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人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至于清越琉璃直接摔倒在一边,二者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姑娘,看来这里不需要我们两个了,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了,”
看着交织在一起的一金一黑两道身影,玉离嘴角的笑意微滞了片刻。
沈冰清幽幽地看了青衣男子一眼,眼神不冷不热的。
“那又如何,反正谁也无法取代我在清秋心中的地位。”
女子说完话后淡淡地瞥了青衣男子一眼。
玉离闻言手中的羽扇不由地微微一抖,微笑的嘴角也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这个沈姑娘总是语出惊人,他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金衣男子的大手还在搂着许清秋腰身。
他眼神关切地看着许清秋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察觉到几道炙热的视线,男子仿佛不经意间淡淡地瞥了几人一眼。
白衣女子见状连忙转过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脚步。
许清秋示意他放下自己,然而男子依旧是不为所动。
许清秋只好无奈地说道:“我没事了,你松开手吧,再说我并非如此娇弱不堪,只有多经历战斗才会让我变得更强。”
圣无极闻言便松开了说道:“多加小心,”
“会的,”
这个清越琉璃确实很强,若不是因为圣无极之前将其重伤,她也不可能会与之打成平手。
然而某些人可就惨了,蓝衣女子摔到在地上后,脸色不由地羞愤起来。
“三小姐!”
几个婢女见状大惊失色地上前将她扶起。
“都给我滚开!”
蓝衣女子愤怒地将手臂一甩,两个婢女被大力甩飞出去。
清越琉璃上前质问道:“诸葛惊羽,你为什么要假装废物来欺骗我,还有,你竟然为了这个低贱的女人将我打伤,这笔账我们以后再算!”
清越琉璃双眼紧紧地盯着圣无极英俊的面孔,然后眼神不甘地扫了黑衣女子一眼。
早知道他这般强大,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冲动退婚。
若不是因为她刚刚太冲动,又怎么会这般丢人?
虽然心里很后悔,但是一直以来的高傲不允许她低头。
临走前她恨恨地看了圣无极一眼然后说道:“流芳、南浔,我们走!”
“是!”
只见蓝衣女子脚尖轻踮,几道身影顿时消失不见。
“这就走了?还以为会有什么好戏看呢,真无趣,”
见正主已经离去没有热闹可看,路上的行人便三五成群地离开了。
就在这时,许清秋的腰身一紧,一道红色的身影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她的细腰。
“清秋小美人儿,我可总算找到你了,你可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茶不思饭不想做事。”
许清秋只觉得虎躯一震,连忙扒开腰间的那双‘咸猪手。’
然而那人的手劲极大,一时间竟然无法将其掰开。
这时远处飞来几个气喘吁吁的侍卫。
“少城主总算找到你了,请跟属下回去吧,钱长老还在等你,”
然而红衣女子对小厮的话充耳不闻。
“花姑娘好巧啊,你怎么也来了,不过在这之前你可否将手松开,”许清秋一边扒拉着花想容的手一边说道。
听到美人儿发话,花想容十分“顺从”地松开了手臂。
圣无极眼神幽幽地看着黑衣女子。
“她是谁?呵,看来本尊不在的几日里,总有一些阿猫阿狗惦记你呢,”说完话后,男子冷眼瞪着红衣女子。
“你说谁是阿猫阿狗呢,本少主可是桑榆洲的少城主,并非你所说的什么阿猫阿狗。”
许清秋无奈地看了花想容一眼,说道:“花少城主,我们几个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和你同行了。”
希望花想容能识趣一点赶紧离开。
然而红衣女子似乎并未理解她的意思一般,依旧粘在许清秋身边不走。
花想容死死地拽着许清秋的衣袖说道:“许姑娘,我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你可不能就这样丢下我啊,”
许清秋狠下心甩开她的手说道:“花姑娘请自重,清秋多谢你的抬爱,不过很可惜清秋并无这方面的倾向,所以恐怕让你失望了。”
然而花想容又岂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直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不知为何,许清秋总觉得她说的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沈冰清冷冷地看着花想容说道:“让开,没有听到清秋的话吗?她不喜欢你,所以你就别再纠缠于她了。”
说完话后,沈冰清毫不留情地将红衣女子挤到了一边,手指在她的身上狠狠一掐。
“我说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凶啊,”
花想容揉了揉疼痛的腰身,这个白衣女子好生凶悍,她的腰应该都被掐紫了吧。
看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花想容,圣无极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这时玉离一脸深意地看了看红衣女子一眼,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嘲讽的神色。
“玉前辈,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晚辈有些害怕,”花想容不由地被他看得发毛,连忙抱了一下手臂。
她可没忘记姑姑说过的话,此子实力很强,就连姑姑都未必会是他的对手。
“玉兄,你为何突然间发笑,”杨钊不解地问道。
只见玉离收起羽扇别有深意地说道:“啧啧,有些人恐怕要倒霉了,因为那个家伙生气了,”
杨钊两眼放光地看着他问道:“是谁要倒霉了,你能跟我说说吗?”
“莫急,马上就能看到了,你看!”
杨钊顺着玉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圣无极等人。
“你可以走了,”
金衣男子冷冷地说道。
花想容不解地问道:“晚辈资质愚钝,请前辈明示——啊……!”
然而女子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顿时化为一道流光向远处飞去。
那道红色的身影最终化为一道黑点消失不见。
看到碍眼的人终于离开,圣无极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碍眼的苍蝇总算走了一只,耳根子终于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