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峰主面色不好地说道:“回掌门真人,玉虚在情儿身上安置的那道保命符破碎了。”
听到话后凌光峰主一脸惊讶地说道:“你说什么?本命符碎掉了,那么说来萧师侄的处境可就很不妙了。”
随后他看了看玉虚手中那道出现几丝裂缝的命牌说道:“玉虚老弟不必忧虑,命牌没碎就证明萧师侄如今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玉虚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几位,玉虚先走一步去请那两位了。”
“玉虚老弟,快去快回!”凌光峰主说道。
————
秘境内。
许清秋等人正在往前行走,前方出现了打斗的声音。
许清秋等人相互看了几眼,然后一致决定前去看一看情况。
“叮当!”“叮当!”
前面传来了灵剑碰撞的声音,几人听到声音后相互看了几眼便快速朝前方走去。
“香兰!快服下疗伤丹,”蓝千语忍着身体的疼痛扶起重伤的玉香兰,将两颗丹药送入她口中。
此时她们十几人被这三名金丹初阶的魔族给包围住了,修为最高的夜宵只有筑基中阶的修为,剩下的玉香兰和蓝千语是筑基初阶的修为。
至于其他的都是一些新生弟子,他们的修为最高也就是炼气十二层高阶所以对站起来非常吃力。
“呵呵!我劝你们两个就别抵抗了,乖乖地跟着小爷我吧,若是把我们几个伺候好了说不定会饶你们一命,”一名面色惨白的黑衣魔族,露出一脸淫邪地看着这两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子。
“呸!你做梦!”蓝千语一脸愤怒地看着面色猥琐的脸色惨白男子说道。
他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的模样,蓝千语的心里不禁感觉到恶心。
“臭娘们真是给脸不要脸,看老子我不收拾你,”黑衣魔族一脸怒意地提着灵剑走了过来。
蓝千语一脸绝望地看着围在周围的三个魔族,她答应过萧师姐要好好照顾这些弟子门的,这几天已经有两人死在了魔族的手下。
她对不起萧师姐的信任,此时蓝千语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拼了,大不了和这些人来个鱼死网破,她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这些弟子们逃出去。
看到正在思绪不由得一晃的蓝千语时,三个黑衣魔族相互看了一眼。
之前说话的那个黑衣魔族举起手中的剑,只见他突然间猛然地朝蓝千语砍了过来,玉香兰见状忍着浑身的,握起剑挡在了她面前。
林中顿时响起了阵阵刀剑的摩擦声。
“噗噗”玉香兰的身子在这一刻猛的倒飞了出去,随后在地上掀起了阵阵的尘土。
“别着急,收拾完她接下来就是你了,”黑衣魔族朝玉香兰步步紧逼地走过去,看着正在冲过来的蓝千语说道。
就在长剑即将落下之际,一道蓝色的身影在此时飞快地冲了过来,而她手中的灵剑此时恰到好处地挡在了玉香兰的面前。
黑衣魔族冷哼一声,随后他手中的剑迎空一挑,便挡住了蓝千语的进攻。
随后他又斩出一条黑色长蛇,黑气以一种破空的姿态朝她凌空斩来。
“千语小心旁边,快闪开!”玉香兰趴在地上焦急地捂着伤口喊道。
听到声音后,蓝千语见状连忙在空中急转身,不料这黑气的速度太快,而且蓝千语本来就受了伤,因此她的速度此时有些慢了。
“滋啦”
蓝千语的肩膀上的衣服突然间被划破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出现在她白嫩的肩膀上,鲜红的血液和白嫩的皮肤对比看起来显得格外地狰狞。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火辣辣疼痛感,她一个气息不稳险些栽了下来。
就在快要掉在地上之际,蓝千语连忙翻了个身子才堪堪稳住身形,而她的脚步由于惯性的原因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好几步。
“咳咳”
蓝千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往口中送入了两颗疗伤丹,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剧烈疼痛感,蓝千语握着剑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黑衣魔族一脸不满地看着蓝衣女子说道:“臭女人,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黑衣魔族拿出一把黑色的带着倒刺的骨鞭,鞭子在地上一摔就听到空气中夹杂着撕裂的声音。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收集了二十个人的头骨,以及人皮炼制而成的,”黑衣魔族得意洋洋地抚摸着手中的骨鞭说道。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非常自豪。
“真是变态!你这样滥杀无辜早晚会遭到报应的!”蓝千语一脸痛恨地看着他说道。
黑衣魔族甩着手中的鞭子说道:“别着急,你们几个也会成为我手中这把骨鞭的一部分的。”
听到他的话后,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到头皮发麻,他们毫不怀疑黑衣魔族的话。
只见这三个黑衣魔族竟然趁着三人不注意之际一拥而上。
“不好他们要偷袭,大家小心!”蓝千语提醒道。
而她驱动着手中的防御手环,在身体表面笼罩着一道淡蓝色的防护罩,然后握着灵剑迎上黑衣魔族突如其来的骨鞭。
“铛铛”
一个回合下来,蓝千语就感觉到这把骨鞭上面传来的浓浓的煞气。
由此可见这把骨鞭的由来是多么地血腥、罪恶。
“恶骨噬魂”
只见他手中的骨鞭突然间抖成一条长蛇,朝着蓝千语横冲直撞而来。
蓝千语的身子微微倾斜,她握着水凝剑的手在侧身一挡,将差点割在她身上的骨鞭抵挡住了。
“香兰师姐!”
这时,那群弟子门突然间焦急地呼喊起来。
正在和一个魔族颤抖的夜宵听到声音后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
他手中的长枪一挡,打落了正要劈在玉香兰身上的长刀,夜宵见状迅速地拉着她闪开。
玉香兰一脸后怕地说道:“夜师兄,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这次肯定会死定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
夜宵有些悲凉地说道:“应该会有人来的,我们再坚持一会儿。”
实际上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抱有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