真的很好。比如给她派了马车和车夫,换算成现代,就好比给你买了一辆豪车,还配了一个可以相信的司机,真是豪气又体贴。
“你来南楚还认了干爹干娘,你干爹干娘是谁?”君墨临觉得有点好玩,他本以为她会和南楚的人打起来,没想到她还认了干亲。
“我干爹干娘是肖杰和他夫人。”云倾染道。
“你说的肖杰是南楚首富肖杰?”君墨临诧异的看着怀里的云倾染。
“嗯呐。”云倾染点点头,“他们对我可好了,干爹给了我一千万两银票作为见面礼,干娘给了我一个连锁钱庄。”
给你钱不一定爱你,但给你巨多的钱一定爱你!干爹干娘很爱自己。
君墨临倒吸了一口凉气,肖杰夫妇对染染,是真的很好。
君墨临突然有了很强烈的危机感,染染就像一个宝藏,有无数人喜欢她,其中肯定包括很多男人。
“染染,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定一定,要是我对你不好,那就天打雷劈。”君墨临对云倾染发誓道。
“嘻嘻( ???? )”云倾染窝在君墨临怀里,幸福的笑了起来。
楚皇寝殿
“皇上,诩殿下现在危在旦夕,请您还诩殿下一个公道。”南宫诩的护卫首领跪在楚皇面前,头磕在地上不起来。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楚皇看向同样跪在地上,手断了一只的守城将领。
“启禀皇上,真的。但臣也是受烨殿下所迫,不得已而为之,求皇上饶命。”守城将领哀求道。
楚皇看着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道,“罚烨殿下十年俸禄。”
“皇上……”护卫首领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烨殿下这算是谋害诩殿下了。谋害皇弟,轻则贬为庶人,重则关进内狱,没想到皇上只是罚俸十年。
“南宫诩怎么样了?”皇上问道。
“荣昌郡主说诩殿下胸骨骨折,肺部损伤。当时性命垂危,要不是荣昌郡主妙手回春,恐怕等不到现在。”护卫首领道。
“请荣昌郡主继续给他医治,诊费从烨殿下被罚的俸禄里面扣。”楚皇情绪并没有太过波动,好像受重伤的不是他儿子,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荣昌郡主已经离开上京了。”护卫首领回答道。
“那就让太医院给他诊治。”皇上道。
护卫首领一口气憋在心里,但他又无可奈何,只能闷声回答,“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