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为太娇滴滴的女人,如果不是职业者的话,在这残酷的环境下无法撑不下去。
二是现在全体是线下美女,根本没有美颜。
“啪啪~”
拍了拍修玛的屁股,郁郁久感觉还是这货比较方便。
眼前的两人继续聊着不知道什么,其中精神小伙,突然脸露异色:“那群叫海虎帮的人…可靠吗?”
“放心吧,那群人行为举止,虽然看起来怪了一点。”
“可实际上是正常人?”
“不,实际上也不正常。”
嘎吱!
烟尘涌起,紧接着便是急促的刹车声。
破开迷雾,很快,一群改装得非常夸张的越野车开了过来。
车门打开,下来的是一群穿着花衬衣,牛仔裤的壮汉。
“破天大人,你来了。”独眼汉子恭敬地弯腰,向他们的首领致敬道。
修玛闻言,不禁小声地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主人,他说对方叫破天,那么厉害的名字,难道是个狠角色?”
“不,信息不是问号,我能鉴定出来,看来等级没有我高,职业...呃,最普通的格斗家。”郁郁久对此嗤之以鼻。
两人窃窃私语之际,对面的花衬衣大只佬也说话了。
“桀桀桀,我顶你个老胡,我要的货,今天便终于到了啊。”
“是的,能为海虎帮服务,还有为破天老大您服务,这是我的荣幸。”独眼依旧表现得十分恭顺。
而花衬衣男审视着那些被捆成粽子的“女人,十分愉悦地说:“好q他妈多女人,今晚总算不用怼那几个屎忽鬼了,尼d靓女,简直让我羊巨翘起,好好调教,肯定能做成很好的星弩吏啊!”
远处的修玛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又问郁郁久:
“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说话?我觉得我这些日子学的华夏语言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呃...这个问题不太好答,只能说他大概是月区人。由于古华夏语,在南北各自并列发展出了一套不同的系统,围绕自身语法、词汇、句式有着完全不同的传承,导致他们的方言听起来...呃,不太一样。”
不过即便是这样,郁郁久总觉得眼前这货的方言,还是有哪里不对的感觉。
“能得到您的喜欢是她们的幸运,哦对了破天大人,我好像意外地找到了一个..呃,大概是飞艇设备。”
独眼壮汉将花衬衣男引向了另一台巨大的运输艇旁。
这台飞艇依旧还悬在空中,一些人还在负责拆卸事宜。
其下方挂载着的巨大零件,让人很怀疑这东西能不能装上飞艇。
“我记得上面好像高价收购各种未知的飞艇零部件,还有重赏,您看...”
摸着装备上面厚厚的玻璃,花衬衣男好奇地说:“给我LooK一LooK,这些密密麻麻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是...灯?”
“嗯,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部件在运过来,如果没有赏钱,我们人工费和飞艇折旧费都...”
“你条冚家铲放心吧,这钱我会昧了你?!不过我看不懂这玩意有什么用,可能换不了几个钱吧。”
“只要能回本我就心满意足了,毕竟这一次,实在没找到什么好的东西...”
两人聊得很high,但是郁郁久他倒是坐不住了。
那玩意不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破解血魔的关键吗?!
上辈子,因为极光突然袭击的缘故。
飞艇坟场不得不使用了它拥有的一切装置,去突破了那群厚厚的血魔屏障。
他们尝试完了自己收集的一切飞艇武器后,收效甚微。
当找到有效的装备的时候,实在是太迟了。
这直接导致飞艇坟场损失惨重,人口简直像是被犁了一次一样。
幸亏有一些装置还是发挥了作用,才避免了全军覆没的惨剧。
其中最重要的一个飞艇零件,就是这个看起来像是密密麻麻的探照灯的玩意。
——【阳炎发生装置】。
虽然名字听起来很帅,不过实际上就是一台发射紫外光的装置。
但是...蚊子是很怕紫外线的。
哪怕是人类一样大的蚊子,也是一个道理。
但仅靠紫外线就想完全阻止身为超凡生物的血魔,那就是在扯淡。
如果仅仅是紫外线灯嘛...其实现在的人类,依旧可以做。
但做出来的效果差远了。
它的光谱中,应该还蕴含着某种神圣属性的能量。
就像异界人几乎没有御兽和异能的天赋一样。
神圣属性恰恰就是地球人非常缺乏的属性。
而这玩意使用电就能产生圣光,它的价值,也就弥足珍贵。
不过那玩意的完整版,可是一个巨型飞艇装置。
他自家的飞艇...装不上啊。
虽然也不是不能硬装上去,但是之后绝对得沉。
不过...也许可以试一下抢...咳咳,借走一块局部用用?
有明日花帮忙调节,应该没问题吧?!
不过他首先得弄懂...这玩意到底会送去哪里。
挥舞手中的面团,郁郁久做了一个喇叭套在自己的耳朵上,务求听得更加清楚。
修玛觉得很有趣,于是他也用木头做了一个。
于是两个拿喇叭贴在耳朵旁的家伙,躲在灌木丛中屏息静气的期待着...对方再说漏嘴一些信息。
“行了,东西的成色很好,包括那些女人,就先送到团长那边去吧。”交代了一下,花衬衫男转身就要离去,“毕竟拍卖剩下的,才是我们能玩的啊。”
团长?
真是毫无新意的叫法。
不对,这个并不是重点。
Emmm...拍卖会?
糟糕,进入了这种这么高端的场所,估计多半是买不起了。
不过...
呼~
还好他一开始就没打算买。
郁郁久庆幸的拍打着自己的小胸膛。
哦,他们好像要移动了。
悄咪咪跟过去看看吧。
。。。
滴答。
滴答。
一滴水滴在了浸了水的地板上,水波荡漾。
微弱的橙色灯光,反射在上面,使其看起来...不会那么阴冷。
这里狭小和拥挤,几乎看不到窗户或通风口。
坐在倒扣塑料箱上的少女,麻木的看着水花溅起。
她叫项洁,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待了多少天了。
这个地方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从自来水管不断滴落的积水。
可能是怕她们这些娇滴滴的女人冻死,姑且准备了一些隔水的木板。
而旁边那个一个装着污物的带盖木桶,维持着她那仅剩的尊严。
刘臧啊刘臧,没想到你真的这么狠心。
她当时就应该听从同学们的劝阻,不该相信一个混帮派的人。
什么末世后还维持着纯真心灵的少年。
什么英雄救美,什么神奇的邂逅。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吧。
也不知道登山社的各位...他们现在怎么了。
反正,也绝对不可能有人会来救她。
真是,自作自受啊。
拽了一下稍短的短裙,她屈起腿,把脑袋深深的埋了膝盖中。